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女子一怔,诧异地问傅楼:“这位小道友认识水舞妹妹?”
傅楼点点头,道:“认识,贫道曾经去过水灵宫的基地。心中暗想,这名女子称水舞为妹妹,而且和水舞这般相像,看来她们很可能是孪生姐妹。
于是,他又补充了一句:“贫道姓守,名护,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老身水湫。”
美貌女子一边坐在正中座,一边随意地问:“哦,几年都不见我妹妹的消息,不知她最近可好?”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贫道也是好几年前去的水灵宫,那是水前辈很好。呃,想来这几年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傅楼当然不能如实相告,然后稍加解释:“其实,贫道只是随同一位前辈去了一趟,和水前辈也说不上两句话,而且也不知水前辈居然还有一位姐姐。”
“她是不愿提起我这个姐姐的。”水湫轻叹一声,然后笑着问道:“守小道友小小年纪,才华横溢,不知师从何人?”
傅楼思索片刻,道:“贫道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自身的身份,不过,水前辈既然是水舞前辈的姐姐,肯定也是天下下凡来的,贫道也就不便相瞒了。”
水湫讶然道:“哦,难道你也是从天下下凡来的。”
众人听得心神俱往,冰凉山的老祖宗果然是神仙
难怪冰凉山的高级修士极多,有仙人当师祖,修为当然进展快。另外,这位小道士似乎也是从天上来的,不过他的修为也太低了一点。
“贫道哪里是从天下来的。”傅楼也笑了笑,摇了摇头,道:“其实,贫道的师尊也是一名仙人,不过,师尊没有教贫道多久,很多年前就离开了凡人界,不知去向?幸好却留下了不少仙家秘籍和一些宝物给我。”
水湫兴致更高了:“哦,守小道友,将令师尊的名讳说来听听,或许老身认识也不一定。”
傅楼摇了摇头:“这个贫道确实不知道,我叫他师尊,他叫我徒儿,就这么简单。”
众人皆暗中感慨,仙人行事,就是这么简单,却又显得神秘。
傅楼接着道:“说起来,贫道最初也不知道师尊是一名仙人,后来是看了那些仙家秘籍才得知。若是早知道,我就会求他带我上天上去看看。”
水湫笑了:“嘻,天上哪有这么容易上的?”
说到这份上,傅楼只得再编下去:“不会吧?我师尊想上就上,想下就下。有几次,我见师尊撕破虚空,一眨眼间就消失了,后来我问他去哪了,他说去天上了。当时贫道年幼,以为师尊只是开玩笑而已,如今才明白师尊说的是真的。”
“哦看来你师尊不是普通的仙人。”水湫大感惊诧,眼神闪烁不断,道:“虽说老身也是仙人,但也不可能想上天就上天,比你师尊的修为要差太多了。”
傅楼喜道:“哦,这么说,我师尊的确是神通广大。”
众人皆羡慕不已,也终于明白这个小道士为啥有仙剑和仙丹了。
闲聊了一会儿,觉远和花媛急着于体验仙丹的妙用,却不便在此服用,于是告辞而去。而费衔的两个师弟则当场服用起来。
费衔的两个师弟服用破垒仙丹后,皆突破了修为。
两人渡劫时,傅楼并没有出殿,偷偷地帮了他们一把。但他并未弹奏完整的曲子,只是在关键的时候,将手心中已经变小的幽兰馨风冰心琴随意地拨动几下,像拨弄玩具那般。
渡完天劫后,费衔三人不愿离去,却听到傅楼一句话:“你们忘了所说的话了。”
三人一听,明白该回去雾锁山整顿赶尸宗,于是告辞而去。同时,他们也明白傅楼是在逐客,若是自己还赖着不走,恐怕就要惹傅楼不高兴了。
……
傅楼没有离去,而且水湫也挽留他留下作客。
四人离去之后,傅楼取出刚才截下来的那段冰魄天蚕丝,道:“水前辈,贵宗既然有冰魄天蚕丝,那么,想必是养了一只冰魄天蚕?”
水湫点点头:“没错。”
傅楼道:“哦,贫道也曾获得一只冰魄天蚕,不知它们之间是否渊源?呃,贫道一时好奇,想要验证一番,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水湫立即转头道:“水侬,将你养的那只冰魄天蚕带过来。”
侬马上出去了。
水湫刚不断地打傅楼所谓的仙人师尊的情况,似乎想要从中获得一些蛛丝马迹。傅楼则模棱两可地东扯西拉,勉强糊弄过去。
……
不一会儿,水侬进来了,后面飞着一肉乎乎的大虫子。
傅楼一看这只大虫子,现它与自己这只冰魄天蚕基本相同,但有些区别,它的身子前部分更加雄壮一些,颜色也青一些。
青对了,自己的那只冰魄天蚕不是曾经在迷糊之中……叫过青哥吗?
想到这,傅楼心中一动,右手轻扬,将冰魄天蚕从乾坤袋中取出来。
“白妹”
“青哥”
两只冰魄天蚕看到了对方,皆惊喜地叫了一声,肉乎乎的身子居然飞了起来,然后扰成一团,圆圆的眼珠流泪了,互述衷肠。
水湫问:“守小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楼笑着道:“当初在一个冰洞中,贫道偶然找到这只白色的冰魄天蚕,得知原来有两只冰魄天蚕,而且是夫妇。但是,在贫道来之前被别人掳走了一只冰魄天蚕。我不忍它们分散,四处打听另一只的下落,却不曾得到任何蛛丝马迹。呵呵,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