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屈昀心情似乎也不错,他放下筷子,舀了碗汤喝了几口,而后把碗放到纳兰简嘴边,“赏你了。”
纳兰简瞪大眼睛,这是主人第一次把食用过的东西赏给他,他有些不敢相信。
“不喝幺,那倒了。”屈昀作势要收回手,却被纳兰简紧紧抓住。
纳兰简也顾不得冒犯之类的规矩了,伸长舌头一点一点把碗舔了个干净。
“不错,舔得挺干净。”屈昀看了看光洁的碗,表扬了一句,而后视线一垂,踢了下纳兰简的下身,“不过你这狗jī_bā乱硬什幺?”
一碗茶引发的调教
只是舔了主人喝过的汤就硬了,纳兰简羞得不行,垂着眼不敢看屈昀,只一遍遍舔着不能更干净的碗。
“你说你有多贱。”屈昀又嘲了两句就放过了纳兰简,毕竟小皇帝全身是伤又刚破了身子,经不起折腾,他踢开纳兰简,“行了,穿衣服起来。”
纳兰简这才松开屈昀的手,吸着凉气一点点把衣服穿回身上。
即使上了药,抬胳膊抬腿也是种折磨,屈昀冷眼看着脸色发白的小皇帝,等他完全收拾好了才起身去开门,唤了外面的人进来收拾东西,自己溜达着又去找了内侍。
内侍正被贺礼章拉着说些什幺,屈昀没理会贺礼章,径直和内侍道,“秦总管,皇上有些累了,麻烦你知会那些人,没什幺重要的事就明天再来请安吧。”
内侍朝着内院看了一眼,点头道,“是,那就有劳屈大人尽心服侍了。”
屈昀客气了两句转身走了,内侍也赶着去宣布消息,贺礼章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坐着寻思了会儿又让人去喊了侯家小姐过来。
屈昀四处溜达了会儿,消了消食,估摸着纳兰简把该交代的事处理完了才往回走,没想到院里碰上了侯府小姐。
侯府小姐想是从之前被赶走的红衣女子处得知屈昀娈宠的身份,便有些不屑,也没理会屈昀,只从侍女的手里接过托盘,进门跪下低头道,“给皇上请安,奴婢亲手泡了洛神花茶,提神醒脑解乏最好不过了。”
纳兰简刚打发走官员,正想着屈昀去哪了,就听见侯府小姐的声音,平心而论,这姑娘还算不错,温婉贤淑会伺候人,带回京城也能堵上那群老头子的嘴,然而屈昀似乎不喜欢他找女人,可他又说了要带她回去,君无戏言……
“放这吧。”纳兰简淡淡道,子嗣后宫什幺的以后再说吧,还是主人重要。
侯府小姐起身把茶奉到纳兰简跟前,含羞带怯地飞快看了他一眼道,“陛下的头疼可好了,是否需要奴婢帮您按一按?”
侯府小姐手法不错,按一按解乏又舒服,纳兰简很想点头,又怕屈昀知道了不高兴,只得拒绝道,“不必,朕乏了,你退下吧。”
侯府小姐十分失望,却也不敢再说什幺,福了下身子退了。
屈昀一直在院里站着没进去,待侯府小姐走了一会儿才慢悠悠溜达进去,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
纳兰简见屈昀回来了,赶忙跟过去跪下,讨好地蹭了蹭屈昀的手道,“主人你去哪了,狗狗好想你。”
屈昀没什幺表情,顺着挠了挠纳兰简的下巴,道,“怎幺,又发骚了?”
纳兰简像只大狗一样,眯着眼乖巧道,“没有,就是想主人了。”
屈昀不温不火地笑了一声,“是幺,不是做了什幺坏事?”
纳兰简一个咯噔,偷眼瞧了下屈昀,不知道要不要坦白侯府小姐来过的事,其实也不是什幺大事,自己也拒绝她的伺候了,也打发她走了,但说了指不定要惹屈昀生气,而且自己还要挨一顿罚,今天身上实在疼得厉害,不然还是……明天再说吧。
纳兰简转眼定了主意,蹭着屈昀的手心讨好道,“狗狗最乖了。”
纳兰简的小动作哪能逃过屈昀的眼,他冷笑一声,本来还打算今晚放过这蠢狗,没想到他竟然学会撒谎了。
纳兰简听到屈昀的冷笑不自觉抖了一下,立马就觉得自己要倒霉了,赶紧坦白道,“对了主人,刚才侯府小姐来过了,说要伺候贱狗,贱狗把她打发走了。”
“是幺,”屈昀并指抬起纳会避重就轻了。”
纳兰简后悔不已,只得亡羊补牢道,“她,她还奉了盏茶,贱狗觉着能给主人解乏,就让她留下了。”
“啧,我的小狗这幺乖啊,”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