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清丽可爱的阿宓竟也会有如此摄人心魄的一面。
醉人的酒意熏染,在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他已经将手覆上了阿宓腰间,滚烫的手掌引得少女身躯颤抖,差点儿惊呼出声。
“……大人?”阿宓抬眸,睫毛上沾染的水汽聚成一滴水珠顺势而下,滴落在二人之间,于池面泛起极小的涟漪,却是一圈又一圈,好似让阿宓的心也跟着一下又一下颤抖地跳。
突然面对大人这样沉沉的目光,她很紧张,感觉说不出话。
与她相比,沈慎用了十足的自制力来压制本|能的冲动,他真担心自己一个控制不好会把面前娇娇小小的阿宓咬碎揉进腹中,偏偏她还在轻轻颤抖,岂不知更是激起了他本性中的捕猎欲和占有欲。
他也说不出话了,因为他知道一出口就饱含着浓浓的欲|望。克制了半晌,才道出沙哑的一声,“泡好了吗?”
阿宓在他的注视下无处可逃,不得不红着脸微微点头,“……好了。”
话一出,沈慎哪里还忍耐得了,当即在水中把阿宓打横抱起,抬脚就要跨出汉白玉浴池。
人早就被他遣退,偌大的寝宫只有这对洞房花烛夜的小夫妻二人,四处垂着轻柔的飘纱,正随夜风轻轻拂动,被覆上红纱的朦朦灯光添了一丝融融春|意,令人口干舌燥。
阿宓被抱着走了几步,才意识到一件事,“大人,衣裳……衣裳还都是湿的。”
沈慎和她都是直接从浴池起身便走,一路逶迤而来都是湿漉漉的痕迹,不至于凌乱不堪,但阿宓只要想到宫女们发现了这些,会想他们如何猴急地从浴池直奔卧榻,脸蛋就忍不住如同火烧,热得惊人。
沈慎依言停下看了会儿,忽然问道:“冷吗?”
“……嗯?”阿宓一呆,此时正是夏夜,冷是不至于的,“不、不呀。”
闻言抱着她的男子低笑出声,“那就好,阿宓不用担心,我自会让衣裳干起来。”
像是有人拿羽毛在耳边轻晃,阿宓不止心间烫,整个人都因这低沉的声音痒痒的,让她有种想要将大人抱得更紧些冲动,但脚趾却又羞涩地蜷缩了起来。
她被压在了柔软的床榻上,成年男子的高大身躯携酒意而下,不知何时沈慎束发的发带也散了下来,二人乌发交缠,有几缕发丝沾了水黏在二人眼梢唇角,阿宓甚至无法分辨那都是谁的。
沈慎眉眼因此刻的惬意完全舒展,平日容易被人忽略的俊朗五官与外富于魅力,那是他独有的清冽气息,诱惑着阿宓想要靠这人近些、更近些。
阿宓觉得自己被这阵气息熏得有些醉了,不然她看着大人含笑看着自己的模样,怎么会有种想要扑上去咬上几口的冲动。
无处安放的手不经意碰到了身下二人的发丝,长而黑,直缠到了沈慎腰腹,视线顺其而下,透过单薄的衣衫能清楚感觉到结实分明的纹理和腹肌的轮廓,劲瘦的腰身和手臂无不蕴藏着隐忍待发的力量。
沈慎不是时下盛行的俊美fēng_liú的美男子,但他身为成熟男子的吸引力绝不比任何人少。阿宓再一次在他这儿感受到了,何为男色可人。
她不自觉舔了唇角,粉嫩的唇染上光泽,让沈慎看得喉间更干,却还是克制着低声引诱道:“阿宓想做什么?”
“想……”阿宓还是说出了内心想法,“想亲大人。”
“哦?”沈慎挑眉,用极慢的语调拉长声音,“阿宓既然如此说,我——允许了。”
说完也不知到底是谁主动,两人的唇瞬间交缠在了一块儿,气息相濡。阿宓能感受到他舔咬过自己的唇齿,耐心地引领着她略显笨拙的吻技,有几次她气息接不上,还十分善解人意地停顿了几息,等待她缓过气来。
温柔得简直不像大人。
阿宓很快就被吻得迷糊了,薄薄的轻衫如同虚设,宽厚的手掌顺着她纤瘦的腰身一路往下,划过腿间,一直握到那那双可爱蜷缩的玉足。
实在小得不可思议,沈慎一只手竟就几乎把那双小足给全然包裹,这让他无法想象阿宓平日就是靠这么精致小巧的一双脚行走。看着这双细腻如玉雕的足,他呼吸愈发沉重,眼眸也隐隐变红,全然兴奋了起来。
他像是看到了十分合心意的猎物的猛兽,双眼发亮,高大有力的身躯也半屈着,成了蓄势待击的姿势,如果此刻阿宓能仔细和他对视一眼,定会被吓得逃跑,可惜她错过了这个时机,也就注定今夜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沈慎握住了她有些承受不住而开始推拒的手,强硬地把那只手按在了被褥上,声音沙哑到几乎听不清,“阿宓,别闹。”
她哪里闹了。阿宓委屈难受地快哭出来,明明是大人太欺负人、折磨人了,让她不上不下的,偏偏还用火热到灼人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的脚,她都不知是该害羞还是该气愤。
她努力聚起力气就想蹬开某人,但就像被猛兽逮住的小兔子的最后一击,于对方来说毫无疑问是无杀伤力、软绵绵的,甚至会觉得有些可爱。
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