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驴子,最好用点儿润滑剂,”
景哥一边在姑娘的嘴里快活地抽送着,“我们可不想弄坏了货物。”
隐约听到的“货物”这个字眼儿,让小瑛更加慌乱,她没办法冷静下来,想想如何挨过这些可怕的折磨。
下身的jī_bā消失了,但不消一分钟,两根树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进了她干燥的屄腔,手指上沾满了油脂,在她的下身猥亵地来回抽送,把油脂涂满四周的嫩肉。
景哥还在前面奸淫小瑛漂亮的小嘴,这当然不是他享受过的最好的kǒu_jiāo,小瑛虽然早就听天由命,任人宰割,舌头却死了一般,一点也不主动,更不用说那些勾魂摄魄的吸、吞、舔、咽了。
不过,qiáng_jiān毕竟别有一番风趣。你看,这个半个小时前,还飘在云端的小妞儿,现在不是被他干得泪流满面、哀啼连连?
而且一旦进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动都不那么重要了,还有哪里的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软又坚韧,既有力又火热的喉管呢?而且,那时女人喉咙的本能反应对jī_bā的刺激,都要远远超过那些舌尖加允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强抑制了胃部痉挛的小瑛,现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喉头,一副要把jī_bā吞进肚中的样子。
这样好受些,虽然她马上就想起,吞咽动作是kǒu_jiāo中对jī_bā最大的刺激,让qiáng_jiān犯舒坦是没有办法的事,孤零零一个弱女子,她哪里有得选择?她只想活下去,只想凌辱早些结束。
小瑛本身就是一个yín_dàng的女孩,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伙伴上,经验相当丰富,兴致来了,也会给少爷玩一玩深喉。不过,深喉时,她总得花上几分钟,才会完全让放松胃里和喉头下来。
现在,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丝不挂地随人凌辱,男人对自己小嘴的奸淫,她无能为力,只能傻傻地张大了嘴,那条jī_bā,虽然没有少爷的粗大,但是这样插进来,气管会被完全堵住,她开始害怕自己会不会被jī_bā噎死。
小瑛强迫自己趁jī_bā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jī_bā重新插回来时,再尽力抑制呕吐的反应,这样她才不会被窒息。
随着景哥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yīn_náng每次都撞击着她的下巴,而粗砺茂盛的yīn_máo也深深刺入了她的鼻孔。
小瑛优美颀长的脖颈被jī_bā贯穿,似乎连guī_tóu形状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她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不断进出的jī_bā,对guī_tóu侧棱的刺激尤为强烈。
小瑛下身突然又是一阵剧痛,原来那个四驴子正在拚命把自己黝黑的jī_bā,往她润滑过了的屄腔里插。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伤心被玷污,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过去。
“这妞不错,四驴子,”
景哥望着对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四驴子,边说边用自己的jī_bā塞满姑娘的喉咙。
四驴子皱着眉头,挺着大jī_bā一寸寸消失在小瑛精致的yīn_chún中,“肏,景哥!”
四驴子终于将自己的jī_bā一插到底。
小瑛从喉咙和鼻孔中发出含糊的哀鸣,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好似一片秋风中的落叶。
“这个婊子……小屄真紧……”
尽管她是个荡女,小瑛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摧残,那只有着硕大guī_tóu的jī_bā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股间抽送,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了,五脏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
被强行涂上的润滑剂减缓了一些痛楚,但那种身体随时可能被撕碎的剧痛,甚至远远超过了她的chū_yè。粗壮滚烫的jī_bā,把她细嫩敏感的屄腔内壁撑到了极限,少女拳头大小的guī_tóu一次次蹂躏着她的花心。
嘴里的jī_bā现在也几乎把她插得透不过气,下身的剧痛使她忘掉了景哥chōu_chā的节奏,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了,每次呼吸的尝试,都被粗壮的jī_bā无情地顶了回去。
越慌乱,越找不出jī_bā的节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快要窒息了,下身的剧痛似乎变得越来越遥远了,她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小瑛的大脑开始混乱,“不!我不要就这样死掉!”
她在心中哭泣。
景哥发现了小瑛的异样,他抽出了jī_bā,在女孩酡红的面颊上不断拍打。
小瑛无瑕顾及这种羞辱,只是贪婪地吞进空气,充满了jī_bā味道的空气,绝处逢生的心情,居然让她再次泪光涟涟。
景哥重新开始动作后,小瑛强迫自己忘掉下身的jī_bā,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里的这根,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终于又给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只想祈祷上天,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给她热热身,四驴子。”
景哥说。这么漂亮的女孩,被自己的jī_bā插到窒息,这让他得意极啦。
另一头的四驴子yín_dàng地笑着,一边努力地奸辱姑娘的屄腔,一面用一个沾满油脂的手指,猛然插进姑娘毫无防备的菊洞。
小瑛布满汗珠的娇躯又一次猛然收紧,同时遭受着三重奸淫,姑娘的呜咽声愈发凄惨。
四驴子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结实的小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小瑛无比紧凑的pì_yǎn中越插越深。
无助的小瑛再次意识模糊起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