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对眼睛直盯着她的chù_nǚ屄,心中幻起一阵绮想。
“请你把裤子给我穿上!”
小雄忙道:“好!好!”
杨晓眼见这个潇洒的老总,被自己用计征服之后,芳心之中感到非常得意,脸上泛出胜利的微笑,精神为之一振。
她立刻伸出手,将小雄的手臂抓住,娇笑道:“快站起来,这次该我为你服务了。”
“不!不!我不用换了,我这就告辞!”
杨晓哪能就让他走,不由分说,强拉强扯的将他的衣裤脱得一丝不挂,速将热水瓶内的热水倒在洗脸盆中,扭了一把热毛巾,替他浑身擦抹。
小雄身体甚是结实,他虽然被雨淋透,但没有一点疲乏的感觉,经她的热毛巾一擦身体,精神为之一振,那个短缩的阳物已经有了活力,缓缓涨大起来。
杨晓擦到他的下部时,但见他那个还未完全涨大的阳物,像一条蛇,又是惊又是喜,她暗道:“这么大的东西,插进我的身体内,恐怕要痛死我了。”
转念之问,情不自禁托着他的jī_bā。
小雄这时也沉不住气了,他的jī_bā经她玉手一握,就似触电一般,猛然挺了起来,在她掌中乱跳,而且热得有些烫手。
她看的得意极了,恐惧之心完全消失,不自禁“咯咯”娇笑起来。
这时,好色的小雄,已完全明白她刚才施的是苦肉计,于是伸手抚着她还未吹干的头发,笑道:“杨小姐,你是想以你的贞操来报答我护送你返家的恩惠吗?”
杨晓道:“投怀送抱,以身报恩,我纵然是有这个意思,恐怕像李先生这种fēng_liú倜傥的成功认识,也不会看上我这种小家碧玉吧!”
说着,微微一停,又长长叹口气。
小雄问:“为什么?杨晓幽幽的道:”我老实的告诉你吧,我是个早熟的女孩子,但是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守寡,带着我,对我管教特别的严,我烦闷得很……“
“杨小姐今年多大?”
“二十四岁了!”
小雄道:“为何不早点选择一位如意郎君呢?”
杨晓长长的叹息一声,道:“还不是为了饭碗问题,我在一个外企工作,结婚之后就无法在银行工作了,尤其我父亲早死,留下的一点财产都供我念书花的差不多了,也就剩下这么个小楼了,妈妈的工作很辛苦,收入又少,现在基本是靠我的薪水生活。”
“啊!原来如此!”
杨晓把毛巾掷到洗脸盆中,把宽大的睡衣给他披上,笑道:“时间不早了,请休息吧!”
小雄道:“你把宝贵的贞操今夜贡献给我了,我们以后若不能结成夫妻,你不会后悔吗?”
杨晓道:“想念人生真实的快乐,这几年来已经把我折磨够了,现在只求一夕的快乐。”
小雄道:“你从来没有尝过人生的消魂快乐,你怎么会想到男女作爱的快乐上面?”
“这是自然现象啊!”
小雄道:“假如我和你发生ròu_tǐ关系之后,尝试到人生的真实快乐后,以后又不能常常相会,那不是更增加你的痛苦吗?”
杨晓黯然说:“在表姐的葬礼上,见到你那般的对待表姐,我当时就想,如果有这么个男人对我,死也是快乐的!”
小雄把披在身上的睡衣一拉,顺手抛在床尾对面的椅子上,赤条条往床上一躺。
杨晓也匆匆忙忙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往小雄的身侧一躺,拉过一床被子把两人身上盖着。
小雄给不少chù_nǚ开过苞,深知道对末kāi_bāo的chù_nǚ如何体贴温柔,他伸手在她滑润的ròu_tǐ上轻轻抚摸,热烈的亲吻着她,尽情的挑逗。
他的手按着杨晓的rǔ_fáng轻揉着,只觉她吐气如兰,那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被欲火烧得红红的。
这时,两人盖着被子调情了一阵,疲乏和寒意顿时消失了,欲念之火,都已升华了。
杨晓虽是未kāi_bāo的chù_nǚ,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伸直玉臂,探至小雄的下部,握着jī_bā抚弄。
只见他的jī_bā热得烫手,坚硬如铁,她芳心中泛起了奇想,暗暗想道:“这东西好大,插进去不痛死才怪!”
想到此,就觉得yīn_hù内痒痒的,转念又想:“若让它插进去,顶在痒处,不是很舒服吗?”
小雄的手顺着她的rǔ_fáng缓缓向下移,摸到了她的yīn_máo之处,只觉她的yīn_máo很细,轻轻在上面抚摸。但听杨晓口里哼出了“嗯嗯”之声,是舒适?是欲火升华到顶点?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他按住她的yīn_máo揉了一阵后,他的手掌又移到yīn_hù口,只觉得湿湿的有点沾手。
这时,杨晓被他挑拨得内心骚痒,她拉着小雄的jī_bā,向自己洞口送去。
小雄知道她是春心泛滥,立即便伏到她的身上,为了减轻压力,两掌向下,支着床上,上身微微的抬起了点。
他笑道:“杨晓,你拿着它送进去吧!”
杨晓道:“我又想又害怕!”
“别怕,我慢慢弄就是了!”
她把纤纤玉手向上微微移动,让guī_tóu露在纤掌外面抵着yīn_chún,握着jī_bā的手仍然不敢放松。小雄的臀部微微一动,guī_tóu便滑进去了,“痛吗?”
“还好,不太痛!”
“你放手让我慢慢插。”
杨晓睁着欲火烧红的眼睛说:“我好害怕!”
说着,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