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一片寂静的白,白的是那样的寂静。
漠北也不知道的是,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进入这里。还有,这是哪里?
在他的记忆感知里面,不是自己正在和五公子大战么,现在怎么会这样呢?
一望无垠的白色空间是巨大的,正如漠北脚下的大地一样,走在哪里都是实打实的感触。仿佛是一种无穷尽的轮回,但是更像自己始终都在一个点上面。
过了不知道多久,漠北终于感觉周围的白慢慢地少了一丝质感,渐渐地还有了一丝色彩。是紫色的,但是很浅。
“你是谁?”一声稚嫩的童声飘进了漠北的耳朵。漠北抬头,循着声音望去,果然看见了一个小孩儿。
仔细打量,感觉他更像是古代的一个童子。不仅是衣着外貌,更主要是小孩儿身上的那种古老犹存的气质。漠北总感觉能在他的身上看到一股无穷尽的岁月在流逝。
漠北并没有急急地回答这个童子,也和他一样,在静静地打量着对方。
片刻时间,童子见漠北并没有说话,便不再理会他,转身向着后方走去。
漠北看见童子的前方有条河水,想要出言阻止,却不想还未开口那童子已经到了河的对岸。漠北也觉得很是奇怪,就到了那条河边,发现这条河甚是清澈透明,竟连一粒石子都没有,而那闪烁的点点涟漪竟像星辰一样耀眼。
“北哥,北哥,北哥醒醒啊!”就在漠北想要踏进这条河中的时候,一声声地呼唤让他回头看去。同时也有经文伴着笛音响起。
“回头看,看见红尘万物渡劫不了的苦难。回头看,纵使法力滔天终有眉头一颤。回头看,看那儿女情长热血断肠。”
“快看,北哥醒过来了!”一道粗狂的声音几乎想要将在迷糊中的漠北的灵魂震散了去。
“什么?醒了?赶紧让我看看!”
“北哥终于醒了,已经昏睡了两夜三天了!”
耳朵里面充斥着杂乱的脚步声。然后是众人呼叫自己的声音。
漠北抬头,看向了众人,并没有在任何人的身上多做停留。随后,迷茫的眼神扫向了周围。发现周围是阳光明媚的世界。
众人都发现了漠北的不对劲。但是谁也不敢再出声了。因为他们都知道,就是眼前的这个被自己称为北哥的年轻人竟然硬生生地将青殿的十八护法给打跑了。对他们来说,不可谓不崇敬。
漠北终于在众人的眼神中站了起来。他没有说话,只是在想着刚刚自己醒来前的那一段话。就像是佛音一样。敲打着自己的灵魂。
“怎么办?这北哥不会是失忆了吧?”人群中一个胖乎乎的大汉耿直地问道。
“申,乱说什么?”刃瞪了他一眼。随后,申颇为难为情的挠了挠头。
漠北瞥了一下嘴唇,笑着看向申:“你小子,下次约你上擂台啊!”
众人见漠北终于开口说话了,顿时也大松了一口气。毕竟刚刚漠北的情况也不是申一个人那样以为。
刃也一样,见漠北还有心思开了个玩笑,就知道他是没多大事情的。
而最不轻松的就算刚刚说话的申了。北哥要约自己上擂台,鬼知道会经历些什么,要知道青殿的护法都栽在了北哥的手上。看向漠北远去的背影,大家也都知道那只是北哥的一句玩笑罢了。但是还是免不了有人那这句话来打趣申。害的日后的申听见“擂台”两个字都不再说话了。
这不是说明申变得胆小了,只是说明了漠北在大家的心中都有了新的敬畏。
漠北走了出来,才发现自己早已经在这家健身房的门外了。而那批众人不是其他人,全部都是拜月组织里面最正统的血液“尖刀”。
现在紧紧跟在自己身边的只有刃,辛格被漠北安排进了尖刀进行魔鬼式的训练。
暖洋洋的光线照射在自己的脸上,但是漠北此时却感到的是一种刺眼,自己的双目被针刺了的一样的疼痛。但是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就缓解了过来。
他的头脑可以说是现在一片空白,这些时间的经历完全打破了自己的世界。他蹲了下去,闭上眼睛,争取在最短时间内将这些事情再在脑海里面过一遍。
刃未说话,就这样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漠北,而路上的行人,也有三三两两地朝这里瞅了过来。
忽然,漠北站了起来,两眼看着正在注视着自己的刃:“刃,还记得林叔家有个丫头吧?估计我们最好先要找到她。”
刃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得。随后给自己的手下拨通了电话,要他们为自己提供一下那个小丫头的下落。
漠北总能感觉到林叔在被他们押走之前想要有什么话对自己说一样,可能就是关于他女儿的了。想到这里,便不再迟疑。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
刃迟疑了一下:“北哥,上哪?”
漠北:“休息!”
漠北自然不是要休息,自己已经昏睡了那么长的时间,身体也就调息好了。现在不过是要再去一趟林叔那里,因为他要去查个究竟。
“董事长,今天下午为您预约的金海国际公司的hx总裁万钧的会议。”一旁的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手里拿着会议记录和前面的一个人影说着。
她抬起头,不是别人,正是林殇的女儿,安娜。而那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正是白珊。
安娜的手里面拿着一团纸条:“安娜,倘若遇见危险,立刻去寻找漠北。”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却让这个在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