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姨的脸一红啐了大脚一口说:“看什么看?倒霉胎!”大脚说:“你这骚狐狸,趁着我们上街你到逍遥快活了!”巧姨白了大脚一眼说:“有能耐你也过来快活啊!你敢吗?我告诉你这小伙子能肏死人的!”说完快走几步拱进自己的房间。
进屋后却伏在门上,透过门缝往外看,看到大脚走到小雄的门前,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好似犹豫不决,但是只是一两分钟而已,就闪身进了小雄的门,随后巧姨听到小雄房间里传来门上锁的声音。
巧姨长长出了口气,暗自笑道:“假正经的玩意!我还不知道你?说我骚,你比我差多少?”巧姨去卫生间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子回到床上,心情难以平静,她深深地知道自己骨子里的淫骚是怎么一回事,小雄那紫红色的大guī_tóu让她想起一个深埋在心灵深处的秘密。
她十二岁的时候爹去世了,娘带着比她年长两岁的哥哥和她以及比她小一岁的妹妹生活,日子过得很艰辛。
她十四岁的时候,娘改嫁给和爹同族的一个叔伯弟弟。
由于后爹原本是个老光棍,现在娶了身为同族的嫂子的寡妇,压抑多年的性饥饿让他无休止地在巧姨娘身上索求着。
家里的房子不是很大,娘和后爹一个房间,巧姨和妹妹小云一个房间,哥哥和爷爷奶奶住在一个从原来房基东头接出来的一间房中。
由于巧姨和妹妹就住在娘和后爹的隔壁,所以后爹和娘每晚上的房事声音都落进姐妹俩的耳朵中,让这两个小姐妹过早地懂得了许多成人世界的东西。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夜,一家人吃了晚饭,天还麻麻亮,娘便催三个孩子去睡觉:“快睡觉去,明天还要上学。”天气也是太热了,巧姨和妹妹没一点睡意,可娘催了好几遍,姐妹俩只好回屋上炕躺着,巧姨给妹妹扇扇子,她俩心里明白父母的生活习惯。
这个屋子是个里外间的屋子,里间屋冲着屋后的艾河,开了个不大的窗户,屋里地方不大,只能打一铺刚够两人的小炕,父母在外间,她俩在里间。
天色慢慢地黑了下来,姐姐给妹妹扇着扇子,一会儿小云就睡着了,自己也有些困了。这时,从外屋传来娘和后爹的轻声对话,只听后爹说:“你真越来越风骚了!”“我去看看姐俩睡着没有。”娘答应着。
后爹轻轻撩开门窗一个缝,巧姨赶紧闭上了眼,后爹见她们已睡着了,便轻轻的回到了炕上,对娘说:“我们又可以痛快的玩会儿了。”说着,就听外屋的炕上的喘息声。
巧姨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这种事情,被两个孩子发现了不止这一回。巧姨躺在床上继续偷听着,听的入了神,就觉得有股说不出的难受劲。
小云还在酣睡着。巧姨轻轻将自己的裤衩脱去,左手捏住了那只还没完全成熟的小rǔ_fáng,右手摸着那稀稀拉拉的几根yīn_máo,嫩小的yīn_dào里已流出了不少白水,流在凉席上湿了一片。
正在睡梦中的小云翻动了一下身子,觉得屁股下面有些湿,在睡梦中伸手一摸粘糊糊的,睁开迷糊的双眼看了姐姐一眼。
巧姨见妹妹醒了,一把将她搂住,使劲的吻着小云的rǔ_fáng,别看小云小,可rǔ_fáng比姐姐的要大一半,巧姨的用力亲吻使小云也受不住了,直觉得身上麻酥酥的发热,yīn_dì也突突涨的难受,不由得轻声叫了起来:“哎呀……嗯喔……轻点呀。”此时,小云把姐姐的屁股也使劲搂住了,手捏住了姐姐那早在突跳的yīn_dì,只一捏,巧姨使劲扭动着屁股说:“哎呀,你也小点劲喔……快别……我受不了了……呀!别,唷……”巧姨低声làng_jiào着对妹妹说:“我们还像前几天那样好吗?”小云明白,便起身反躺过来,也脱去了内裤,“喔!”也湿透了,不知是汗水还是yín_shuǐ,索性用手沾了点放在嘴里,一股咸骚的滋味传入她舌头的每根神经。
“你在干什么嘛?快点啊,我都快要涨死了!”巧姨急不及待地催着妹妹。
正在品尝中的小云,此时也在一鼓一鼓地发涨,性欲冲击着那丰满的yīn_bù,听到姐姐那淫浪的催叫,急忙爬在了她的肚子上,又忙把头伸在她那两条细嫩的大腿中间,伸出舌头,慢慢地舔着那发硬的yīn_dì。
“喔……对,就这样……舒服……太厉害……哎呀……受不了,停!”巧姨满足地呻吟着,yīn_chún一松一紧,yín_shuǐ不停地往外涌着。
小云在姐姐肚子上趴着,看得清清楚楚,知道姐姐达到了xìng_gāo_cháo,才会不停地叫着。她加重了舌头的舔力,又一下满口将yīn_dì吸住,这下子巧姨全身的嫩肉都在瑟瑟抖动了,屁股一个劲发狂的扭摆着,此刻巧姨的大yīn_chún滋润得发着肿涨,张合得更厉害,像是要把小云的头吃进去似的。
巧姨满足地呻吟着,两手使劲地将小云的头往自己yīn_hù按着,直按得小云头皮都痛了。
“你轻点,我不管了,非把我头按进去吗?不再干了。”小云撒娇地轻声说着,便抬起了头。
“好妹妹呀,一会儿我也让你舒服的,快点吧,我舒服完了,让你再痛快呀。”巧姨用哀求的声调催着小云。
说实在的,小云很愿意为姐姐效劳,也好籍此发泄自己的性欲,平时都嫌那儿不干净,可是在性欲的作用下,两人愿意相互效劳。
小云也早就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