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这个sè_láng!我打死你这个人渣!”
闫勤怒喝向小雄一杆子劈头打了过来。
小雄向一边跳去,闪开了,闫勤又一杆子抡了过来,小雄再闪,嘴里不停的叫着:“闫姐啊,别打了!”
“我打死你这个sè_láng。打死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闫勤又扑头盖脸的向小雄打来,即使她那遮盖下体的床单掉了下来也浑然不顾。
闫勤又急又恨的追着小雄打,把小雄打得上窜下跳,小雄这样东躲西闪地就被闫勤逼进了卧室,根本不给小雄解释的机会。
后来,小雄围着床铺转,渐渐的闫勤已经跟不上小雄的脚步,气喘吁吁的,撵了半天也没打到小雄几下,心里的气出不来,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最后把灯杆一丢,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委屈而又伤心的哭了起来:“呜呜……你这个sè_láng,还敢跑……为什么你们男人就这么欺负我们女人……为什么?呜呜……呜呜……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你何苦这样惩罚我。”
闫勤的哭声越来越凄厉,充满了伤心和怨恨。
小雄站住了,看着闫勤那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一阵莫名地揪心的痛,走到闫勤跟前,对她说道:“对不起。但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事情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保证我刚才没有真正的侵犯你。”
小雄蹲下身诚恳地看着她,“如果你不解恨,你就打我吧。我不逃了,我错了,我接受你的惩罚,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些。”
闫勤却没有伸手来打小雄,反而哭得更伤心了,小雄也不了解她和她的情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伸出手在她脸上擦拭了一下那长流的泪水,然后双臂把她整个揽在怀里。
她没有拒绝小雄的拥抱,很自然的依偎了进来,下巴挂在小雄肩膀上,肩头耸动,继续哼哼的哭着,泪水啪嗒啪嗒的打湿了小雄的肩膀。
小雄沉默着,任她肆意的哭着,她现在只需要一个肩膀依靠一下,这种带有安慰性的拥抱才是她最需要的。
闫勤还在哼哼着,身体随着哭势微微的颤抖着,后来她的手轻轻的抱住了小雄的腰,让自己和小雄贴得更紧。
这可怜的女人只是需要小雄的怀抱给她一丝坚强的力量,给她冰冷的世界一丝温暖,小雄双手抱的更紧了,虽然不知道她的痛苦有多深,但能给她一丝温暖也好。
俩人就这样拥抱着很久,直到哭声消失了,闫勤还是紧紧的抱着小雄。当她心情完全平复后,她轻轻的挣脱了小雄的怀抱,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抬起那微肿的眼睛,看着小雄说道:“你走吧。今晚的事就到此为止。我不想今后再被提起,就当它没有发生过。”
小雄默默的站起身,没有说话,到卫生间打开烘干机掏出自己的衣服,已经有九分干了,他穿上后又去阳台拿来外套对还坐在地上的闫勤说道:“你也别伤心了,那样的男人不值得你为他哭泣!”
小雄看到地板上那张床单,捡了起来,送到闫勤面前,说道:“地板上凉,你不想起来,还是盖一下吧。无论怎样伤心,都要保证身体。对不起,我走了。”
小雄把床单放到她面前,转头往外走。
“站住!”
身后的闫勤唤住了他。
小雄停了下来。
“刚才你说你真的没有侵犯过我吗?”
闫勤问道。
“我……那……还是和真正侵犯你也差不多。我们还是不要提了吧。”
小雄地声地说。
“不!你给我过来!”
闫勤腔调里带着一些冷,对小雄说道,“我反悔了,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你侵犯了,我要知道所有的事实。”
小雄转过身去,闫勤还坐在地上,床单已经被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小雄走了过去,再次蹲在她面前,“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真的……”
“你从开头说吧。说你是怎么碰到我的。”
闫勤带着一丝严厉说道。
小雄看着她,那目光里带着一丝冷酷的光,小雄也不隐瞒她,当下把自己怎么样在练歌房卫生间碰到他,看到她被男人打,自己怎么样冲了上去,然后准备离开时服务生叫住了他,怎么样把她带回了家里,她如何呕吐,自己如何受不了诱惑,在几欲侵犯她的时候,如何对着她打了手枪等等,一五一十的都交待了。
闫勤一直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当听到小雄看到他情人绝情的踢了她,不顾摔倒的她无情离去时,她脸上一片死灰的绝望,目光里闪过一丝悲哀和决绝;当她听到在出租车上自己的春光大泄,但小雄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时,眼睛里闪过一丝意外;当她听到自己大吐特吐,把小雄喷了个满身满脸时,居然有了一丝笑意;然后当听到小雄被诱惑,几欲把持不住,就要侵犯她,却最终只是对着她身体打起手枪时,她已经脸红过耳,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些,我说的都是事实。如有任何隐瞒,任何虚假,我愿意明天走出家门,就被雷劈死。对不起,是我经不起诱惑,是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
小雄为了打消她对自己所说的疑虑,用最诚恳的语气对她说道。
良久,闫勤都没有说话,房间里一下子显得很安静。
“对不起。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说很对不起。我要走了。”
小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