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果然我很适合替你挑衣服。」
谭木鸢一时怔住,怎么也没想过身上穿的会是他亲自挑选……
一个会挑衣服给女人穿的男人,那么,当他要脱下这件衣服时,似乎也就不让人难以接受了,毕竟,是他挑的嘛。
谭木鸢心里嗤笑,面上却说:「你在逃避话题?」
唐浩礼很意外她的急切,勾唇笑了笑摇头,「不,我不逃避任何事,我只懂得迎刃解决。」
见他又不说了,谭木鸢这次没急着追问,只是站直背脊固执地等着他的答案,看得他笑意更深了些。
「你这么想要知道,难道是因为你想起什么事情了吗?」
「是。」
「关于十八岁生日那晚的事?」
他果然知道……谭木鸢面色有些紧张,「是。」
唐浩礼看着她的表情启口:「但你没想起我。」
「……是。」
唐浩礼了然一笑点头,「那么,还是等你想起全部再来找我要答案吧。」
什么意思?「答案?这不就代表那个男人是你了,我还需要什么答案?」眼见他又走了,谭木鸢下意识追上去问。
对于她不过心的自主动作,唐浩礼心里非常满意,终于也有这么一次,不再是他追着她不放了。
唐浩礼再次停下步伐等着她追上来反问:「既然你都认定是我了,又何必要听我亲口承认?」
谭木鸢忽然就说不出话来。
她能说她只「认为」那个得到她初吻的男人是他却不确定?
真说出来不是让他笑话自己吗?
更何况,他还莫名其妙说什么答案什么的,她怎么都不知道还有这件事?
难道自己真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最可笑的是,怎么会有人,对一个喝醉的少女说她根本不会记得的事?
心中思绪转了转,谭木鸢收回失神看向一旁好整以暇的男人说:「听你亲口承认只是要确定自己没有找错人罢了,当然,如果你无所谓的话,我也可以当做没这么一回事……」
唐浩礼了然她的用意,伸手勾住她的腰肢将她再次揽入怀里,低头看她几乎是挑衅的表情而笑。
「讲来讲去,你还是很介意那人是不是我,为什么,难道你真想因此对当初那男人做什么『以身相许』报答?」
谭木鸢被他这样一说忍不住恼羞成怒。
是啊,她这样看在旁人眼里就只有这个目的,可恶。
「就因为我一大早打算先走,你就用这种方式昭告,你太霸道了。」
谭木鸢实在想不出反驳的话,只好转移话题,同时,下意识伸手就要推开人——
「你要习惯。」
唐浩礼说着抓住她的双手放至自己肩上,同时低首靠近她的脖颈。
当那股温热的呼吸附在谭木鸢耳边时,烫得她下意识想移开头,顷刻间,男人的气息又包围了她,让她不由自主想起男人在与自己欢爱时的温度与气息——
谭木鸢猛地闭上眼,双手也抓住他的肩膀似在阻止他更近一步说:「我不想习惯这种事。」
「那恐怕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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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浩礼伸手抓住她的后颈,在她听了他的答案而蹙眉睁眼的同时,低首便强吻她变凉的唇瓣,双唇的温度一接触,就如同遭受困境的旅人互相取暖既而熟练一进一攻——他撬开她的唇瓣她张嘴迎接他的舌,呼吸都因此粗重了几分,身体更是不自觉相拥得更贴更紧,他的大掌覆在她的臀上压向自己时,忽然间,谭木鸢像被打破诅咒的旅人霎时回神推拒。
唐浩礼这次顺着她松开了些距离,目光若有似无瞥向门人站在暗处偷窥的江远,噙着似笑非笑的挑衅目光,低头又是趁她喘息当口亲吻了她的小嘴一记,直到她懊恼捶了他一把才停止,再看去,哪还有江远的人影?
谭木鸢依偎在他怀里喘气,当身体渐渐没有因为凉风吹久而变寒时,谭木鸢这才发现男人至始自终都在替自己挡风,心中有股说不清的感觉充斥着。
他真故意起来,可以像在更衣室里不顾她的自尊那般羞辱她。
他真强势起来,可以像现在一样不顾旁人可能看见亲吻勾她。
他真体贴起来,可以像现在这样替她挡风将她护得一丝不苟。
谭木鸢仰头看向始终注视自己的男人,「唐浩礼,你老实告诉我,我十九岁那年,你之所以会出现,是不是因为你先前就见过我的原因?」
忽然间,风大了些,她的声音很轻很小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