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手指挠别人掌心的那种登徒子。
只是秋实和夏棠都皱起眉来。
这秦大人,之前说着不要上轿子,却上来了,还来特意摸他们少爷的手呢!
袖子遮住了他们就看不到了吗!
但见少爷没说什么,他们才好歹镇静了,只用眼神儿紧紧盯着他。
面对别人的猜测怀疑,秦誉浑然不觉,对卢瑥安说道:“我在你手心上写字,你感受一下。”
卢瑥安没有把手抽回去,有些好奇,用心感受。
横、竖、撇……秦誉在他手心上写的是,“禁`书”二字。
“感觉到了吗?”秦誉问道。
卢瑥安轻轻摇了摇头。
秦誉只得耐着性子,又用指甲轻轻勾画,在卢瑥安的手心上写了一遍。
卢瑥安咯咯地轻笑起来,说道:“太痒啦!不知道我感受到的对不对,表兄,我写一遍,你给感受一下。”
关于“禁`书”的事,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秦誉没想太多,摊开手心——
卢瑥安那薄如轻纱一般的袖子,如同秦誉刚刚做的那样,轻轻地笼着秦誉的手心。卢瑥安没用指甲写字,温软的指腹轻轻划过,犹如发丝轻扫,撩动心弦,一时滚烫不已,让秦誉险些缩回了手。
五指用力,并拢成刀,秦誉控制着自己别把手真的缩回去了。
原来,真的,很痒。
当卢瑥安二字写毕,红`袖收回,痒意抽走,滚烫不再,秦誉的五指不禁收了收,却什么都没抓住。就好像任由什么渴求的东西就此溜走了一样。
像风。
可这感觉还没清晰,秦誉还没想个明白,就听到卢瑥安的问话:“表兄,我写得对吗?”
他能说,刚刚没感受清楚吗?
秦誉低头,勉强回忆了一下刚刚卢瑥安在他手心的勾画,说道:“对。”
“那就好,”卢瑥安问道:“可表兄写这个做什么?难道我翻译的是这些?只是译稿,不会闯祸吧?”
秦誉端正脸色,正直地回道:“不是,只是说,你要翻译得谨慎。关于这上面列出所有这些的书目,你都得避而不谈,不可涉及。而具体名录,想必表叔哪里也有一份。你翻译完之后,派人来说一声,我亲自来检查。检查完了,才可以被其他人看到,这样更为安全。”
卢瑥安乖巧地“嗯”了一声,又问道;“明白了,表兄还有什么事不,要一起去参加饮宴呢还是先行回去呢?毕竟表兄一直挺忙的。”
秦誉正直地皱眉:“也去一趟,既然事有跷蹊,你可能会身陷险境,我岂能不去。”
卢瑥安又道:“可毕竟没有给表兄的请帖,表兄又是禁麻总督,引入注目。如果表兄要去的话,也少不得乔装打扮一番!”
秦誉顿了顿,让轿子在半路停下。
去到一宅子,秦誉带着护卫们进去,不多时,当日随卢瑥安去码头的黑大哥又带着他的黑小弟们重出江湖!连官袍都换下来了,换成一身不惹眼的短打。
不过嘛,秦誉和他的护卫们身材挺拔,都是练家子,就算穿得平凡普通,就算化成了黑乎乎的模样,就算胡子盖住了俊朗的脸,也都很难不惹人注目。
去到小胡同的勾栏之地,巷子里冷冷清清的,只是院子里传出热闹的声音,里面的人好像已经玩得很高兴了。卢瑥安率先从轿子上下来,身子还虚着,秋实和夏棠搀扶着他。
而写信相邀的柯诚正站在门口,迎接来客。
他身上黑气果然浓厚,把脸都罩住了,头发稀疏,脸色枯黄,清瘦不已,脸颊凹了下去,显得颧骨特别突出。就算看不到他身上黑气,普通人见了,都知道他并入膏肓。
柯诚见到卢瑥安,他蜡黄的脸上现出笑容来:“卢弟!你来了!听说你已经大好,把麻粉彻底戒了?”
卢瑥安点头,声音细细的:“戒了是戒了,就是好一番折腾,现在身子还没好全。不过你的生辰,我怎么也要来道贺的。夏棠,把礼物带上来。”
高大结实的夏棠把一袋芝麻背了出来。
那袋子的标识,正写着“陈记芝麻”,就和秦誉早前送的是同一家!
就是袋子比较小罢了,规格不是一样的。
卢瑥安笑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我呀,在吸了麻粉之后,头发都几乎掉光了,少年秃头,你看我,不戴帽子都不敢出门。不过我表兄送我这个,养头发,我用了之后觉得还不错,特意买一袋来送你。”
柯·麻粉受害者·秃头·诚:“……”
有着浓密头发的秦誉摸了摸鼻子。
卢瑥安又微笑道:“我们什么交情,你就不用太感谢了。”
柯诚“呵呵”了一声,说道:“行,进去吧,我准备了很多好节目。卢弟,你带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