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失神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小雄:“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叫便怎么叫吧。”
“呵呵!”
我站直身子,将早已肿胀的guī_tóu抵在她的屄缝上:“凤儿,既然你这么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卟哧!”
鸡蛋大小的guī_tóu整个儿挤入那狭窄的甬道中去,yīn_dào口的媚肉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唇片向内翻合,将jī_bā紧紧锁住,再难作寸进。
“唔……”
一声闷哼,她猛地仰头,“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小雄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张姐,你怎么了?没伤着吧?”
“没……没有,我没事儿,只是太久没有……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不了。”
原来如此,既然她没事,小雄也放下心来。
她定是太紧张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屄腔都收缩得紧紧的,小雄扶着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幷轻柔地抚摩着她的大腿内侧,“凤儿小宝贝,别那么紧张,难道你不想我这根曾经让刘姐和袁姐销魂得直叫爹爹的大jī_bā,也让你舒服吗?”
“你讨厌!我这是第一次在办公室里干这个,我老公都没曾在这房间里弄我,我是紧张嘛!一旦有人进来,我就……想找地缝钻进去都找不到……”
张姐的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
“那是你老公没情调!”
“你去把门锁上!”
“锁门不好,如果来人看到锁门了,这屋里只有你我,人家会更怀疑的!”
“去吧!这样就是来人,推不开就会敲门,我们不开不就是了,他就会以为没人的!”
小雄想想也是,如果让她始终处于担心状态,不但她没法享受xìng_ài的快乐,就是自己也得不到快乐。
于是抽出了jī_bā去锁好门再回到她身边,她长长的呼了几口气,然后尽量的将双腿大大分开,看着小雄再次将jī_bā顶到她屄缝上说:“你的jī_bā真大!哎哟……”
最后那长声的叫喊,是小雄jī_bā力挺、一贯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
她上半身猛地抬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双手紧抓住小雄撑在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小雄浑身一激灵。
霎时间,小雄只觉jī_bā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guī_tóu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软烂的所在,这份快感化作一bō_bō强烈的浪涛,不断冲击着大脑。
要不是小雄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了他的最短时间纪录。
“哈……哈……你……呵……我……我死……死了……哈……”
美妇人支撑了几秒,身子一下落在桌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一个结,而张成o型的檀口除了喘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小雄看着这个美艳的妇人,享受着她屄腔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肏!我就要肏这样的shú_nǚ啊!”
自己两腿间插着小雄粗大的jī_bā,衣衫不整地平躺在桌面上,西装上衣和衬衫乳罩都没有完全脱去,只是yín_dàng地敞开着。
齐膝的西装裙整个儿翻到腰间,杂乱地堆成一团,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好无损,长袜花边处刚好夹着小雄的腰。
白色丝质小内裤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裆部布料被斜撇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小雄茂密的yīn_máo和带着褶皱的yīn_náng。
“凤儿,舒服吗?”
小雄俯下身吻着她圆润如珠的耳垂。
“你……太坏了,唔……刚才那一下,差点儿……差点儿没把我心肝都顶出来……”
“那我动几下怎么样?”
要是再这么干插着,熊熊的欲火估计能把小雄整个人烧着。
她没有睁开美目,只是鼻中长长地“嗯”了一声。
小雄将jī_bā缓缓抽出至只剩一个guī_tóu,然后全力冲前,大开大阖地抽送起来。
“呵呵……呵呵……老公……老公你好长,我……我……啊……啊……”
夹杂着声声娇喘的甜美呻吟从她口中飞出,抓在小雄臂上的手也随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放松又收紧,屄缝中不断分泌出的yín_shuǐ让jī_bā有了充分的润滑,耸动起来更加得心应“鞭”奋力冲杀之际小雄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声吟道:“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此言半点不差,张姐娇嫩屄腔确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阔,花心浅短,ài_yè充盈,应是传说中的名器“春水玉壶”小雄辛勤耕作其中,眼见粉红嫩肉随他jī_bā抽送塞入带出,恰似良田千顷,犁铧划过,泥翻土卷。耳闻娇呼急喘,宛如身处农家小院,户外鸡鸣犬吠,檐下乳燕昵喃。
可她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嗯……呜……说人家……人家那里是……啊……是屋舍,讨厌、讨厌、真有那么宽吗?”
“哈哈哈……”
小雄放声大笑,“凤儿,你给骚屄,你的小比又紧又湿,是极品呢!”
“嗯……嗯……”
她用力耸动几下纤细的腰肢,作回对小雄赞美之辞的回应。
“说是屋舍也没错,那是男人jī_bā的家呀。”
小雄嘴中说话,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