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我,引了我的杀机,可是有那么一刻,我耐不住自己的yù_wàng,也是想与他欢爱的。
夜还很长,月光下我的身子本书由甜⑥.3$5!④.8/0+94.0整理又燥热难受起来,便似当初我饥渴难耐想要喝血一般,我看着他的脸,脑中竟是闪回出以往与他欢爱的画面。
我知道这般场景,我再难受,也不能提出那样的要求,我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的掐到了肉里,我强做着镇定,身子却不住发颤。
血慢慢从指缝里渗出,终于我忍不住,情迷意乱起来,伸了手,往他的脸庞拂去,我说:“十五了……我想……”
他冷笑一声,然后站起身走了。
第二日,阿颜走了,我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但是过了几日他却又来了。只是从此以后,他留在山庄里的时间少了许多,每月只是过来那么几日。
我也住回了我原来靠近后山的那间屋子。
山庄里的人少了很多,有被我杀死的,也有吓逃跑,或是转去了别的分派。
我虽不爱与他们打照面,可却也常能听到他们的嬉笑交谈,可是如今却一下子安静了。
不过很快,山庄里有新的人进来,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离恨宫虽是伤了些元气,却还没有动到根基,阿颜的大业还未完成,自也要让离恨宫帮他做一些他明面上不能做的事情。
对于那一场屠杀,阿颜找了个理由,我修罗的名字也和那些死去的长老一并埋入了尘土,少数几个知道此事真相的教众,也被下了禁令,闭口不敢多言。
所以,新来的人只知道后山的屋子里住着宫主的女人,并非妻子,大约只是宠妾,叫做长欢。
长欢……我一笑,已经多久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果然他是早已知道了我的身份的。
可是长欢,没有了他,我又何以长欢。
我的屋中比我离开的时候多了一枚西洋的穿衣镜,一人多高,光滑的表面像是水面一样,将人照的丝毫不差。
那原是阿颜为我们准备的新婚礼物,只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那礼物便也随手放置在了我屋中,没有一句交代。
看着镜中之人,我有些诧异,不知何时我竟真变成了阿颜多年前那画中的美貌女子,不,远胜于她,那是不亚于母妃的倾城之色,我抚摸着自己的脸看着镜中镜像的变化,才确定那真的是我。
我何时成了这般样子,我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察觉。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刚入山庄的那时,只是我没了功力,也无须再练武,闲时便是去他的书房翻阅书籍解闷,偶尔也料理下草药。
山庄里的花园药田一向是阿颜最为关心的,可是那最近却枯萎了许多,连着后山那些红花也是。直到一片树叶落在我肩头,我才发现,山庄比往日冷了许多。
其实按着月份,已到了十二月,只是山庄里没有四季,便也让我忘了如今已是冬日。
今年是个闰腊月,两个腊月,冬日便也格外的长,我翻着历书,发现那是数千年才会出现的一个闰月,罕见至极,难怪连着山庄里的景象也起了变化。
我已经很少能看到阿颜了,可是总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探着我,我不知道是谁,是阿颜?是某个爱慕者?或是某个寻仇者?
无论是谁,我都是不喜欢,不过很快,阿颜换了一个男子服侍我。
名为服侍,大约也是监视吧。我只是奇怪,他怎么会放心让一个男人来照顾我的起居,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是一个阉人。
他大约是怕我又逃走,不过不会了,我已经无处可去,至少在这里我还能见到他。
而且我的身子也容不得我得再一次逃离,并非单单是没了武功。
外伤已经基本痊愈,可是我的身子依旧虚软无力,每每夜里心口便会发疼,我脱了衣衫立在那镜子之前,看到心口那已经消失了很久伤口,又浮现出淡淡的痕迹。
我以为是内伤未愈,可是这难受却和以往的那几次相似。
我总也奇怪我的身子为何经常会这样难受,直到那一日,我在书房偶然翻见了一本书,我并不清楚那些古籍里为何会夹杂着那样一本画册,绘着各式男女的交合之态,是一本春宫。
那早古的画册,没有着色,只有黑白简单的线条,可是看着那粗大的男根半截挤入女子的幽穴,我便似一个初窥男女之事的少女一般,脸红心跳了起来。
如同那一次无意间撞见严青竹和丽娘的tōu_huān,我的小小腹阵阵紧缩,有花液点点溢出,渴求了起来。
我惊慌失措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将头浸泡在冷水之中,却依旧难消心中的浴火,我看着镜中满眼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