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当君枫听闻回州茶会将会在今年的六月十日举行时,便决定带着众徒弟去见识见识,毕竟,回州茶会是这个大陆上每个门派都会去参加的大会,特别是刚刚初建的门派,原因就是:这是能最好的让其他门派记住他们的大会。所以回州茶会也是新门派的报名大会。
“二师兄,你快点,就等你了!”秦颜站在山门处的大石上冲着里面大声喊道。但是并没有什么声音回答他。站在一旁的齐裂朝里面看了看,对君枫说:“师父,我去看看。”
君枫点头同意了他的请求,并叮嘱道:“别打他。”
齐裂听了,犹豫了一下,点头,朝着门派里面走去。一袭暗紫衣袍的宫禁修和他擦肩而过。宫禁修牵着道清走到众人中间,看了一圈,笑道:“还没有到齐吗?”
君枫还未说话,便被秦颜抢了先。他狠狠点着头,并说道:“就是就是,二师兄慢的要死!我们都等了一个时辰了!”
“就是啊,本皇子的腿都要站断了。”有时候会用“本皇子”这个自称的朱璃也附和道。
君枫看了他一眼,“所真是如此,那你就应该加大体能的修练。”
一听这话,朱璃便立刻直起身,作出一副很强壮的样子,“不用,师父,不用加强的,我很好!”
“噗哈!”秦颜在一旁见了,忍不住笑出了声,和他一起笑的还有被宫禁修拉着的道清,以及吃着糖葫芦的烁今。
听到笑声,朱璃面上一红,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余光瞟到师父正在看着自己,连忙扔了一个笑容过去。见此,那三个小家伙笑得更欢了,而朱璃则将脸涨的更红了。
很快,齐裂就拎着梁冥出现在众人面前。君枫见了,一招手,“好了,人齐了,走吧。”说罢,他便率先向山门外走去。
众徒弟一见,连忙跟上。
宫禁修则牵着道清,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出了山门。
“走了?”同独弦一齐到山门的阿白没见着人,便偏头问宫禁修。
宫禁修听到声音,偏头看去,见是阿白了独弦,笑了笑,点头,“刚走。”
阿白听了,点了下头,对宫禁修说道:“我有事要出一趟远门,这里就由你和独前辈守着。”
“你放心吧。”宫禁修点头。
虽说如此,但独弦似乎不怎么愿意和宫禁修一齐呆在这里。但他又一想着这是先生的门派自己要守好,于是他就哼哼一声,算是同意了。
阿白见两人同意,便化作白虎,也出了山门。
再说君枫一行人出了山门,刚走到山脚就被人偷袭了。
“呜哇哇!我好命苦啊!”一个着青衫的青年拦腰抱着一个白衣青年,哭丧着脸大声嚎哭着。青衫青年的声音之大,让被抱住的白衣青年狠皱了眉头,就连离他们数米远的那些小家伙也抬手捂住了耳朵。
“你给我起来!”白衣青年皱着眉,一手去拽赖在地上不起的青年,一手试图去扳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
被拽了几次,青衫青年终于从地上起来了,俊逸的脸上还挂着泪水和鼻涕,虽说看着邋遢极了,但却意外的没有破坏他的俊脸。一站起来,青衫青年就想要再次抱住白衣青年,但被白衣青年一手扣住了脖颈,使他不能前进一步。
“君枫……我好命苦啊啊……呜呜……”卫雨耷拉着双手,仰天大哭着,像是感觉不到扣住自己脖颈的那只手。
君枫皱着眉,见他哭的这么伤心,又看着自己和他是多年好友的份上,便松开了他的脖颈,改用手去拍他的背,嘴上笨拙地安慰道:“别哭了,发生什么事了?”
但世界上总是会有破坏气氛的人。卫雨抽泣一声,原本耷拉着的手拉上君枫的外衫衣袖,用手上的布料狠狠地擦了下脸,最后还擤了一下鼻涕。
在这个过程中,君枫一直处于震惊状态,以至于他根本没来得及去阻止卫雨的动作。而在远处看着的小家伙们也都震惊了,齐裂更是少有的启动了一下面部神经,他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
然而当事人没有一点自觉,他再次抽泣一声,正要说话,就被君枫一掌打上了后脑勺。卫雨一愣,拿手摸上后脑勺,瞪圆了那双还挂着泪的眼,“你有病啊!你干什么啊!”
君枫气得脸都扭曲了,“你tm的才是有病吧!拿老子的衣服擦鼻涕眼泪?!”
卫雨被骂的一愣,他虽然不知道君枫口中的这个“tm的”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君枫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然而,他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他的眼睛开始乱瞟,不论瞟见什么,总之就是不去看君枫的眼睛。于是,乱瞟的他瞟到了君枫的衣袖。见此,他面上一僵,他终于想起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看到卫雨的脸色一变,君枫笑了笑,褪下外衫扔到一边,又从乾坤袋拿出一件新的外衫穿上,问卫雨道:“怎么?想起来了?”
卫雨瞟了眼被扔在一边的白色外衫,舔了舔唇,干笑道:“这个,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刚刚正沉浸在痛苦之中。”
君枫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身上干净的外衫,“那就再痛苦一会儿吧。”
一个时辰后。
众人坐在酒楼里,小家伙们自占一桌,君枫和卫雨又占一桌。
卫雨坐在君枫的对面,低垂着头,看不清面目,但依稀可见他的右脸似乎有些肿胀。君枫垂眸喝着酒,而卫雨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脸颊。
这个君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