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近水楼台,让之前串过小尼姑色空的苏老板教你嘛,就唱一小段,他熟的。”
青橙还想开口推辞,因为她觉得自己是无论如何也练不到上台标准的,结果苏珀却突然说道:“行,我教她。”
青橙瞪大眼睛看向苏老板,想到自己前一刻提议的《怜香伴》,心说:这报复来得也太快了吧!
话说到这份儿上,青橙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说:“那,我试试?”
童安之开心得直拍手:“我真是太期待了。”
当天,青橙跟着苏老板回家的时候,郑重请求:“你教我的时候,不能打我,不能骂我,不能嫌我笨。不然我就不学了。”
这徒弟的要求还挺多,不过谁让徒弟还是媳妇呢,苏老板温柔一笑:“好。”
自从那天下午青橙答应了童安之要帮她一起演《孽海记?下山》里头的一小段之后,心里就一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尽管苏珀严格遵守了“不打不骂不嫌笨”的承诺,而且还十分温柔,温柔到……此刻她的颈边又萦满了他的气息。
“左手再往上,对,头转过来,再往左一点点……”
那气息渐热,然后便似活了一般,一溜儿蜿蜒着就到了她的鼻尖……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青橙对上苏老板的眼睛,“只有两周时间,你真有把握教到我能上台?”
“没有。”苏珀毫不犹豫地直言。
青橙瞬间抬起下巴:“那你什么意思?”
苏珀面不改色:“我就是想享受一下教你的感觉。”
青橙:“……”什么人嘛?!
“那你享受也享受过了,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说来听听。”
“我研究过了你和张峻一的那段戏很适合用提琴来伴奏。我想,我用我的伴奏,换你来演色空,怎样?”
“这个建议,你问过童安之吗?”
“安之肯定会答应我的。”
苏老板挑眉:“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同意呢?”
小许导脸皮已经很厚了,说:“我送你一场床戏好不好?”
苏老板难得地愣了下……
然后,苏老板一本正经地答应了。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青橙的脸总算是有点热了。想到刚才赶他进去的时候,他好像没拿睡衣就进去了。青橙深吸一口气,转身去了卧室。
没一会儿,她发现他衣柜的底下塞着一个陌生的大盒子。
好奇心害死猫,她偷偷地掀开盖子——
水田衣?
她愣了一秒之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然而听到身后出来找衣服的苏老板叹了一声,说:“没想让你穿,但也不想再让别人穿,所以我就买了过来。”
柏州昆剧团的团拜节目单一出,粉丝就转疯了,尤其是苏珀的粉丝。
早就有人听闻苏老板色空的扮相惊艳四座,但网上流传的都是在场人士极不专业的抓拍。粉丝们不断地呼吁再演,没想到,这次除了色空的福利,还有苏珀和张峻一的一折《怜香伴》,粉丝们怎能不激动?
果不其然,最后抽奖结果出来后,剧团的微博号下一片鬼哭狼嚎,所有没抽中的粉丝都跪求到场人士一定要多拍多录——拍得有水平一点,不要模糊!
演出结束后,到场的粉丝不负众望,各色剧照精彩纷呈。尤其是苏珀的,明明日常的小生扮相潇洒俊逸,偏偏旦角儿扮相也是千娇百媚,且艳而不淫,美得让人垂涎。
这不,小许导正把某张粉丝抓拍苏老板的《怜香伴》的剧照放到最大,一看再看。
“她比我好看?”苏珀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果汁。
“啊?这不就是你吗?”
“那你看她不看我?”苏珀双手环上她的腰身,还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青橙终于悟了,笑得不行,总算看向他:“还没见过有人吃自己醋的。”
对上她明亮水润的眸子,苏珀终于满意了:“这样才对。”
窗外,冬日的袅袅晴丝缠绕在一株蜡梅的树梢。树梢头,几朵金黄色的小花儿悄然绽开,仿佛正对着窗内的人儿,戏道一句:好天气也!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