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真好,为了让我得到更好的享受,为了让两个姐姐对我更开放,不顾一切地给我创造机会,给她们带头,这法子真灵,从那以后,她们在我面前果然开放了许多。
正调笑着吃着饭,我感到有点不对劲,怎么姑姑不在?我问起姑姑,她们马上不言语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默无语。我大惑不解,连声追问,最后妈才说:“你就别问了,吃完饭我再对你说,现在先高高兴兴把饭吃完!”我只好不再追问。
吃过饭后,和姐妹们说好晚上再去她们那里,然后和妈妈、姨妈一起来到妈妈房中,妈妈关上门,对我说:“我有个坏消息告诉你,你先答应我不能过份难过,不然我就不对你说。”
“好,我答应你,快说吧。”
“你走后第二天姑姑就被婆家接走生育,第四天生了个儿子,可惜只活了两天就得了产后风,我和你姨妈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婴儿夭折了。你姑姑受不了这种丧夫后又失子的双重打击,离家出走了,几天来急得我们四处寻找,到最后甚至动用了你三姨父的卫戍宪兵也一无所获。”
我听了怅然长叹,虽然痛心疾首,却也无能为力,姑姑从此下落不明,从此姑姑的生死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直到后来在台湾与她重逢,才放下心来,不过她已出家为尼了。这是十年后的事了,暂且不提。
妈妈看我这种痛苦的样子,怕我伤心过度伤了身体,灵机一动,和姨妈tuō_guāng了衣服挑逗我,想藉此转移我的注意力。我知道悲伤也不是办法,於事无补,而两位妈妈独守空房熬了十来天,一定已欲火如炽,我不能让她们也跟着我难受,加上我也受不了她们那丰满成熟的迷人luǒ_tǐ的挑逗,就也脱去衣物,抱着她们两人疯狂地弄起来,一方面满足她们的yù_wàng,另一方面借此发泄我心中的悲痛……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lún_dà战,她们轮换着被我弄得各自大泄三次,我才依次在她们的身体中射了精。
射过精后,我猛然想起了临去舅妈家前的那个晚上和小妹在一块时发现的问题,就问道:“妈,姨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现在我们几个人每天不停地作爱,万一你们几个中有人怀了孕,怎么办?咱家又没有别的男人,别人一定会说是我干的,到时候咱们怎么面对世人的闲话?”
妈妈和姨妈对视一笑,笑骂道:“你这臭小子,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早干什么了?光顾着肏我们,要不是我们早有准备,你早就把我们肚子弄大了!凭我们的家传医学,这个小问题会难倒我们吗?告诉你,我和你姨妈配了一种药,取名叫‘凤息珠’,凤指女人,息是休息,珠是取珠胎的含意,合起来的意思是女人暂时不能怀孕,是用近二十种名贵中药合成的,除了暂时不能怀孕外对身体绝无害处,反有滋补养颜之效,每天加在我们的夜宵中,我们几个人就能让你随便肏而不会怀孕,一旦将来条件允许,可以让翠萍她们给你生孩子时,药一停就行了。我和你姨妈会这么不小心,对这么重要的关键问题不早作准备吗?等你现在想起来,早把我们害死了!因为咱俩约定到你十八岁时让你肏我,所以几年前我就已考虑这个问题了,早在你破身前,我就作好了准备,我找上你姨妈商量着按祖传秘方配出了这种神药,不过那时她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后来她也和你好上了,我才告诉她真相,她也拍手叫好。我要不早作准备,期限一到,你一肏我,万一被你弄怀了孕,我还有脸活在人世上吗?不要说别人说不说闲话,就我自己都左右为难,你说我是把孩子生下来呢还是不生?不生吧,那是咱俩爱的结晶;生吧,你说生下来的孩子该放在什么位置,是让他(她)给你叫哥哥呢,还是叫爸爸?是让他(她)给我叫妈妈呢,还是叫奶奶?”
姨妈一听,“噗嗤”一声笑了,调笑道:“就给宝贝儿叫‘父兄’,给你叫‘奶妈’,不就行了吗?”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好笑,笑个不停。
妈妈一听,反唇相讥:“哼,你还好意思笑我,要是你让他肏大了肚子,还不是和我一样没法称呼?更何况要是你和你的女儿们都生了他的孩子,你说你的孩子该给翠萍她们叫什么?是姐姐还是姑姑?而翠萍她们的孩子又该给你的孩子叫什么?是平辈论交呢,还是以姨舅相称?你倒给我说个清楚!”
姨妈连忙认错:“好妹妹,我是和你逗着玩呢,你怎么认真了?我知道咱姐妹俩现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同病相怜,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对不对?别生气了好妹妹,别让咱儿子看笑话,好不好?”
“我看什么笑话?我还不是和你们一样吗?不光你们俩,还有我、大姐、二姐、小妹,现在咱们全家都是一样,不过不是同病相怜,而是同呼吸共命运,一定要齐心协力、互相关心、互相爱护,才不会像姑姑那样伤心一世,才能共渡美好时光,同享人生乐趣,对不对?”
她们一听我这样说,知道又勾起了我的伤心事,忙连声称是,又引开话题,嘱咐我晚上去陪陪翠萍她们,她们都苦等了我十天,不能辜负她们的一番情意。
晚上,我先去到大姐房中,大姐正端坐在床上。大姐现在更美了,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流彩的凤目,红晕的娇颜,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