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你这个妖孽呗」。
「哼!那他是不是得先打打怪练练级啊,说吧,最近下了几次副本,收了几
个野外boss啊?」。
「哪能呢,我可是佛系暖男,都是闭关修炼的」。
「哦?那你消防员的新技能是从哪儿学的呀,也是自个悟出来的?」。
「那个啊,是观音菩萨指点我的……」。
「哼,是吗?什么时候给我引见引见,我谢谢她呀」。
「那你可难为我了,这要看机缘的,菩萨云游四海,听说去日本了……」。
「怎么,日本缺水啊?」。
「你肯定知道菩萨有个瓶子吧,据说能装得下整个南海,可是,南海好好的,
还能在里面开航空母舰呢,那你猜,她那瓶子里的水是打哪儿来的?」。
「咯咯咯咯……要死了你!就该把你舌头拔了,扔那个瓶子里淹死」。
「我不,我要在你这个瓶子里淹死……」。
「啊哈——不来了老公,饶了我吧……」。
停车场里很安静,回荡着高跟鞋清脆悠扬的心不在焉,电梯的门无声的开了,
迈步走了进去。高挑的婀娜身段儿,昂扬的款款回眸,完美的记录在镜子一样的
魔盒四壁里。
今天我穿了一件大得夸张的深蓝暗纹披肩,真丝羊绒柔软的质地,飘逸的垂
度,配上右肩搭扣处硕大的粉紫色水晶胸针,高贵不失活泼,奢华而不张扬,下
身是同色的九分铅笔裤,充分彰显着双腿的笔直,匀称而修长。
从镜子里望去,若是戴一顶宽沿儿的牛仔帽,只在帽沿儿下露出半盏红唇,
简直可以拍西部枪战片了,只可惜胸前炫目的鼓溢跳荡有点儿出戏,容易让银行
大盗们完全忽视了我斗篷下的左轮手枪。
饱水的唇把枪口的硝烟都吹湿了,唉,胜之不武啊!
越过披肩的下摆,打量着脚上那双clarks的亚光粉色高跟鞋。那是许
博从英国带回来的,我觉得颜色太嫩了,一直没穿过,今天不知怎么,只觉得穿
在脚上无比的称心。
那尖俏巧致的形状,简约典雅的款式,无不恰到好处的修饰着我的纤纤玉足,
尤其是它的颜色,与一身庄重的深蓝搭配,跃动在脚下,妖娆得简直让人心跳加
速,仿佛每一步都能在理石地面上踩出一片春天的花地来。
然而,如果与我脑子里反刍了一路的秽乱细节相比,那莹莹淡粉,简直纯洁
得就像少女时代遥远的晓梦安然。
「叮」。的一声,门开了,我迈步走出了电梯,扶了一下高绾的发髻,顺便试
了试脸颊的温度,努力把许博没羞没臊的声音从脑子里往外轰。
今天来早了,四周都静悄悄的,很快走到办公室门前,从包里掏出钥匙的动
作忽然迟滞了一下,昨天傍晚的心跳仿佛刚刚平复,莫名的生出一分担心,好像
推开门就会看见随处乱扔的内衣和办公桌椅上干涸的体液,还有那腥浓的味道…
…「咳咳」。
不知怎么,故作镇静的咳嗽了一声,响亮的回音把自己吓了一跳。心下一片
恍然懊恼,暗骂许博,昨夜的激情让我太容易联想那些羞羞的事了。
打开门进去,办公室里窗明几净,一切如常的井井有条,连一丝暧昧的气味
也捕捉不到。我转了个身,舒了口气,看了一眼里间紧闭的房门,不知怎么竟然
有点失望似的。
唉,都是许博的错!
以前许博晨跑不会惊动我,孕妇嗜睡,加上我总是半夜醒来,即使赖到七点
半我也睡不够。可是昨晚一夜无梦,许博刚起身,我就再也睡不着了,起床洗漱
化妆,还下楼买了早点,驴肉火烧加小米粥,老妈不在,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得
甜蜜满足。
许博说不打算让老妈过来操劳了,想请个专业的保姆,从现在起一直到孩子
生下来,如果称心就一直用下去,一方面界限清晰,生活质量会提高很多,另一
方面也让老人们安享自己的晚年。
我知道他心中的盘算,最主要的还是在我的感受上,心里暗暗感念他的细心
体贴。那件事,两方面的老人都是知道的,只是了解的详细程度不同罢了。老妈
更是几乎亲眼目睹了全过程,每天对许博救世主一样露骨的讨好自然是出自一个
母亲的担心,看着她那样,我除了羞愧和心酸,更是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让她
回家跟老爸相互照应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可是,他爸妈那边呢?」。
我望着办公室宽大明亮的窗户,视野里是天高云淡的通透,还是不想让蔓延
的心绪遮住了朝阳的灿烂笑脸。有些事是很需要时间的,只要有他在,我无论如
何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暂且把这份心留待将来吧。
至于另外一件一直放在心里却不愿触碰的事,我似乎只能选择等待,也暂且
放在一边好了。
除了早到的我,今天的办公室日常一如既往。芳姐比小毛早五分钟进入办公
室,我照例喊了声「芳姐」。,她也温和礼貌的回应我,一身米色的西装套裙穿在
她身上,无处不恰当,无处不服帖,脖子里搭了一条藏蓝的小丝巾,更衬出肤色
的白嫩。
我几乎把所有的感觉器官开到最大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