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次轻咳了两声，“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
木子：我信。
“你继续说，什么啊，你说的我都信的。”
“你老是说这种话。”余次哈哈了两声，“是这样的，你知道的，有时候人累的时候就会做梦吧！”
“我知道。”
“我最近做了两个连环的梦，就是前后两个梦可以接起来的那种。”
木子是一个合格的听众，余次每次说完一句话，她都会嗯一声，表示自己正在听。
“就是前面的梦……”
“前面那个没什么，主要是后面那个，就是昨天晚上，竟然梦见一个人，就是去青楼的金主嘛，让我像是在直播的时候感谢打赏一样感谢她，你知道吧，就是类似于那种谢谢亲爱的xx的什么东西，然后感谢谁谁谁的支持那种的。”
木子当然知道，“嗯，然后呢？”
“然后——”
然后的剧情就不方便说了，余次轻咳两声，随随便便讲了几句话，把这个梦的结尾给省略掉了，然后开始着重讲这个感谢的事情。
木子听不见私密剧情，意料之中的失落了一下，然后饶有兴趣的开始听余次开始分析那场金主的感谢。
“我听人说过，梦都是反的。”
就这句话开始，木子感觉似乎微微有点不对劲。
“我在梦里都一直重复着在现实里经过的感谢粉丝的事情，可能是我潜意识里觉得……”
“什么？”觉得什么？！
“觉得我对粉丝不够热情吧。”余次思来想去，最后找了这么个理由，“大概是我太冷淡了，我内心里觉得粉丝这么支持我，就算是之前直播那些没什么看店的内容，就算是换频道也一直跟着我。”
“在直播间里维护我，控场，给我打赏，粉丝做了这么多，所以我做梦都想着，对观众热情一些。”
话说着说着，余次感觉自己找的理由真是太合理了。
合情合理，还带着一点主播上升之路的浓情渲染的色彩。
“木子你说是不是这样？”
木子：不，不是，完全不是！
她内心n度呐喊。
但却找不出什么有点道理的理由来反驳，只能这么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然后说起某鱼tv最近那个创意点子的事情。
“你这么分析也对。”
“但是某鱼tv最近不是要培养你当古典频道里的主播吗？对粉丝太热情了跟节目是不是不太匹配？”
“你这么说也是。”
文姐三令五申了，要高冷一点，肯定不能违反。
不过——
等等，不对啊。
“木子，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某鱼tv好像还没公布这件事情来着，这应该还是内部消息才对啊。
木子：……
一时露陷。
目前并不想披露自己身份的木子急中生智，道：“是深渊告诉我的。”
“他关注了这件事情，前两天顺便跟我说了句。”
“原来是这样！”如果是深渊巨的话就很正常了，人家是某鱼的王牌主播之一，知道一点内情也正常。
成功把话题转移完了，木子松了口气。
事儿谈到这里，余次啤酒喝了半扎，也不辣了，两人觉得时间正好，就开了一把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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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最近干的这事儿可以说是很……坑爹了。
余次真是一点聪明劲都看不见了，蠢死了。
一直都这么蠢。
不过无所谓，木子盯着最近的直播，心里还是很满意。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余次蠢一点，理解不了她的意思，她也可以创造条件，让余次知道她的意思。
某鱼给推荐，咸鱼有本事，所以咸鱼的直播间慢慢开始声名鹊起。
名声大了，来看的人多了，给余次刷礼物的人，提要求的人，夸她的人也慢慢的多了起来。
不过余次现在准备着古风专业直播的事情，也没下场，感谢这个感谢那个，只是安静的抚琴吟唱，对此，木子很是满意。
不仅木子满意，余次其实也挺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