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一边嗔怪我,一边却将一支绵软细嫩的手儿伸到我的胯下,抓住了我的jī_bā。
老婆以前是个倾向保守的女人,记得第一次和她交欢时,她从头到尾都紧闭双目,一动不动的任我摆弄,她不会发出一丝声响,不敢做出一点动作,只是全身柔软如水。
后来随着和我交往时间的延长,她大概慢慢受到我闷骚性格的影响,好多观念也发生了变化,特别是性的方面,每一次她都能高潮迭起。有时候我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做爱是女人享受、男人受累的事。她很多次都会要求我做她喜欢的几个动作,每次我的结束动作一定要侧卧在她的身边,从她的后面插入她的身体,那样她就可以紧紧夹住我插在她yīn_dào里的guī_tóu,享受那种强烈摩擦带来的刺激快乐。我每次都能感觉她浑身肌肉紧绷,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一泻千里。
但这时我觉得自己的jī_bā还不够硬,就求她为我kǒu_jiāo一会儿。
老婆听了我的话,不似以往不肯,要我百般恳求才给吸吮几下,此时她嫣然一笑,立刻钻到我胯下,用小嘴含住我的jī_bā。
她一含着我的guī_tóu,我立即蛙怒了,一阵温软包裹了我敏感的guī_tóu,我的jī_bā膨涨起来,塞满了她的小嘴。
我一边享受着,一边斜眼欣赏了老婆的luǒ_tǐ,老婆全身上下的肤色都和脸蛋一样白皙,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皮肤虽白,但几乎找不到什么黑痣。
除了股间黑色的耻毛外,其余部分的肤色都均匀一致,全身上下可以说是毫无瑕疵,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线,丰满的rǔ_fáng在纤纤细腰的陪衬之下,更显出胸前那伟大的双峰,腴圆的屁股让令人心动不已。
她也只吸吮了一小会儿就抬起来头,我把她抱在怀里,一式“坐怀吞棍”一男一女又交合在一起了。
老婆欢悦地在怀里腾跃,她那紧窄的屄腔摩擦着我的guī_tóu,使我一步一步地迈向高潮。
我又让老婆的臀部倚在旁边椅子扶手上,然后架起她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站在她正面,把粗硬的jī_bā送入她的小屄洞里频频chōu_chā……
老婆粉面飞红,双目紧闭,主动地扭腰摆臀,用她的yīn_dào研磨着我的jī_bā,双眼又望着我,似乎觉得自己也很开心。
她刚才因为陪爷爷喝酒时过度兴奋,几乎脸无血色,然而现在我怀里的她却有一种沐浴在春风里的娇艳。
我用力插着,撞得她的肚皮“叭叭”响,她低哼一声,把我的jī_bā一抓:“看你力气那么大,弄这么响,小心被隔壁的妈妈和爷爷听到。”
我猜妈妈和爷爷早就睡死了,却笑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要不要我用嘴巴替你吸出来?”
老婆媚笑着对我道。
“你是不是还要连jīng_yè都吃下去?”
我喜不自禁地问。
“那当然。”
老婆果真重新将我的guī_tóu含到嘴中,起劲地啜吮吞吐……
“不知老妈有没有这样吃过爷爷的精子?”
我想着,感觉份外刺激,在爆浆的一刻,我的jīng_yè疾喷,射在老婆眼脸、鼻梁上……
老婆也反应灵敏,她立刻小嘴一张,含住我还在pēn_jīng的guī_tóu,伸长着脖子拼命的吮吸,直到我停止抽搐,才把guī_tóu吐出,将口里的jīng_yè吞咽下肚后,还用手指把脸上的jīng_yè刮下放入嘴里……
望着老婆这种表现,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老婆累了,不久就香睡过去,我也刚要入眠,忽听到妈妈起床小便声音,爷爷也同时在房中咳了咳,我这才意识到他们到现在竟然还没入睡,无疑,他们都偷听到了我和老婆的交欢声。
“他们今夜会不会也忍不住做一次爱……”
我好奇地想着,假装迷上眼,发出了熟睡的呼噜声。
果然,一会儿后,我就看到只穿着睡衣的妈妈蹑手蹑脚地从我们的地铺边走过,悄悄进了爷爷的房间……然后,我就听到了他们床铺“咯吱咯吱”的响,还有那种性器官交合磨擦的声音。
虽然没亲眼见到他们xìng_jiāo的场面,但我还是真切地感受妈妈和爷爷之间公媳luàn_lún的一幕丑剧。
可能是认为我们都睡沉了,也可能是怀中的这“生日礼物”太可爱了,爷爷的动作很猛烈,以致把我老婆都被惊醒了,她抱着我,迷迷糊糊地问道:“什么声音?这么响?”
“可能是小狗在吃粥吧。”
我支支吾吾地答,心里却忍不住担心老婆会发现妈妈和爷爷之间不可告人的隐私,要是这样的话,妈妈以后就没法在她这儿媳面前抬头了。
好在老婆也没追问下去,就又偎在我怀里进入了梦乡,但爷爷却无所顾忌地继续对妈妈横冲直撞起来,我都能清晰地听到妈妈被她撞得连连求饶的低吟。
“爷爷70高龄了,却能享受到妈妈这般貌若天仙的娇艳女人,真是龙马精神,艳福不浅呵!”
这一夜,我都没有睡好,直到妈妈又轻手轻脚地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此时,东方鱼肚已经泛白……
可这一次,生龙活虎的爷爷却说倒就倒下了。
当我走进院门时,就感到了一种死亡的气息,连老婆也放轻了脚步,以前,她要回家见爷爷之前,总是快乐得像只小鸟,又蹦又跳。
我穿过堂屋,敲响爷爷的房门,但房门却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