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妫回到住处,沉沉睡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第二天却发现他们遇上了一个大问题,御寇醉酒有些伤寒。
听了这个消息,萱妫急忙跑到御寇的房间里,凤妫和弦歌早已在此守着,御寇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他的脸色发红,嘴唇有些干裂,一向温润的眼睛也有些暗淡。
萱妫一下子心疼起来,握住御寇的手,“太子哥哥,你没事吧?”
看着萱妫皱着眉头的样子,御寇勉强露出一个笑,“放心,我没事,你们都回去吧。”
“这可不行!我要守着你。”
“御寇哥哥,你生着病就别管我们了,好好养病,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凤妫的眼里也满是担心。
御寇性格温和又稳重,对凤妫和萱妫一向都是十分关心宠爱的,凤妫独自生活在山谷里,御寇常去看她自不必提。萱妫的母亲穆姒夫人对她多有苛责,她亲生哥哥款也觉得她刁蛮任性,只有御寇会认真听她讲话,了解她的心情。因此御寇生病,两人都非常挂心。
御寇有些欣慰地看了看两人,挨个伸手摸摸头。
“太子哥哥,请大夫来看过了吗?”
凤妫早来一些,见御寇不方便开口,回答萱妫道,“刚刚来过了,留下一张药方让我们抓药。”凤妫自告奋勇,“我去给御寇哥哥拿药吧!”
御寇随即想起一事,“萱妫,信你写了吗?”
萱妫一愣,她昨晚等着蔡侯作画,画完落败之后心情沮丧,自然来不及想到写信一事。
御寇一边咳嗽一边说,“你的心意哥哥领了,不过你先回去给穆姒夫人写信吧。”
“那没有人照顾你了……”
弦歌轻声,“公主放心,属下照顾太子。”
御寇也点点头,“你们没来的时候就是弦歌照顾我,她十分尽心,你们都放心吧。”
弦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凤妫出门,一路上,看见许多人议论纷纷,见到她时,明显怔忪了一下,随后对着她指指点点,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凤妫不明所以,又担心御寇病情,匆匆往前走。来到药局,将手里的单子递给老板,等着配齐药。
突然,一位老太太猛地抓住凤妫的手,连声惊呼,“神女娘娘!”
凤妫吓了一跳,不由问,“什么神女?”
老人神情激动,“昨日神女救人,老身正在现场,亲眼所见,是您没错!”
“老人家,您误会了,我不是什么神女,这种话可万万休要再提。”凤妫劝道。
“蔡侯生辰,神女下凡,桃花一朵,妙手回春。您宅心仁厚,只用一碗水就救活人命的事,昨夜已经传遍了!”
凤妫想起刚刚那些人的窃窃私语,想必是未曾见过她本人,不敢轻易上前。神女的称号很动听,但她敏锐地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一个能够左右舆论,深得民心的人,是无论什么君主都不愿见到的,更何况她身份敏感,是陈国的公主,这件事情一旦暴露,蔡侯定会对她采取措施,她必须快点回去,和弦歌商量一下。
凤妫正思索着,突然,一队侍卫闯进来,为首的人粗暴地把站在柜台前的凤妫推到一边,凤妫踉跄了一下。
老太太连忙扶住她,对着侍卫怒目而视,“你们怎么能冲撞了神女娘娘?”
那侍卫把药单递过去,粗鲁地打量了一下凤妫,见她身着随侍之服,心里先升起三分轻视,“什么神女娘娘!息侯旧疾复发,病势汹汹,天王老子挡路都不好使!”
“我告诉你们,”侍卫伸出手指,指着两人,“要是耽误了息侯的病,本大人让你,和你的神女娘娘,一起掉脑袋!”
老太太嘴里喃喃自语些“你们这样,是要遭报应的……”的话,凤妫连忙把老太太拉在自己身后,“老人家,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是什么神女。”眼看老板把药包放在柜台上,凤妫急忙拿起药包离开。
凤妫一路捂住额头,匆匆回到客栈。弦歌见她模样,连忙迎上去,“小姐,你没事吧?”
一见到弦歌,凤妫先松了一口气,她握住弦歌的手,将桃花神女一事匆匆说明,弦歌也是眉头紧皱,“这事也许只是巧合,当时围观之人众多,老百姓又热衷这种鬼神之说,因此能流传开来。只是这种言论虽非我们而起,但我们却应避嫌。萱妫公主此次偷溜出来,必定不能多呆,到时我们劝劝太子,早走为上策。”
两人边走边说,这时已到了煎药的炉火旁,凤妫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办。等到御寇哥哥病好了,我就和他说。”
弦歌打开药包,往药罐里舀水。凤妫看了一眼,忽然说,“这不对!”
“怎么了?”弦歌放下水瓢走过来。
凤妫捡起药包里的药材,眉头紧皱,“生天仙子、斑蝥、山茱萸……这都是有毒的药材,搭在一起根本不是补药,而是慢性毒药。”
“难道请来的大夫对御寇公子不利?”弦歌也皱起眉头。
“不,大夫开的药单我看过,没有问题,这不是我们的药单。”凤妫回想了一下在药局发生的事,“那时情况混乱,我又急着回来,兴许是拿错了息侯的药包。”
“原来是息侯的药,那你必须要把这包药送回去了。”弦歌表情凝重。
“我知道。”凤妫知道弦歌的意思,那侍卫的话里,息侯情况紧急,甚至危在旦夕。一旦息侯出事,药包拿错这种事很快就能查出来,而她身穿陈国随侍之服,额头纹样显眼,稍一调查就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