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李公公赶忙来到东陵皇帝身边,看着被东陵皇帝打了不停出血的手,急切的说到。
“来人,拿药箱……”李公公大声说到,不一会儿便有人拿着药箱来到了他们身边。
李公公接过药箱。
“下去吧!”李公公说到。然后自己亲自给东陵皇帝包扎。
“小李子,这一次,九儿估计会恨死我的。”东陵皇帝低囊,说到。眼里全是痛苦和懊悔。
“不会的,不会的,九公主还是很关心陛下的。”李公公一边包扎,一边安慰到。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远水解不了近渴,南州的消息我早已得到,可是却是顾忌着平天王的势力强大,所以没有给他们消息,三天后,南陵会对平天王世子设伏,平天王世子凶多吉少,或许,小九儿到了那里,迎接她的,便是平天世子的尸体…………”东陵皇帝轻声说到,想到了那个不可一世的男子,让东陵皇帝又爱又恨的男子,心里只怨,怨恨他不出身在皇家,偏偏在那个平天王府,让他顾忌不已的平天王府,如此,他便只能是自己的敌人,毕竟,皇家,不会允许一个也可以危机自己皇位的势力存在的。可是,听了夏云朵的话,东陵皇帝迟疑了!那个男子,似乎从来没有将这个皇位放在心上过吧!
李公公听了皇上的话,心惊不已,若是平天王世子出事了!只怕,九公主…………
“派人前去保护九公主,不管安平公主做什么,都听从她的命令,安平公主的话,等同于朕的话…………”东陵皇帝说到。
“是。”李公公低头,恭敬的说到。
夏云朵再次离开京都,这一次,并没有惊动任何人,除了桃花山庄的人和东陵皇帝的人,其他人谁也不知,还是夏云朵连续好几天不曾回到家里,东陵知画和冷翊果担忧不已,随即便去了东陵落融的府邸,想要问问他知不知道夏云朵的下落,东陵落融这才知道了夏云朵失踪的事情,随后带着担忧不已的东陵知画和冷翊果去了宫里,找到东陵皇帝询问夏云朵的下落。
“父皇,你可知道九儿去哪儿了???”东陵落融一走进御书房,便大声质问皇帝。
“你这是和朕说话的语气么?”东陵皇帝原本这几天一直都在担忧,怕听到关于冷翊潇和夏云朵的消息,东陵落融却恰好落在了枪口上,所以,便语气不是十分好的问道。
“冷翊果见过皇上。”冷翊果对着东陵皇帝行行礼,她不是东陵皇帝的孩子,是平天王府的郡主,东陵皇帝本来就对他们平天王府有所猜忌,所以她不能像东陵落融和东陵知画一般有肆无恐。
“恩,起来吧!”东陵皇帝看向冷翊果时,想到了冷翊潇,只觉得愧对他们平天王府,其实那么多年,平天王确实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现在自己静下心来,才现,自己对平天王府的猜忌,大多都是被人引诱,然后慢慢的猜忌平天王府,其实,人家压根就对自己没什么威胁罢了!
“知画见过父皇……”
“儿臣参见父皇……”
东陵落融和东陵知画抿嘴。对着东陵皇帝行礼。
“起来吧!”东陵皇帝没好气的说到,到底是所有的孩子中,自己还算觉得可以的孩子,东陵皇帝也舍不得太过为难他们,尤其自己当初还做了对不起他们,诬陷他们的母妃的事情。
“父皇,你知道九儿姐姐去哪儿了么?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东陵知画担忧的问道,她想,整个东陵,若是父皇都不知道夏云朵去哪了???那么,就真的没有人知晓了!!!
“冷翊果,你是不是早已知晓九儿和平天王世子的事情???”东陵皇帝没有回答东陵知画,而是看向冷翊果。
“不知皇上说的是什么事情???”冷翊果落落大方的看向东陵皇帝,眼里没有任何畏惧。
“安平公主有一个未婚夫,是翊云山庄的庄主,而翊云山庄的庄主,是平天王世子冷翊潇是么?”东陵皇帝眼里露出些许赞赏,如此年幼的小女孩,居然并不怕自己,而且,还敢与自己对视,东陵皇帝想了想,想着要为冷翊果寻找一个好的归属,也不知道他的皇儿中,有没有谁与她年纪相配。
“皇上这是明知故问么?”冷翊果嘴角微微上扬,有些讽刺的看向皇上。
“大胆,不可无礼……”李公公看到冷翊果的语气和眼里的嘲讽,心里为她担忧,随即大声喝到,希望冷翊果赶紧收回那些话语,毕竟他们的皇帝陛下喜怒无常,这个小郡主可别被迁怒啊!
“你可知道,敢与朕这般说话的人都已经死了!”东陵皇帝的静静的看着冷翊果,想要看一看她是不是真的不怕。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若是皇上因为哥哥和姐姐的关系而迁怒于姐姐,那么,冷翊果只能感叹,爹爹哥哥他们忠错了君,报错了国…………”
“大胆…………”这一次东陵皇帝真的震怒了!手里的砚台狠狠地砸向冷翊果。
“父皇…………”东陵落融和东陵知画惊呼,东陵落融赶紧上前,将砚台打落,还好,还好他快了一步。否则这个看着瘦弱的小女子,就将毁容了!
“父皇,果果还小,她只是担忧九儿姐姐,所以有些口无遮拦,胡言乱语,父皇,你别怪罪果果啊…………”东陵知画被吓到了,赶忙来到冷翊果身边,紧紧的拉着冷翊果的手,怕东陵皇帝再次对她下手。
“你很大胆……”东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