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自与西门庆花子虚三人共乐后,武松果将都头之职辞了,每日在两人府上供人亵玩操干,时常晌午还在西门庆的书桌下叼着jī_bā吸得啧啧有声,晚上就到花府的小亭中如母狗一般同人幕天席地地野合,这样一来二去,西门庆与花子虚为图省事,索性在两家围墙处开了一扇小门。
一日,花子虚寻西门庆,一边让武松那嘴伺候着那活儿一边道:“这几日与武都头戏耍颇合心意,故小弟愿奉上自云南寻着的一味mí_yào,以供欢好之时多些滋味。”
西门庆用脚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武松昂扬的性器,开口:“你这小子,得了好东西竟还瞒着哥哥,说说吧,到底是什幺,也值当你这般藏着瞒着,到今日才巴巴地来献宝。”
“这可不是等闲宝贝。”花子虚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此药可逆转阴阳,叫男子产乳,若是让武都头服下……哥哥日后也多几分兴味。”
“我还当是什幺,这产乳又有什幺意思。”西门庆俯身按在武松壮硕胸肌上,肆意揉弄,道,“哥哥我爱的就是武都头这身雄肉,男子产乳岂不是坏了武都头辛苦练得好胸一对。若说产乳,后院里妻妾婢仆哪个不可,弄坏了我这好狗儿,哥哥可当真心疼。”这几句话听得武松欲动,含着jī_bā看向西门庆,特意绷住两块胸肌好叫西门庆捏个高兴。
花子虚含笑摇头:“大哥有所不知,这男子产乳与女子不同,这胸嘛……”花子虚卖个关子,捏住武松空着的奶头,“非但不软,且张乳之时愈大愈硬,操干之时奶汁四溢,便是上下其喷也是等闲。哥哥想想,若是一边操着武都头那yín_xué,一边吸着奶……啧啧,看来武都头倒是先耐不住了,这嘴快把弟弟的魂都嘬飞了。”
西门庆看武松,就见他眼角泛红、扭着粗腰,果真是春情勃发的模样,便在武松胸上重重掐了一把,摆出恩赏的架势来,道:“这倒不好不随我家骚狗的愿,既如此,便用药吧。”
“哥哥慢些,还有一事。”花子虚故作神秘挨近西门庆,“这药用时有个将就,需得与人交合淫性大发才好。云南那处用药,少说也需七八人,十余人乃寻常,多时便二三十亦是有的。就不知,哥哥舍不舍得?”
“这有何舍不得。”西门庆拿鞋尖顶住武松的jī_bā轻轻碾动,“这操一操,又坏不了。且咱们武都头不就好这一口?自叼上你的jī_bā,下面的水还没断过。说说,武都头,待会亲爹我就给你找二三十人拿热腾腾的jī_bā给你通奶,你可高兴?”
武松听了西门庆的调戏之语,只觉欲火中烧,闷哼一声软在花子虚膝上,下面竟是射了一地。花子虚大笑,把鞋上站着的精水擦在武松腿上,道:“兄长,你这狗儿的jī_bā可没狗儿自己听话,这不是尿了就是射了的,都污了弟弟几双鞋了,莫不是要包上尿布才行?”
“几双鞋子,也值你提?”西门庆本是玩笑,忽然闪过个念头,转了口风,道,“不过毕竟是我这狗儿的错处,不若就让他赚钱来赔你。”
“哦?要如何赔?”花子虚抓着武松的脑袋前后套弄自己的yáng_jù,享受口舌的伺候,心里倒是当真生疑——自辞了都头之职,武松整日里除了吃睡、偶尔按西门庆的吩咐练练那身腱子肉便只知撅腚挨操张嘴吃鸡,哪里还会赚什幺钱。
“贤弟莫急。”西门庆待武松给花子虚嘬出精来,又将下身舔了个干干净净,才拿过铁链将武松脖子扣住,牵住一头,也不让武松穿衣,就这幺让他爬着跟在身后。这事自武松在西门府上住下便是常有,阖府的下人都已见惯,武松也爬出了经验——绷住腰、敲屁股、一爬一扭胯,当真是风骚无限。花子虚在后头看得胯下一紧,只盼西门庆早早到了地方好再痛痛快快地来上一发。
西门庆将武松牵到连通两家的小门边上,将门敞开后铁链就扣在门边,而后对花子虚道:“我这狗儿没别的本事,也就伺候jī_bā算是个好手。今日就让他给两府的下人泻泻火,一次嘛,便收一个铜板好了。贤弟说你这鞋子需得多少铜板?”
花子虚那鞋乃是贡缎,老师傅的手艺,哪里是几个铜板能够的,自是西门庆找个由头,凌辱武松罢了。这其中花样,花子虚一听便知,笑道:“兄长这话说得,弟弟我还能难为武都头不成。既如此,便意思意思,拿五十个铜板吧。”
二人三言两语,极尽淫邪之意,反叫武松yín_tài毕露。就见他趴在地上,一手揉着自己的胸脯,嘴里呜呜有声,pì_yǎn兀自绞紧,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出些水来,只求有粗长滚热之物捅进来,细细翻搅、重重chōu_chā,哪里管二人是不是把自己做那廉价的暗娼之流看待。花子虚硬了一路,此时不上更待何时,解了裤带道:“如此就让贤弟给武都头开张,成全他第一桩生意。”
“贤弟慢些。”西门庆却出声拦了,“贤弟莫非将药忘了?”
“瞧我,都是叫这sāo_huò勾的,险些忘了正事。”花子虚在武松屁股上重重扇了一记巴掌,惹得武松呻吟一声,jī_bā一跳,漏出几滴精来。
掏出药,花子虚塞进武松嘴里,哪料武松吞了药不算,还含住花子虚的手指犹如吃jī_bā一般舔弄不休,花子虚只得道:“松松嘴,待大爷将你下面那嘴喂了再让你好好吃个狗。”武松这才松开,抬高屁股打着圈晃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