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就靠它了。”
何笑看大智这一晚,进进出出,这会终于消停的躺在床上,双眼失了焦,盯着天花板,老长时间没出声。
何笑最了解,坏狐狸在计划阴人了。
猜出来他的打算,开口提醒他:“我不反对你搞事情,就一点别玩大了。”
“放心,时间足够,我对自己要求高,即便报仇也要一丝不苟。”
“就会耍心眼,小心未老先衰。”
“放心,你的螺丝帽还没给我拧上,我怎么能衰。”
“……”没车开的人,只能过嘴瘾。
第27章 打擂
大智跟何笑同住一个屋檐下同睡一张床的日子不缺热闹跟红火。举何家全家人之力, 被大智形容为月子餐的小米粥加鸡蛋养了快一个月, 他的伤口已经彻底长好, 连体重也恢复到正常状态, 人容光焕发,前世那个举手投足魅力十足的林总裁又回来了。
周一要上班,大智的头发长了,何笑从别人那借来了剃头剃子主动要求给大智理发。被摁在椅子上的大智, 对她的理发技术表示怀疑:“你行吗?我还是过两天去理发室理。”
“这有什么难的。”心说不就跟削土豆皮一样吗?大智如果能听到她的心声, 能听话老实坐椅子上才怪。
老式的剃头剃子像剪刀一样, 得会平衡手劲要不剃出来的效果就是头皮跟狗啃一块一块的,何笑动手能力强,上手很快, 几下就把长出来的头发削掉,剩下就是找平。嗯,左边看起来高一点, 得修一修。修完,后撤两步,端详了一会, 好像修得有些大, 右边又高了,那再把右边稍微修一修。
看何笑在后头不说话, 手下动作一直没停,大智的疑惑越来越大:“我说你绣花呢,我也没长咱厂大门口那铜球雕塑那么大一脑袋, 就你这时间,师傅都能剃十个了。”再看地上剃下来的发量,有些不对劲啊。
“好了,我去做饭了,你把地收拾一下。”何笑抖落开罩在他身上的单子,转身想出去。不对,何笑这张小冰块脸,什么时候出现过一种叫心虚的表情。
站起身照了照桌子上的塑料镜子,大智瞪大眼睛指着镜子里的人问:“这秃瓢是谁?”他的头发就剩薄薄一层紧贴在头皮上,比秃瓢也就多见点青色。
被男人怨怒地盯着,何笑眼神闪烁:“我就是想找平,谁知就成这样了。”
“你就跟那把月饼掰两半的猴子,第一次没掰均匀,上嘴往大的那半咬了一口,咬多了,又接着咬另一半,我头发也是这么没的。”
“要不我在可乐身上再练练?”何笑小心看大智脸色,有史以来第一次用讨好的语气跟他说话,看要来抓自己的何笑,可乐嗖一下就从窝里蹦出来,钻床底蹲起身两只大眼睛瞪圆跟她对峙。
“可得了,大冬天就指着那身毛御寒,你再给它剃秃了,看它不挠你。”大智摸着自己光光的脑袋,“我冻头。”
“我找人借张棉帽子票,下午就给你买回来。”何笑赶紧保证。
“我不就昨晚跟你抱怨了一句说过的是和尚日子吗,结果你这造型上也要让我跟和尚看齐。还有,你是不是怕我变帅后出去招小姑娘,才故意给我毁容的。”大智一副认准何笑原来是个妒妇的表情。
把何笑气得那点没剪好头的愧疚一点都没剩地挥发了:“你不知道?我不但善妒,我还擅使毒,你要是再狗尾巴翘着,我给你下耗子药你信不信?”
被毁形象的人周一扣着棉帽子,时隔一个月再次出门上班去了。他和何笑结婚的事情何笑来送喜糖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了,挨个恭喜他并调侃他运气好受了伤一点事没有不说还娶上了厂花。然后一摘帽子,可让同屋的亮子捡着乐了:“哎呀,大智这脑形长得不错啊。”还上手摸了一把。
“去你的。”大智挥开他的手。
徐熠跟着笑了一会,给大家分配任务:“年底各机关单位交互盘点,我们科今年分到档案科,你们谁去?”
“还有哪个科跟我们一组?”亮子问。
“就我们科自己负责档案这块。”
大家一听都叫苦,心直口快的周**嚷道:“科长,你说我们科是不是被整了。档案科那一大仓库卷宗什么的,以前不是两个科室联盘吗?今年让我们自己弄,得多少天才能盘完?”
徐熠无奈摇了摇头,他们科确实被集体排挤了,或者说连坐了。前两天开会,厂里的副书记点名批评他工作不力,让一特务在厂区潜伏那么多年都没发现,还让厂里员工受到人身伤害。是不是工作失误,也不是这帮人上下嘴皮子一碰就下定论的事,徐熠并不在乎领导怎么看,会上的事也没必要跟底下人说。
大智一想就知道这事还是跟自己有关,正好他在钱厂长工作日志上发现的一些问题也需要核实下,开口对徐熠说:“科长,我去。”
徐熠想想,他身体才恢复,现在气温低,在室内盘点不出门也好,遂点头答应。
档案科干事带路,拿钥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