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姨终于是稍松了一口气,可是身子刚放松下来的她这时才发现对方手段之恶,自己的两臂被高高吊起,以至于脚跟都不能落地,脚掌与与地面几乎呈四十五度角,而且两腿与双臂都分的很开,这样的姿势非常耗费体力,时间稍长就让人很是吃不消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清姨脑子里渐渐的开始无暇去想该怎么逃脱,因为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慢慢集中在自己四肢上,被铁环禁锢然后高高吊起的两只手腕因为承受着全身大部分重量的关系,她只觉那里像要断了似的剧痛无比。另外,两只高高踮起的脚尖像是针刺般的疼痛,两条腿更是酸胀不已,不时一阵颤抖。
三四个小时过去了,随着身体的承受力一点点的接近极限,清姨的神思开始变得有些恍惚了,一直强行压制的恐惧也随之一点一点的漫过她的心头,以至于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那慌乱的心跳以及紊乱的呼吸声,更可怕的是,她迷迷糊糊中总感觉到在这可怕的寂静和目不可视的环境中有一双比狼还凶还恶的眼睛在窥视着自己,而一想到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身子半裸,被四肢大张的高高吊起的丑态,她顿时羞耻的无以复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清姨蓦然听到一声沉重的金属碰撞声,她不由一惊,人一下也清醒了不少,但同时也感觉到手腕处传来撕裂般剧痛,令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了过来。
清姨身子不由微微一颤,她一下辨别出这个声音正是船长的,之前她虽然基本上确定这帮人就是船长的手下,但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还是令她头脑一阵眩晕,心一下跌到了谷底。
忽然,清姨只觉脸上为之一凉,一股较为新鲜的空气从鼻端只灌入肺中,令她更为的清醒,原来一直蒙在她头上的头套被摘下了,不过眼前仍是一片昏暗,她只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
不过很快眼前就一片大亮,清姨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眼睛一下闭上,然后一点点的睁开,这时她才慢慢看清眼前的船长,只见他似乎是刚洗完澡出来,为数不多的几缕枯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浴袍,正双手抱胸,浑浊的眼神阴蜇的盯着她。
清姨的眼睛在船长身上转了一圈,随即落在他的右手上,那里握着一根对折起来的皮鞭,其表面通体黝黑,有明显的脉络纹理,不知是什么材质绞制而成,但所散发出的幽幽光泽让人看在眼里心底不由生出一股寒意。
说真的,此时的清姨要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尽管她胆大,心理承受能力也够强,不是一般女孩可比的,但终究是一个女人,想到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折磨,她不由打了一个颤。
“我说过,敢和我船长作对的就要付出代价!”船长一边说着一边绕身来到清姨的身后。
“呸,无耻,卑鄙,言而无信,啊……你干什么?把你的臭手拿开,拿开……”
正在怒骂的清姨忽然剧烈挣扎起来,原来绕到她身后的船长伸手抚摸她那几近赤裸的后背,她顿时感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想到身后的人那张丑陋的嘴脸她恶心的几乎快要吐出来了。
见清姨反应如此激烈,船长心里不禁暗暗吃惊,他这个地方不是第一次吊人了,还没有哪个女人在以这样的姿势下被吊这么长时间还能有这样的精力,刚才他已经听手下人汇报了,清姨已经在这里被吊了足足有八个小时了,以前吊过的那些女人最多也就能挺两个小时就昏死过去了,哪还像眼前这个非但没有昏迷过去,相反还挣扎的如此力道十足,看来此女的确不同寻常。
之前在录像中船长就被清姨那轻盈健美的身姿所吸引,还有她那特有的东方女性的柔美气质,与以前船长所经历过的那些女人都很不相同,这也是他对清姨大感兴趣,坚持亲自出面的原因,现在经过了一番周折终于将她俘获,亲眼见识之后船长只觉自己花费这一番精力还是值得的。
眼前的清姨比录像中的更加健美,她腰肢纤细,两腿修长,后背中间那道微微凹陷下去的脊柱以及两边肩膀略为凸起的肩胛骨顺滑柔和,丝毫没有大部分女人那种刻意减肥后的那种骨感,并且全身不见一丝赘肉,尤其是皮肤,洁白细腻的像一匹绸缎,在灯光的映射下发出珠光般的玉润光泽。
“啧啧,真是一匹不听话的小母马!”
一边说着船长一边轻轻抚摸着清姨那几近赤裸的脊背,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女人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像是随时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这让他愈发的吃惊,但嘴里却是不忘讥嘲一下。
清姨羞辱的几乎快哭出来了,她强忍着发酸的鼻子,使劲瞪大着眼睛才没有让自己的眼泪落下,因为她知道要是露出软弱的一面非但不会让对方心生同情,反而更加的嚣张和得意。
事实上,清姨在落入对方手里的那一刹那就已经知道自己受辱已经是不可避免,哪怕就是死也不会让自己死的痛痛快快,所以她对此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不过想归想,真来临了那份强烈的痛苦还是令她心都在滴血,几乎快要发疯!
也将在这时,清姨蓦然感觉胸口一勒,紧接着又是一松,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