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伸手接过鳗鱼干,捧到明月儿跟前,“夫人。。”
一股浓烈的鱼腥味迎面扑来,明月儿柳眉一皱,作呕的恶心。
“快拿开!!”明月儿不悦地出声。
小水愣了一下,“夫人你怎么了?”
“拿开!”
明月儿声音重了,下一刻立刻用手捂住了小嘴,想吐又吐不出的感受。
小水立刻把鳗鱼干拿到一旁。
一旁的成晓悦盯着明月儿的反应,心口一紧,脱口而出,“督军夫人,你这是感觉到恶心了?”
明月儿顺了顺心口,看向了成晓悦,“是!看见这些个鱼腥味,心口就恶心想吐。”
“夫人。。”成晓悦喃喃出声,“您这该不会是怀喜了吧?”
“呵呵~”明月儿轻笑着摇头,“怎么可能?不可能怀喜。”
“怎么不可能?”成晓悦心里划过一道窃喜,疑惑道,“难不成大督军没有碰你吗?”
明月儿听了,脸颊微微泛红,眸子慌乱闪烁了一下,“他怎么可能没碰。。”
成晓悦听了,眼底划过一道落寞,她早已经料到成寒会碰她。
“既然碰了,怎么就不可能怀喜?看你想吐的样子,就好像害喜了。”
明月儿笑着摇了摇头,“我体寒,不易怀喜,上一回也是恶心难受,所有人都以为我怀喜了,结果是腹火旺盛,闹了一场乌龙。”
明月儿深舒一口气,“估计我这些日子吃得油荤多了,腹火又起了。”
成晓悦听闻明月儿说自己不易怀喜,心里头微微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看你恶心的样子,好像我当年怀喜的情景。”成晓悦幽幽地开口。
“嗯?”明月儿愣了一下,“你有孩子了?男孩还女孩?怎么不见你带出来过?”
成晓悦转向了明月儿,面纱上那一双眼睛盈满了忧伤和冰冷。
“孩子还没出世,就没了。。我也不知道是男娃还是女娃。”成晓悦好似很平静的开口,心底深处一阵阵隐痛。
明月儿听了,心间起了一层同情,“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没事~”成晓悦朝着明月儿摇了摇头,“事情过去好多年了,已经快没有感觉了,再伤再痛也没有感觉了。”
“那你的丈夫知道吗?”明月儿忍不住开口追问。
成晓悦眸色幽幽盯着明月儿,“他不知道我怀过他的孩子。”
“你没告诉他吗?”明月儿愈发觉得不可思议。
“来不及告诉。”成晓悦思绪幽幽,“关键是孩子没保住,若是保住了,那该多好,生个儿子长得跟他一样高大魁梧,长得英俊潇洒,一定是迷倒多少人家的小女娃~”
明月儿听着眼前成晓悦忧伤的话,上前安慰道,“成夫人,孩子没有了,还可以再有的,上苍是不会亏待每个用心的人。”
“呵呵~”成晓悦轻笑道,“督军夫人,您的心底真好~,但愿如你所说的,我可以再怀上他的孩子。”
明月儿和成晓悦告别后,各色补品搬上了汽车,朝着尉迟公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