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rock那令我销魂的xìng_ài之后,我们俩去海边游泳,由于rock的混血和英俊使他在海滩上游泳人群中很是受人瞩目。
两个少女走过去跟rock搭讪,还没有说几句话,两个女孩的男朋友出现了,非说rock调戏他们的女友,于是双方起了争端,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不论我怎么劝解,都不能让双方退步,于是就动起了手。
南方人本来身材就瘦小,两个人也不是天天健身的rock的对手,没几下子就被rock打翻在地。
这下子rock算是惹了祸,这两个被打的小伙子中的一个的哥哥是当地黑社会的大哥,自然要为弟弟找回面子,就下令封锁了所有通往码头的道路,扬言要rock的一条腿。
我们回到农家小院后,老板不敢在收留我们,同时我也看到农家小院周围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在慢慢地聚集,rock到底是个孩子,吓得畏缩在床里大气不敢出。
虽然我也很害怕,但是rock是我带来的,我就该负责任,想起我一个警校的一个学长就在当地公安局,一年前他到我们这里出差,我还请他吃过饭。于是我就翻出电话簿,给他打了电话。
他出动了全岛一半的警力,将我和rock护送出岛。
回家后,rock不习惯住我家,我就跟他去了他家,主要是看他还惊魂未定,想安慰安慰他,那是反倒没了性欲。
rock有感于我临危不惧,救了他一劫,良心发现,不但没有再要求跟我上床,还给我看了一段视频,至此揭开了我和儿子luàn_lún这件事情的最根本的阴谋策划者。
原来整件事情都是我老公老王和郑蕾的阴谋。
郑蕾回国后,就和老王联系上了,喝了几次茶,因为彼此都是心里医生,老王就把自己阳痿的事情告诉了郑蕾。
郑蕾对老公也进行了心理治疗,但是一直不见成效。有一次俩人在一起喝酒,结果老公喝多了,郑蕾趁机对年轻时没有追求到手的老王实施过程中老王的jī_bā硬了起来,俩人进行了一次淋漓尽致的xìng_jiāo。
老王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跟我提出离婚我根本不会同意,所以跟郑蕾定了个计划,趁他出差的这段日子,要郑蕾引诱我和儿子luàn_lún,等他回来,以此为借口和我离婚,并带走儿子。
rock给我看的那段视频,就是郑蕾对着摄像头撒尿的那段,对方就是远在美国的老王。
我的震惊、我的愤怒、我的耻辱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当时知道事情真相的我欲哭无泪,不知所措。
好在rock那孩子善解人意,百般宽慰我,他给他妈妈打了电话,说他出事了,让妈妈火速回来。
虽然上海的夏天也是酷热难当,但和地处热带的海南比起来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一辆出租车停在大东海荷泰酒店门前,郑蕾和阿康一前一后从车里出来都觉得有些不适应这么炎热的温度。
那天郑蕾打扮的比以往还要娇艳。粉红色的吊带小背心配上仿旧的牛仔短裤和粉色高跟凉鞋,把她本来就格外苗条匀称的身材勾勒的更是曲线毕露,尤其短裤外那双修长洁白的美腿更是让出租车司机看了直咽口水。郑蕾没戴那副金丝边眼镜,从凤凰机场出来耀眼的阳光就使她不得不摘下近视镜换上早就准备好的宽框太阳镜,经过墨镜的掩饰本来就长了张娃娃脸的她,更让人没法猜出她的实际年龄了。
郑蕾站在酒店门前看了看酒店的规模和环境,还算满意的点点头,扭头娇声催促还在从出租车里大包小包往外搬东西的阿康:“阿康,快点!我都快热死了!”
阿康穿了条大裤衩无袖t恤也带了副墨镜,答应着一边整理,一边跟司机笑着说了两句什么,然后拎着沉甸甸的行李追赶等的不耐烦已经开始往酒店里走的郑蕾。
“郑阿姨!你别着急啊!等会我……”
阿康一边追一边喊。
郑蕾停住了脚步,等追上来接过两个沉甸甸的旅行包,板着脸说:“不是告诉你了么,出来以后叫我妈妈!别阿姨阿姨的。等下咱们去酒店开房间这么称呼不方便!”
“我错了,郑阿……不……妈妈,你知道刚才出租车司机跟我说了些什么?”
因为郑蕾分担了一部份行李,阿康轻松了不少,走路也不像刚才那么沉重了。
“说什么?我看你们嘀嘀咕咕估计没说什么好话,在旅游城市开出租的能有什么好人!”
郑蕾淡淡的说着,她和阿康在一起时间虽然不长,却远远没有我面对rock那样的羞涩,似乎真拿他当做自己儿子一样,仅仅见过一次的两人,谈话间透着无比自然。
“哈哈,您猜的真对,不过那家伙眼睛也真是瞎,他问我是不是和您刚结婚,夫妻俩来海南度蜜月的。”
阿康乐呵呵的说。
“是么?呵呵,有点意思,你怎么回答他的?”
郑蕾听着也觉得有些好笑,“我就顺着他说是啊,那司机就小声叮嘱我要注意身体,说一看您胸大屁股圆就是个伤男人的女人,另外还说向前拐过两条街是他老婆开的成人保健品商店,有需要可以找他,还给了我张名片。您瞧……”
说着阿康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名片递给郑蕾,上面写着:“阿美成人用品店,主营情趣用品,计生用品……”
郑蕾哼了一声不屑一顾的说:“肯定是个卖假药的!别理他!”
说着俩人顺着酒店的旋转门进入了酒店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