的雨说下就下,一场瓢泼大雨淋了下来将两人浇了个湿透。
那天雨大,又逢上星期,宾馆的房间竟然都满了。
老板娘暧昧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扫了个来回,笑道:“标间是没有了,单人间要得伐?”
姜寻红了脸,没有接话。倒是谢延生挺镇定的递过去一张身份证,开口:“要。”
讠卖 文 少 女~ 木质的楼梯发出咿呀的声音,两人上了二楼,用房卡开了门,扑面而来一股发霉的味道。
床单,枕套都透着一股淡淡的味道,不好闻,看着也不舒服。
姜寻是过敏体质,一沾上脏的东西她就浑身不舒服,然后起疹子。
她看了一会儿嫌恶地皱眉:“太脏了,我不要住这。”
姜寻就是这样,即使淋了一场雨,浑身冷得不行,都冻得直哆嗦了还是不愿意将就。
“我回商场去买新的,你先洗澡。”谢延生开口。
说完他就朝外走,姜寻喊住了他:“哎,你去前台借把伞再出去。”
窗外的雨由大转为淅淅沥沥地下着,织着雨帘垂在外面。
浴室是旧得不行,一拧开水龙头,铁锈混着自然水刷得一下冲出来。
姜寻脱掉湿得不行的衣服,站在一边等水流干净再去洗澡。
简单地冲洗了一下,热水漫过皮肤的时候,姜寻感觉难得地舒适。
冲完澡后,姜寻擦完身上的水珠,穿了条内裤就这么走了出去。
她一直有这样的习惯。
姜寻趿拉着一双男士拖鞋,走到房间那张椅子上去翻衣服。
她来得匆忙,衣服没带,包里塞得都是给谢延生的礼物。
幸好,刚在在学校的时候她让谢延生多带了他的两套衣服。
姜寻正在翻着,“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谢延生看到姜寻背对着他,赤.裸着身体,露出少女独有的线条,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内裤,后面还绑了一条蝴蝶结。
姜寻一回头看见谢延生眼里情绪不明,她故作生气地喊道:“闭上眼睛!”
谢延生顺从地闭上眼睛,姜寻在他面前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
“好了,你睁开。”
谢延生睁开眼后,看也不看她一眼,默不作声地把新买的床单铺上。
姜寻以为他生气了,从后背包住谢延生的腰:“阿延,你是不是生气了?”
两片柔软贴在谢延生后面,他的身体动弹不得,良久,他的声音隐忍:“你别招我。”
谢延生洗完澡后,穿了一件黑色t恤,白色裤子出来。
白毛巾搭在他头上,刚洗完头,水洗顺着他冷硬的下颌往下滴水,湿了地板一地。
“你快闭上眼睛!”姜寻说道。
谢延生有些无奈,但还是闭了眼,不知道这会她又整出什么花样来。
“啪”地一声,谢延生感觉灯被关了。得到应允后,谢延生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一幕,她就笑了。
姜寻捧着一块小蛋糕,上面插着蜡烛,她走到谢延生面前:“祝你生日快乐啦,快许愿。”
后来姜寻问了谢延生许了什么愿,后者死活不肯告诉她,说要是说出来就不灵了。
其实谢延生许的愿望是,想早点毕业,早点把这个小姑娘娶回家。
姜寻送给谢延生的礼物是一块天文限量版的纪念徽章。
男生都有一个星辰大海,与之比肩的梦。
这份礼物是花了姜寻近一个月兼职的薪水。
这枚天文徽章一直被谢延生放在银行保险箱里,与他那些财产放在一起。
在他看来,姜寻送他的东西是无价的。
姜寻买的是草莓蛋糕,她让谢延生吃,他摇了摇头,抿唇:“我不喜欢吃。”
“不行,我买的你一定要吃!”姜寻在他面前一直蛮不讲理。
谢延生低低地笑出声,拉住她的腰扯到跟前:“那你喂我。”
姜寻用手直接沾了一块给谢延生嘴里送去,她是想趁其不备直接将奶油糊他脸上的。
谁知道谢延生一张口,将奶油卷进嘴里,接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葱指。
姜寻感觉指尖都麻了,一股电流蹿掉到心底。
“你……你干什么?”
谢延生一把扯过姜寻,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捧住姜寻的脸吻了下去,灵活地说撬开她的牙关。两人唇舌交缠之际,他将奶油渡过姜寻嘴里。
姜寻被动地吞下去,甜的。
姜寻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她穿着谢延生一件灰色的衣服,领口敞开,露出一道沟壑,谢延生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了进去。
大掌覆进去的那一刻,还作恶似的捏了捏。
姜寻一个激灵,稍稍撤离,一根银丝还黏在两人中间。
“你干什么呀?”姜寻瞪他一眼。
谢延生没有答话,下腹支起来的帐篷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