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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高兴就好。”林泽抱拳。
“你男朋友呢?”秦筠问。
“酒店休息呢。”林泽回答。
“什么时候回京啊?”她说。
“下周一,明天去周边玩玩,好不容易回国有几天假,得陪陪他,刚好也来看看你。”林泽说,“对了,周一跟我一起回去?sue的时间挺急。”
秦筠思索,回头看巷道里的竹月,没看见人,点点头:“行。我跟你回去一下,也回家看看。”
林泽眼尖的见她眼底的犹豫,知道原因,他说:“舍不得喻尤?”
秦筠:“恩,虽然追一个月了也没结果,但还是想陪着他。”
林泽:“刚刚我看他见我的眼神很有敌意,大概是你的那个拥抱太热情,他吃醋了。”
秦筠:“有吗?我只看到他对我的嫌弃……” (慕.音.団.怼)
林泽:“信我,旁观者清。”
秦筠还是不信。
如果喻尤真吃醋,以他以前的性格会直接将秦筠拉回怀中宣誓主权。
林泽若有所思:“秦筠,或许你该换个追他的方式?”
秦筠:“什么方式?”
林泽勾起唇角:“将计就计,让他喝醋,喝一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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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尤明显发现秦筠对他的态度转变了。
而转变的契机,就在那个叫林泽的男人出现后。
这一个月,秦筠时时刻刻在他眼前晃,没事献个殷勤,学会了泡茶,学会了下厨,学会了将漆黑怪异的食物端来给他品尝。
喻尤总是皱着眉头去看那些不堪入目的食物,在秦筠蔫蔫转身后拾起一小块,偷放入口中。
滋味儿嘛,不予置评。
她总是突击想偷看他的画,而喻尤一旦表现出不悦,秦筠就会拿出相机,拉近焦距,从镜头里偷看。
奈何,喻尤比什么都精。
看她生气的转身,看她踩烂脚边的野草。喻尤收回视线,嘴角会不经意的上弯。
秦筠变了很多,至少在他面前。
她其实不知道,不论她变成什么样,他都爱。
只不过,有些爱适合说出口,有些爱适合藏心里。
比起以前心比天高的秦筠,现在的她多了丝温柔与乖觉。很奇怪,这两个词居然会出现在她身上,喻尤都觉得不可思议。
晚上,喻尤习惯坐在院中点着一盏烛灯看书。灯光幽暗,却别有一番风味。这时,秦筠会搬着小板凳不客气的趴在他腿上,歪着脑袋看他。
喻尤推过好几次,可他推得快,秦筠粘的快,后来索性抱着他的腿不放,弄的喻尤无奈。
秦筠突然重新闯入喻尤的生命,这让他害怕。
天知道三年前他如何放弃她,如何生不如死。当偶然知道秦筠在采访自己的摄制组里时,喻尤破天荒的接受了生平第一次采访。
他其实想着,只要看看你就好。
再重逢的第一眼,秦筠穿了件露背的黑裙,她冻得发抖。自己没舍得看她受冻,给她披上衣服又慌不迭的躲进酒吧,尽管如此,还是不客气的警告了一眼那个买奶茶的少年。
后来,秦筠拿着相机拍他,路都走不好,差点摔跤。喻尤自嘲:就姑且认为见着他太激动了吧。
握住她腰时,喻尤克制住带她入怀的冲动。
三年不见,她瘦了很多,腰更细了,是过的不好吗?
仓库堆满了秦筠送来的衣服,喻尤不知该说什么好,她知道他不会要,还是送来眼前。
他给袁知知客栈地址后,连夜收拾那间客房,客房贴着他的卧室,只隔着一面墙。
秦筠果然来了,不过却选择了离他最远的木屋。
喻尤有些不高兴,可也没说什么。
后来,她每天在他眼前出现,笑着,闹着。
秦筠出现在竹月的每一处,只要他一抬眼,就能望见。
她会和阿粟打闹,会和邻居走的很近,带出很多礼物又收回许多吃的。
秦筠在生活上是个白痴,至少三年前是,现在么,好像进步了一点点。至少分得清什么是水稻,什么是油菜。
喻尤恍惚。这样的生活宁静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