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船长在抚摸清姨的脊背时突然一把扯断了她乳罩背后的挂钩,使得原本包裹的严实贴合的乳罩顿时松松垮垮的垂耷下来,不过由于她双手被吊起,乳罩并没有完全垂落,但也将她大半rǔ_fáng暴露出来。
船长慢悠悠的又来到清姨的身前。凑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阴冷道:“不过就是再不听话的小母马我也可以将她驯服,不过对你嘛,我的耐心却是有限的。”
“有本事就杀了我!”清姨使劲一摆头,甩开船长的手。
“杀你?呵呵,那是你最好的结果。”说着,船长忽然面色一变,恶狠狠的抓住清姨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拽,她顿时吃痛的仰起头,脸上痛苦之色尽显,而船长则将脸凑近,咬牙道,“竟然敢动我的家人,还把他们放进棺材里埋在地下,现在他们都在医院里,我的妻子更是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没有脱离危险期,我告诉你,如果我的妻子有什么事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清姨心下颇为震惊,对于这样的后果她倒着实没有想到,不过此时她也没办法想太多,船长那用力的拉扯让她觉得头皮都快要被撕扯下来了。
还好,船长很快就松开了手,随即这只手抓住了清姨那垂耷在胸口上的乳罩中间处用力一扯,随着一声轻微的布帛断裂之声,乳罩从中间被拽断,继而一分为二,分别挂在她两边肩头上。
这一下清姨的rǔ_fáng彻底暴露出来,一开始是被拉拽的力道带的上下乱颤,荡起一阵乳波,待平静下来之后宛如一对饱满丰润的蟠桃,不大不小,结实挺翘,尖尖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浅褐色的乳晕如一枚硬币大小,褐红色的rǔ_tóu娇艳粉嫩,骄傲的翘起一丝弧度。
船长暗暗点了点头,他虽然阅女无数,但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一对rǔ_fáng唯一的缺点那就是不够大,他喜欢那种大胸脯的女人,但这不是问题,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这一对rǔ_fáng变大,想要多大就可以多大。
上半身终于完全失守,但这一次清姨没有再挣扎了,此时她的心头已经是一片死灰,她表情木然,眼神空洞,虽然看着前方,但却没有焦点,不知道看向哪里?宛如一具木偶!
“想在我船长面前装死可没那么容易。”船长狞笑着,猛然伸手捏住清姨左乳的rǔ_tóu,狠狠的使出了力气。
“啊——”
本来一动不动的清姨瞬间猛烈挣扎起来,同时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雪白的身体就像是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鱼拼命的扭动着,一头秀发四下飞扬。
rǔ_fáng本来就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而rǔ_tóu更是敏感部位中的敏感部位,对清姨来说尤为如此,平时稍稍触摸一下就浑身战栗,此时被用力的掐捏她只觉眼前一片模糊,双手扯的铁链是一阵阵哗啦啦作响。
痛,刺痛,剧痛,直至麻木,待清姨稍稍缓过一口气的时候她才发现船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手,那只可怜的rǔ_tóu已然肿胀起来。上面血丝渗出,而她则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垂耷在额头上的秀发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告诉你,这只是餐前的一点开胃红酒,后面还有数不清的大餐等着你呢,哈哈……”船长残忍的说着,那浑浊的狭小的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野兽光芒。
清姨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眼中不由流露出一丝恐惧,说到底,她终究是一个女人,尽管身手不凡,心理素质也够硬,但其实并没有受过太多的挫折和打击,尤其是没有承受过什么ròu_tǐ上的痛苦,因此也就没有多强的承受力。
“害怕了?”船长捕捉到了清姨眼中的那一丝恐惧,对此他也毫不意外,没有人能做到视死如归,更没有人能抵抗那ròu_tǐ上的痛苦,尤其是女人。
清姨不由生起一丝羞愧,她连忙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再让眼前这个家伙看到自己流露出的软弱,尽管她心里害怕,但从没想过要屈服和求饶。
船长饶有兴趣的看着清姨这般强装无畏的样子,心中有一种猫戏老鼠般的快感,他用对折的鞭子挑了挑清姨胸前的两只rǔ_fáng,那架势,就像是在街头挑选什么货物似的。
没一会,船长将鞭子慢慢下移,经过小腹来到被内裤紧紧包裹的神秘三角地带,那一块饱满凸起,被鞭子轻轻按下一下顿时轮廓尽显,连阴穴的形状都分毫毕现。
清姨再也装不出无所谓的心死模样了,她一下睁开眼睛,怒视道:“卑鄙,变态……”
船长恍若未闻,依旧手持鞭子在清姨的那一处三角地带轻轻划动着,时不时还直插裆部,插入股沟里,她被折磨的快要发疯了,身子战栗着,泪水更是涔涔而落。
蓦然,清姨大叫一声,铁链又一次哗啦啦的直响,但马上又不动了,身子像是僵住了一般,原来船长将鞭柄就这么隔着内裤狠狠插向她的yīn_dào,顿时,鞭柄顶着内裤进入yīn_dào有一寸之余。
剧痛,还有无尽的羞辱让清姨简直要疯了,身子情不自禁的疯狂挣扎,但随即发现越是挣扎下体就越是痛的厉害,仿佛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