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他这个望京就外科一把手合作。
褚经鹤从国外回来,思想比较开放,也懂得投其所好。
一包厢的人,褚经鹤叫了几位年轻的大学生陪他们喝酒。
谢延生一个人放松地窝外沙发里喝酒的,大部分是听他们聊天的内容,偶尔给出一两句建议。
在场的几位男人不是带了自己的女伴,就是有会所里年轻的正妹搂着陪着喝酒。
只有谢延生独着一人,没有沾任何胭脂水粉,眼底一片冷淡。
可偏偏他又是场内的中心人物,有位刚进会所的女大学生一眼就看中了谢延生身上的气度不凡和矜贵。
圆圆端着酒杯挪了过去,身穿的低领裙子沟壑明显,也不顾他身上散发的冷淡气场,状着胆子挺了挺胸对准他虬结有力的手臂贴了上去。
谢延生眉头皱得紧,还没来得及推开她。姜寻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谢延生禁欲无害,一脸的性冷淡,而那个大胸妹贴得还挺起劲。
姜寻站在门口,全场看见来人忽然噤声。
其中有认识姜寻的,自然知道这是个不好惹的主,可偏偏谢延生拿她没办法,还往死里宠着她。
褚经鹤跟着他们扭头过来看来者何人,这一看怔住了。
姜寻穿着白色体恤,衣服下摆随意系了一个结,露出一截瘦而线条流畅的纤腰。
身下的高腰浅蓝牛仔裤包裹着挺翘的臀部。
简单的衣服也被她穿出女人的韵味来。
姜寻长卷发披在身后,像一根蓬松的蒲公英,五官精致,下巴尖尖。
谢延生当即推开那位小姐,不留情地呵斥一声:“滚。”
蒋雁池心里七上八下,起身迎了上去:“嫂子,你怎么来了?”
“别乱叫啊。”姜寻笑出声。
对于姜寻的否认,谢延生是不太开心的,但他压着性子起身跟姜寻说话:“你怎么来了?”
“我找他。”姜寻指着蒋雁池说道。
“来,这里坐。”褚经鹤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
正好,姜寻顺着褚经鹤给的位置坐下,再没有看他一眼。
姜寻收完工饭都没吃就跑来见谢延生,他倒好,在这风花雪月的场所里鬼混,还沾了一身的水粉。
话题再次被挑起,众人碰杯聊天谈论事情。
而此刻的谢延生显得兴致缺缺,漆黑的眼睛就没有从姜寻身上离开过。
谈完正事之后,中间不知道有谁把话题移到了画的身上。
褚经鹤身边坐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他开心了就逗弄她两句,不开心就晾在一边。
可自从姜寻坐在他旁边之后,褚经鹤就彻底把她冷落在一边了。
应该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姜寻在心里评价到。
他虽然长相俊逸,看起来一肚子花花肠子,但说起话来侃侃而谈,一肚子的墨水。
“我觉得画这种东西,不一定说符合市场的才是最好的画,很多冷门的画需要等一双美的眼睛来发现,其实它们更没有那么功利。”褚经鹤推了推眼镜。
“其实高更就是这样的画家,对艺术的狂热到了极致。抛弃现有的一切富足,选择去追求自己的心中所爱。”
姜寻微微诧异,眼睛里有一抹光亮:“你也喜欢他?我之前看过一本很喜欢的书叫《月亮与六便士》,主角克兰德个狂热爱画的鬼才,才了解到书中的原型就是高更,后来也就更偏向于欣赏高更,我偶尔还临摹他的画作了。”
“满地的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褚经鹤缓缓说完之后,主动举起酒杯与姜寻碰杯。
姜寻轻轻抿了一口。她本意还想再聊下去,可谢延生脸上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她不想与谢延生在这争论,加上蒋雁池的女伴拉着她去里间唱歌玩游戏,索性她也跟着去了。
谁知道褚经鹤坐了一会儿,也跟着过去了。
姜寻并不意外他会跟过来,毕竟是蒋雁池的朋友,她也不好冷着,只能同他聊天。
谈下来,发现他是一个开朗又活泼的人,十分就地健谈。
褚经鹤同姜寻一起游戏桌,稀里哗啦地在做棋子。
“你父母是不是大学老师或者什么医生?”姜寻问。
褚经鹤有些讶异,还是回答了她:“你怎么知道?对,我爸是大学教授,妈妈是外科医生。”
“我瞎猜的。”姜寻笑了笑,便同他玩起游戏来。
只不过聊天的时候,她善于观察然后自己推测了一下。
姜寻不怎么爱说话,心里还在生谢延生的气。褚经鹤看出了她心情不好,就负责逗笑她和表演,惹得姜寻抿唇嫣然一笑。
隔着一道虚幻的灯光,切在姜寻嫣红的嘴唇上,遥遥看去,有着诱人的色泽。
有那么一瞬间,谢延生觉得自己移不开眼。
蒋雁池与谢延生碰杯,手指敲了敲桌面:“怎么,不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