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还微微撅起,带着引诱的意味。
“忍着点。”
不待夏惜作何回答,直接单手便牢牢禁锢住她的蜂腰,扶着自己那早已肿胀难耐的ròu_bàng,对准了那早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往下一沉,两人便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直直顶到子宫口才停了下来。
不同于上一次,这次出乎他意料地容易进入,就是因为太容易进入了,或者更应该说是没了那一层阻碍,可笑自己刚刚还担心她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感到疼痛,还说让她忍着点,真真是可笑之至。
这前后不过就两天的时间,她就可以把象征着少女贞洁的证明给弄没了,亏自己还对她产生了怜惜之情。
是给了谁呢?阿远肯定就是不可能的了,那最大的可能还是那个王铭运了,啧,女人啊,真是个贱骨头。
可笑之余,谭朝莫名生出了一种被人背叛了的感觉,一时之间,这种从未有过奇异的感觉直击他的大脑,去甲肾上腺素的快速上升,让他此刻没记得自己其实并没有资格去怪责她,脑袋被某事冲昏头时,人总是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而对于他,则是会将自己的刺都竖起来,宁可刺伤别人也不愿意露出自己的一分脆弱。
“小惜惜,这才两天,可爱的chù_nǚ膜去哪了?嗯?”语气是风雨欲来的冷,揭下平时伪装的轻浮面具,变得无比狰狞。
明明刚才好好的,突然就被如此质问,被勾起yù_wàng的夏惜此时只感到莫名其妙。
如今这种情况是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并不是在意被强的问题,反正她也不是什么贞洁妇女,不会因为献身于别人而觉得有什么,虽然现在自己与爸爸的关系已经是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了,但是人之欲,可遇不可控的,既然来了便就发泄出来,夏惜不喜欢委屈自己。
其实夏惜心中有些恼自己,竟然就这么容易背叛了爸爸,更恼自己这幅身子无论对谁都可以随便发情,更加感觉无地自容,算了,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生得意须尽欢,就当是嫖了个鸭了。
虽是这么想,心情总是有些不爽,她不太喜欢别人想要控制她的感觉,语气也变得不好,“我喜欢和谁做,那是我的事。”
越是被告知不可以碰的东西,好奇心越是重,而越是不顺自己心意的人,越想将之控制在自己之下,让其犹如困在牢笼里的小兽,即便有锋利的爪牙,也只能任人宰割,人性就是如此。
而夏惜的反抗正好撞到了枪口上,此时脑袋发热的谭朝只会因此愤怒,出口的话也失了分寸,“啧,果然就是个小贱人,到处勾引人。”
一把抓住了夏惜撑在软垫的两只藕臂,夏惜一下失去支撑,整个上身又趴在了软垫上,接踵而来的就是谭朝那狂风暴雨般的凌虐。
下身被大力冲撞,夏惜也被迫前后摆动,娇嫩的脸蛋在粗糙的软垫上磨得生疼,夏惜尽量用头发挡着脸蛋,避免再摩擦下去,脸都要刮伤了。
夏惜一开始的确是有与他当朋友的想法,只是如今,莫名其妙就被骂了,虽然以前都听的不少的,但可能是谭朝前几次给她的印象都是有恶意,但是不太具有攻击性。
现在一下次变了副样子,此刻又是心气浮躁,让她一时没能接受到这个改变,心里有些不忿,就算她怎么贱,也轮不到他来说三道四。
尽管谭朝动作再粗暴,该有的快感她是一点都没少,这更是让她觉得耻辱,夏惜就是紧咬牙关,一声都不吭,就是不想给他任何反应。
“小惜惜,乖,给我叫。”
谭朝用了劲抓着那只纤细的手腕,完全不管对方是否会收到伤害,下身用力的冲撞,毫无技术可言,只会用猛力,见身下人一点都不配合,怒极反笑,笑容突然有那么一刻凝滞住,停顿了几秒,再次重振雄风,打死他也不会说出自己不到一分钟就射出来了。
愤怒无处可以发泄,只好拉着她的手用力,将她的上半身拉了起来,继续大力撞击,他就不信她还可以忍得住。
上身悬起,让两人交接的方式稍微的变化了一下,夏惜感受到那坚硬的东西总是擦过她穴内敏感的软肉,让她忍不住就松开了口,叫出了声来。
谭朝似乎也知道了这一点,每次的狠狠戳到那一块让软肉,引得身下人一阵呻吟。
“这就乖了。”
附身上去亲了她背,在她的脖颈间用力吸吮,弄出了一个红红的印记。
谭朝低下头就可以看到一条红色的ròu_bàng进出那娇嫩的花穴,放开她的手,转而抓着她的腰肢,开始有节奏的进出。
手被突然放开,夏惜失重直直倒在了软垫上了。
室内都是男女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