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板现在就如同个头一次踏上花轿的黄花闺女,心里有忐忑有兴奋,但的是恐惧,恐惧什么呢?恐惧破瓜后的痛楚呗。
青衣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戴上耳机,这是她每天的必修课,听佛经。萧让则带着浓浓的恐惧感打量四周,还得多留个心眼防着这妞拿刀捅他,真是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后怕,这妞,这个叫青衣的青衣,md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十多分钟后青衣摘掉耳机,看着在屋里发愣的萧让,淡淡道:“你就打算这样看一晚上?”
“啊?”萧让一个激灵道。
青衣缓缓站起身,朝萧让慢慢走来,道:“你不是说你下面给我吃吗?真以为我听不懂?”
萧让脑袋一下子蒙了,嘴巴张了张,木讷的看着一脸平静的出奇的青衣,这妞居然一直在玩他?萧让一开始还认为这妞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独来独往的青衣女侠,可谁曾想这妞早就是个成了精的狐狸,已经能自由切换人狐形态了,这不,萧让这个道行尚浅的道士瞬间就着了道。
青衣一双秋水眸子紧紧的盯着一副蛋疼模样的萧让,再度恢复到青衣女侠的风范,张了张小嘴继续道:“现在是不是在想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精神病?”青衣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直戳萧让心底。
萧让缓缓抬头望向沙发上的青衣,他现在心里确实是在想她到底是什么人,不对,应该是什么鬼。这种处于下风的感觉让他感到很压抑,tmd面前还特么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穿着米奇老鼠配牛仔裤的矫小女人。
“你坐下吧。”青衣见萧让不接招,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淡淡道。
萧让哦了一声,突然停下了脚步,瞪眼看向坐的四平八稳的青衣,md老子真是越混越特么回去了,在米奇老鼠面前还让人叫他坐才坐。萧让瞪了好一会儿,没好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又不傻,这时候为了那么点无所谓的自尊傻站一晚上才是真傻逼。
客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加上这小区的位置在高架附近,车辆多却不怎么鸣笛,所以整个房间静的出奇,不说落针可闻,但至少萧让能清楚的听见对面青衣手里耳机里放的大悲咒。萧让再度崩溃,大悲咒,特么的他真想爆粗口,这尼玛还遇见的是boss的狐狸精,听佛经大悲咒的狐狸精。
“你怎么不说话?”当萧让蛋碎的听了两遍大悲咒后,青衣终于耐不住开口说话。不是她性子急,而是她现在困的不行,每次她听了佛经都会情不自禁的想睡觉。
萧让抬头看向青衣,翻了个白眼吊儿郎当的说道:“我心里想什么你不都能猜到么?那我还说个什么劲儿。”
“你!”青衣看着萧让犹豫许久,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什么,两人再度陷入沉默,大眼瞪小眼。萧让心中一惊,他满以为这句话可以打乱这妞子,看来他还是太低估她了。
空中几只乌鸦飞过,孤男寡女再度相对无言。这要是被苏定方或者云岚这两骚包看见绝对免不了又是对萧让的一通贬低,什么这么年轻就不行了啊,或者我认识一家男性医院的医生要不咱什么时候去看看。在这两王八蛋面前从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矜持和害羞,用他们的话来说,那些东西早就丢马桶里冲太平洋去了,想捡都捡不回来。不过今天说实在的,萧让是真没把握对付眼前这妞,这妞就像他上次在杭城遇见的面具女一样,模样都绝美,但性格都很让人摸不透,云里雾里,萧让生怕温柔乡里藏着些看不见的毒针。
“好了,咱也好好说话吧,老这样下去你晚上都睡不了。”萧让看着眨巴着水汪汪大眼睛的青衣无奈道。
青衣由于困了水润的大眼睛看向萧让,使劲儿眨了眨略带些小女生的撒娇道:“你晚上都是你不好好说话好吧。”
好吧,萧老板又蒙了,心里默念着刚刚听来的大悲咒。特么的这妞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的,人格分裂也没这么夸张吧!上一秒母猪下一秒就杨贵妃,你特么是在玩我吧!
“对了,晚上那两都是你的跟班?”狐狸精开始问东问西了,一点都不感觉自己的反差有宇宙那么大。
萧让心里默念顺其自然顺其自然,深感疲惫的敷衍道:“他两是老大,我才是跟班。”
“切,你以为我没长眼睛啊。”青衣憋了憋嘴,她对萧让的敷衍态度很不满意。
“对对对,就你长眼睛了行吧?”萧让没好气道:“你连厕所门口借打火机的人都能记住,你这眼睛是放大镜做的。”
……
再度冷场。萧让随手从兜里掏出烟电上,想起网上一个段子:每当夜深人静时我都会在想,当初来地球发展到底是不是对的。萧让深深的感觉,他现在应该回火星去了,他真不适应地球人的沟通方式。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青衣皱着鼻子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就不准抽烟,我特别反感烟味!”
“萧让。”萧让看了看手中还有多半根的至尊南京,选择了投降。
青衣嘻嘻一笑,嘴里嘀咕着萧让这两字,仿佛有些耳熟,但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对了,我记起我想问你什么来着了。你以前练过吧?”青衣拍了拍脑门,终于想起今晚叫这人回来的目的。
萧让忍着体内暴走的洪荒之力,感情之前干坐三小时就是在想到底想问什么?萧让现在真恨不得马上冲上前去把这妞衣服给剥光,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