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和无奈,他走到贝罗的身后,扶着自己的yīn_jīng,对准贝罗的gāng_mén慢慢插了进去。
“啊……”尽管被坎伯雷彻底撕碎了所有尊严,但是插入瞬间的快感还是让贝罗瞪大眼睛,发出一声饱含情欲的呻吟。
“动起来。”坎伯雷不耐烦地拍打着贝罗的屁股,“难道你还希望我主动伺候你吗?”
在说出那番完全羞辱自己灵魂的话只会,贝罗仅存的良知依然为这个命令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苦,但是他还是扶住沙发靠背,摆动着自己的屁股,让坎伯雷的yīn_jīng在他的体内进出。
沙发立刻就发出吱呀的叫声,而贝罗也迅速陷入了快感之中,他再也不试图遮掩和抵抗了,完全yín_dàng地眯起眼睛,半张着嘴,粗重的喘息不断回荡,他摆动屁股的动作越来越快,因为是他自己在摆动着腰胯迎合着坎伯雷懒惰的yīn_jīng,所以他把自己粗长的yīn_jīng甩动上下不停摆动,gāo_wán都和yīn_jīng不断撞击在一起。
坎伯雷抓住贝罗的头发,粗暴地逼迫他把腰弯的更深,挺起胸来,他则伸手抓住贝罗的胸肌揉捏着,终于赏脸动了起来,贝罗依然yín_dàng地摆动着,迎合着坎伯雷的chōu_chā,他捂住坎伯雷抓揉他胸肌的手,坎伯雷的动作非常粗鲁,贝罗的胸肌几乎是从他紧紧握住的掌缝里挤了出来,马上就被捏的通红,而坎伯雷则毫不怜惜地捏住贝罗的rǔ_tóu,用力拉扯着,贝罗的胸肌都几乎被提了起来:“再骚一点。”
“大人,轻点,好疼……”贝罗哀求着阻拦坎伯雷的蹂躏,坎伯雷却狞笑着说:“你不就喜欢这样粗暴的对待吗?”
他毫不留情地揪着贝罗另一边的rǔ_tóu,贝罗的喘息变成了呻吟,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坎伯雷狠狠地chōu_chā着,他也很久没有真的进入谁的身体了,玩弄贝罗这幺久,今天终于到了摘取果实的时候。
只是,当贝罗哭喊着认输的瞬间,他对贝罗的兴趣就已经全然消失,贝罗对他来说,仅仅是一个发泄的工具,同时,是他进行下一个游戏的道具。
他甚至都懒得调教贝罗说出更羞耻的话语,只是毫不留情地蹂躏着贝罗的身体,最后抽出自己的yīn_jīng,站到一边:“我可不想射到你的身体,过来,帮我含出来。”
贝罗已经完全逆来顺受,他扑到地上,爬到坎伯雷面前,被坎伯雷抓着头发捅进喉咙,yīn_jīng捅进他的嘴里,guī_tóu顶在他的口腔里面,在他的脸上顶出一个鼓起,然后就深深插入了他的喉咙,坎伯雷用激烈的速度狠狠插着他的嘴。贝罗的喉咙难受地发出要呕出的声音,却根本无济于事。
洞穴里无比安静,只有贝罗痛苦的声音和坎伯雷舒服的呻吟,他最后终于轻叹一声,一脸满足地扯开贝罗,慢慢离开贝罗喉咙的yīn_jīng上,满是口水,yín_shuǐ和jīng_yè,坎伯雷在贝罗的脸上擦了擦,然后抬起贝罗的下巴,冷漠地说:“虽然你终于面对真正的你,但是你的技巧,可需要再好好练习一下。”
坎伯雷一脸漠然地走进自己的卧室关了门,完全一副爽过之后不再理会的样子。贝罗赤身luǒ_tǐ地跪在地上,无力地瘫坐着,捂住自己的脸,宽阔的肩膀抽动着,为他彻底被撕碎的尊严和灵魂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