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磨擦的砚秋,花心丝丝的酸痒,全身酥爽万分,小嘴làng_jiào春声:“嗯……哥……你雷得……唔……花心好美啊……嗯……哼……哥……用力顶……唔……我忍不住了……啊……啊……”
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热的阴精泄出,砚秋达到飘飘欲仙的高潮,软绵绵的伏在浩明的身上。
“唔……唔……哥……你好强壮……喔……嗯……”
“宝贝!这下你可满足了?”
砚秋粉脸绯红地娇滴滴的哼着:“哥!我好舒服,好痛快喔……”
“宝贝!是不是后悔当初不给我肏了?”
“嗯……后悔死了!”
于是,浩明把砚秋抱了下来,要她俯卧着。
砚秋便趴在床上,粉脸埋在软柔的枕头上,两条修长的yù_tuǐ平放靠拢着。
浩明看着她雪白光滑的背部,两手紧按揉着她浑圆高翘的大美臀,摸在手心里是滑溜溜,软嫩嫩的肉圆。
他忙右手扶着大jī_bā,左手拨开玉臀,将大guī_tóu挤入那两片肥臀中,屁股一沉,“卜滋!”
一声,带着yín_shuǐ的guī_tóu顶进了她的pì_yǎn中。
“哎唷……哥……你怎么……哎哟……不要啊……”
砚秋pì_yǎn吃痛,胆战心惊的挣扎着,但是身体被浩明按得死死的。
“砚秋,当初你我都是处男chù_nǚ的时候,你不肯给我,现在,就把你pì_yǎn的第一次给我吧!”
浩明冷静的说。
砚秋闻言,身体一颤,“是啊!我都沦落成一个妓女了,他不嫌弃我,还要我,虽然是给他作情人,但是,卖给一个人肏,总比千人骑万人肏要干净得多!我除了这个pì_yǎn没有被人肏过,还有什么可以给他的呢?算了,认命吧,他喜欢就给他吧!”
想到这些,砚秋不再挣扎了,双手死死的抓住了床单,嘴里咬着枕头,作出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
但是随着jī_bā一点一点的肏进pì_yǎn,预想的那种火烧火燎的疼痛没有出现,只是就在guī_tóu冲开括约肌的刹那间有那么点胀痛,随后就是涨麻、酸酥……
浩明的两腿横跨在砚秋那粉臀的两侧,膝盖顶在床上,屁股便挺动起来。
jī_bā的每一个chōu_chā都带给砚秋全新的刺激,gāng_mén内有种堵塞的感觉,就像憋了大便在里面,但是随着jī_bā不间断的chōu_chā,却也令她用种醉酒的眩晕……
一种另类的刺激使她低声呻吟着:“哎唷……哥……顶轻点……嗯……哼……好涨……唔……插得太深了……啊……肠子都给肏漏了……唔……大jī_bā好会干……唔……好……好麻……哼……喔……嗯……”
浩明看她渡过了不适期,已经开始领略gāng_jiāo的快感时,才开始猛烈的攻势,两手紧按住砚秋的肉臀,两条结实的大腿紧夹住她的粉腿,身子压在她的背上,一连串的猛干。
紧窄的pì_yǎn,夹实着jī_bā,玉臀的嫩肉摩擦浩明的小腹,这种充满兽性的姿势,砚秋感受到魂飘九宵。
pì_yǎn被大jī_bā狂插着,小屄里却阵阵的往外流yín_shuǐ,流到床单上,弄湿砚秋小腹下一大片,令她舒畅无比,“唔……大jī_bā……真会干……唔……哼……插肏烂pì_yǎn了……哼……嗯……我的好人……你可把我给肏死了……我……舒服死了……妙啊……喔……肏pì_yǎn……可是……屄里怎的这样……酥麻……嗯……嗯……嗯……”
浩明听她这种骚淫的浪声,欲火更涨了,双手抱紧丰臀,屁股狠命的死顶,“拍!拍!”
肉击声轻脆的响着。
那根大jī_bā左右狂插,狠狠抽撞着砚秋的后庭,guī_tóu次次刮磨着她敏感的直肠……
就这样干了一百多下,砚秋可被肏得pì_yǎn肿胀,括约肌都快裂了开,她已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了。
突然……砚秋像支山猪被猎人射了伤,发出了凄厉的哀号:“哎呀……明哥……唔……啊……啊……快……再快……嗯……美极了……唔……啊……pì_yǎn会被……肏爆了……我……我要泄了……好美……唔……我要死了……死……哎呀……泄了……爽……爽死了……喔……”
一股阴精像泄洪般直涌出来。
浩明肏pì_yǎn肏得发火,拼命的挺动屁股猛顶狂撞,“唔……宝贝……屁股快……快爽……哥要泄了……”
只听到砚秋“嗯哼”着,肥嫩的肉臀,突然死命的扭动急摇几下,“唔……哥……快射嘛……小pì_yǎn给你……嗯……”
“好……好……舒服……啊……啊……”
终于在砚秋的大屁股扭动下,浩明舒畅的jī_bā猛抖,一股热烫的jīng_yè,由guī_tóu狂奔而出,直射她的直肠深处……
砚秋紧紧用她的粉臀往后贴在浩明的小腹上,如痴如醉……
华筝的老公王申今天在单位感到有点头晕,刚好下午也没有什么事情,请了个假先回家了。
到家里,找了点药服下,躺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就爬起来洗了把脸精神了一点,顺便把鞋也刷了刷晾在阳台上,然后收拾房间,看到床下的两个纸箱子,想想也该收拾收拾里面的东西了,又些不要的早该扔了,华筝都舍不得,今天趁老婆不在家,干脆先斩后奏吧。
他把纸箱子拽出来搬到阳台上,把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