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克米客笑道:“我有下注,但没有买自己兄弟输那么卑鄙。我只不过赌这场决斗弄出人命,哈哈哈哈哈……盘口一赔二呢。所以兄弟啊,麻烦你一是杀了天美8218;一是被天美杀了。”
我跟里安道说:“等会儿放个风,我出一万金币买起这两条仆街。”
垂死老头搭着我膊头道:“大家相识一场,何必动气呢,我免费告诉你一个消息如何?”
我摇头说:“现在没有心情。”
垂死老头怪笑说:“没心情都要听听,此事关系重大呢!天美确是要置你于死地,不过你是否想过,决战只是一个局,事实上她可能另有图谋。”
虽然垂死老头平时靠不住,可是他现在说的话却有几分道理,我才不信天美那种表面的正义,当中肯定有诈。我向手下示意,只有我、老头、龙煞和色繁四个上同一辆马车。
垂死老头跷起臭脚,摇着蒲扇道:“自从天美这张挑战书一出,南北两边的仇恨立即爆炸,她藉讨伐魔头为名,号召南方壮丁十万出师,以老头我的记忆,是自武罗斯特建国以来最大规模的民兵团。”
我的脸抽了一抽,道:“魔头?”
垂死老头道:“谁叫你把南方弄到天翻地覆,好好一座豪城变成死城,还要搞人家的女人,在他们眼中你不是魔头是什么?”
我问道:“你刚才说她图谋不轨,又是指什么?”
垂死老头说:“你先分析一下,天美手上的筹码有多少?两把古代剑、一双西瓦巨龙、天空镜、神之遗骇,当中最麻烦的是天空镜。自从蓝雁军到达帝中,我的手下萝莉就开始监视他们,在一星期前天空镜被运出城外,然后失去了踪迹。”
我们异口同声道:“失去踪迹?”
垂死老头说:“是的,而且连她的首徒也不见踪影。”
龙煞一震问道:“天美的首徒?你是指……”
垂死老头颔首说:“就是他,那个妖精族混血儿——灰鹿。”
色鳖长叹了一声,说:“原来他还没死?”
我低声问道:“灰鹿是什么来历?”
色鳖说:“严格来说,灰鹿跟我算是师兄弟,他的母亲在战乱时被暗妖精强暴,灰黉她所毕来的盟酱。”
龙煞说:“他跟我们是同一辈,而且魔法天分不弱于色鳖,但由于血统的关系,他从小到大都很孤僻,直至五百年前就从圣地消失。”
垂死老头说:“我的联想就是,一方面由天美跟你决战,另一方面让灰鹿带着天空镜执行秘密任务。”
我摇头道:“在迪矣里我见识过天空镜的破坏力,可是它的限制应该很大。”
垂死老头笑道:“有见地!我对天空镜有点认识,发动时需要固定于离地:一千呎高,并进行二十小时的准备工作,期间不能够被打扰。不过最抵死是准备期间,天空会出现异常的光芒,只要不是傻的都能看出不对劲。”
色鳖道:“照你这样说,想用天空镜攻击皇城应该不可能。”
垂死老头说:“肯定不能攻击有人住的地方,因为必然会被发现。”
我沉思片刻,心中掠过索多皇城方圆百哩的地理形势,同时隐隐感到线索,而潜意识告诉我这件事十分重要,可是总想不到具体的状况。
我在皇城有自己的别墅,可是经迪亚波丽一搞,有半座别墅被扯走,剩下半座给你也不敢住吧!
故此我向伊洛夫提出要求,直接接收大皇子凡迪亚生前在城中的物业。原本伊洛夫老大不愿意,可是提及凡迪亚欠下的一万金币时,他立即闭嘴不说话。
凡迪亚这座大宅位处北城门,全院占地三千平方米,以贵族住宅而言算很小,马房又窄,宅内只有二十个房间。照我猜测,那个死鬼不是买来住的,而是为了偷偷溜出城而设,换句话说宅下必有秘密通道。
为了应付跟天美的最后决战,除了百合她们几个女人,其他人都安排住在大宅外的小屋,数百炎龙骑士则在大宅附近扎营,安德烈和雪燕趁机会磨合新旧的骑士。
桌子上放着南方送来的挑战书,以黑桃木雕成的方盒,盒内放着粉蓝色黄绢绣边的褶纸,这封正是天美亲笔手书的挑战状。
无论是军事或私人恩怨,我跟南方和天美是时候清算,问题是这一仗的籯面并不大。虽然吸精蜘蛛已经升级封顶,但是提升的只有精气量,召唤时间并没有延长,这一点天美已经发现了,而且经过多次交手,她对我的战术和魔法很清楚,想再使用奇袭已经很难。
望着挑战状苦思战胜的方法,迷迷糊糊之间感到背后有凉意,书房中的油灯无风摇曳,关起的窗前薄帘竟然飘动。我放下挑战状道:“哼,都已经死了,居然迩有胆来惹我?”
在书房一角浮现出两道黑影,虽然很蒙眬,可是我一眼就认得出来,他们是亚沙度和梅菲士!
忽然阴风大作,房内响起可怕的叫声:“亚梵堤,还我命来……”
两道黑影挟着阴风向书桌逼近,阴风打在身上时,我竟感到身体麻痹不能龄。
魔月邪书突然自动开启,绮梦和恶梦女神的残影在我两边出现,阴风被吹散,亚沙度和梅菲士的阴魂立即退后。
我冷然道:“梅菲士就算了,但我跟二哥是平公决战,生死无怨,你今夜前来是为了复仇?”
亚沙度的黑影轻轻摇首,传来低沉恐怖的声音道:“撤……军……”
其实我知道亚沙度相当关心本家,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