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罗突然用力抱着“趴地老头”公仔,眼红红地哭了起来。
望到这个可爱小女孩哭泣,我赶紧把她抱起来,哄她道:“哎唷,小纱罗乖,不要哭,你爸爸有名叫垂死老头,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是垂死的,你不用为他哭啊。”
“呜……呜……呜……不要……纱罗求哥哥……呜……最多……纱罗送这个……宝贝给哥哥……呜呜……”
纱罗边哭边忍痛把手上的宝贝公仔递给我,但我又怎敢要这件玩意。一看就知道,这公仔肯定下了咀咒,难道我不怕发恶梦,晚晚比鬼压吗?
“不用了……乖,不要哭……哎呀……真是的,拉希,去厨房拿冰淇淋来!”
“是的,煮轮……冰淇淋、冰淇淋、冰淇淋……”
老头到底搞边科,派个幼齿来这里哭丧,我抱着纱罗又摇又哄,等到拉希拿了冰淇淋来,她才止着哭声吃冰淇淋。
作了一番掩饰之后,我似足一个未婚爸爸一样,牵着纱罗的小手来到公厕旁边的萝莉小屋,屋里早有其它几名小萝莉等候着。
“你们那个垂死老爸呢?他死在那里?”
“爸爸在二楼……大哥哥快点去救他!”
沿楼梯爬上二楼,好不容易在这个混乱的狗窝里,找到一个挂着“男生免进”
的牌子。我一脚踢开房门,实时发现这房间的墙纸,全是一些小小yòu_nǚ的艳照,不用多想都知道,这里就是老头的房间了。
房内一张睡床上,正躺着一具人形物体,而且黑被盖过头……
“喂,老头,你死了吗?我有相熟长生店啊。”
一声凄厉的哭声,黑被下的物体发生尸变,原本我庆幸挂掉了的老头,他居然仍旧生存,还拉开被子露出一副哭丧脸,苦叫道:“兄弟……救命呀……呜…
…“
“救命?什么事这么严重?花柳?梅毒?不是爱滋吧?”
“不是……更加严重啊……呜……兄弟你过一过来……”
我奏近老头,他在我耳边悄悄说话。半响,我呆呆地以询问的目光望向他,他也静静地点头,表示并不是在开玩笑。
“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吧……哈哈哈哈哈……”
“不要笑了!救了我才笑啊!”
“哈哈哈哈……你都算……哈哈哈哈……经典了……哈哈哈哈……居然玩缩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弟钦敬……哈哈……”
“还笑!快点救我啊!”
“哈哈哈哈……你是活该……哈哈……谁叫你想盗版”邪书“……哈哈哈哈……失败了却缩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够……够了……快点用邪书救我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够没有!”
“对不起……嘿嘿……哈……不过实在很好笑……嘿……用邪书救你很简单,不过我是生意人……”
垂死老头毕竟挑通眼眉,他实时面色惨绿,苍白的嘴唇颤抖抖地说:“你…
…你……你想趁缩打劫!“
“嘿嘿……别那么难听,我只是想跟你谈生意。嘿嘿……咳咳……真辛苦…
…我直话直说吧,我想要你的思倩。“
“思倩!怎么可以,她从小跟着我,是我的心头肉,命就可以给你!”
“对不起,我刚刚想起家中还有点事……”
“兄弟真有眼光!思倩是好货色啊,人又美丽,身材又正,床技一流,而且是你喜欢的牝犬型奴隶呢……”
哇,好家伙,学库五车的我也想不到容易词来容易这个老头!
“哦,思倩不是你心头肉吗?”
“呵呵呵……心头肉还心头肉,毕竟我的小兄弟更重要,不过老弟你不会两手空空来跟我要思倩吧。”
“嘿嘿嘿……真是人老成精,缩阳状态都可以这么清醒,其实我在帝都时买了两头chù_nǚ萝莉犬,连名都改了,叫”艾儿“和”雅达“”
“艾儿、雅达?”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不、不、不,没问题。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立即成交!”
“哇,你比我还心急,但先抹抺;口水吧……对了,口讲无凭……”
“嗯,这个拿去……”
(“思倩奴隶宣誓书”到手!
我淫笑着把思倩的奴隶契约收入口袋,这位帝北的天字第一号才女,想不到轻而易举就给本少爷收下去。幸好老头玩缩阳,哈哈哈……老头啊老头,你不妨缩多几次阳吧……哈哈哈哈……
“嗄,刚才说什么?”
“哦,不,我没有说什么……”
“思倩也给了你,还不快救我……我已经吃了一个星期斋了……”
“吃斋好啊,可以当清肠胃嘛……行了,不用这样看我。以亚梵堤之名下令,魔月邪书,暂时转移到垂死老头身上。”
老头伸出手,他手背上竟然有一团含了浓的肉团,想必是那个失败了的邪书。
原装正版的邪书力量灌注到老头身上,原来的烂肉也重新康复,相信他的小兄弟也应该没事了。
哈……还好想笑……
老头不顾得什么仪态礼貌,早已拉起裤头,老泪纵横,招魂一样叫起来:“返来啰,返来啰,小弟弟终于返来啰!为兄很挂念你呢……”
“嘿嘿嘿……人,噢,讲错,小jī_jī我就救完,我也要回去了。”
正当我转身想离开之际,异变突起,一股寒气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