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庆生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
一声长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吟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
过了一会儿,庆生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子问。
大脚“嗯”了一声儿,揉了揉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撩开,劈了腿露出下身等着庆生。
庆生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细地在娘的小屄上涂抹,估摸着净了,把那个湿乎乎的东西揉成了一团,远远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怀里,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作响。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
“庆生!”
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庆生“嗯”了一下扬了眼看娘。
大脚又用了力把庆生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谎。”
庆生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庆生,说:“你肏过女人?”
庆生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乱。
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庆生,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没……没啊!”
庆生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都被娘识破,然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谎,这让庆生每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
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薅住了庆生下面那截疲软了的jī_bā,扯了一下,扯得庆生“哎呦!”
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
庆生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
大脚紧着追问:“说!谁!”
庆生见再也瞒不过,索性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丽招了出来。
果然是大丽,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丽,大脚想着大丽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怏怏地撒了手,摸着自己日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
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
大脚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
庆生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这个骚屄,这事儿都不管?”
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生睡了,她也不管?”
“不管啊!”
庆生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
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丽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丽那骚丫头弄上了。”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庆生一下,“你们咋弄的,别出了事儿。”
“还能咋弄,就那么弄呗。”
庆生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
“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
庆生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准准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
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
庆生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丽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弄!”
庆生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着扎进娘的怀里,张了湿湿的口含住了大脚的奶头儿,大脚心口猛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庆生嘴里咬了东西,含含糊糊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
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
庆生却不依不饶,手口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弄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生,娘顶不住了,再说,你摸摸,那儿都肿了。”
庆生伸了手往下摸,却抹了一汪湿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娘笑:“没肿,湿了。”
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庆生屁股蛋儿上掴了一掌:“湿了也不行!”
庆生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竟伏在了大脚的裆下,扒拉着乱丛丛的yīn_máo,伸了舌头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地舔了起来……
大脚就觉得一股邪火洪水猛兽般燃起来,“哼”地一声就挺起身子,两条腿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的抖,嘴里迭声地念着:“要死了……要死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