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不信,我也不多说了。”李淮仁把烟掐灭在烟缸里,捻一捻,
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盘,扔到茶几上,道:“事实都在这里了,要不要
看随你。”
他抬脚走到门口,想了想又转回来,说:“我知道你在追她,很震惊,孙俏
把你骗了,孩子,这姑娘年纪不大,但是心计比你深,勾著我还挂著你,当然,
她可能不知道我们是父子……”他一顿,把手搭在李慕凡肩膀上,被他愤恨的弹
开,“她不适合你,只有爸爸才能驾驾驭她,你早点想明白,放手还来得及。”
“走,你马上走!”李慕凡大吼大叫,脖子都涨红了,上面青筋直跳。
李淮仁走了,撂下一枚威力十足的炸弹,李慕凡盯著茶几上的盘,内心天
人交战,看还是不看?
他想选择相信孙俏,把那破东西扔进纸篓,对,相信她,他们不久前还在一
起,那麽甜蜜,怎麽能轻信别人的离间?李慕凡催眠自己,潇洒的把盘抄起来
一扔,精准的丢到垃圾筒里,他对自己说:李慕凡,你现在该干嘛干嘛,就当父
亲没来过!
於是,他在沙发上躺下来,用摇控器播放体育台,刚好是台球,丁俊晖对戴
维斯,都是他喜欢的球手,他盯著屏幕上滚动的母球出神,那绿色的台案好像都
变成孙俏忧郁的眼睛……
父亲怎麽会和孙俏在一起?什麽时候的照片?父亲为什麽会把问题直指孙俏?
他的脑子里反复滚著几个问题:如果孙俏真的脚踏两只船,真的如父亲所说
的心计颇深,勾一个挂一个,他要怎麽办?
李慕凡烦躁的站起来,手爬著头发──到底要不要看那个盘?
他的脚不由自主的走到垃圾筒前面,平生从未有过的犹豫,看?还是不看?
看了,揭穿的会是父亲的伪装还是孙俏的假面?不看,是把自己当情圣还是把自
己当龟公?
一个躺在纸篓里的、小小的盘快把他折磨疯了,脚步抬起又落下,最後,
他还是决定看。他想要证明父亲是个阴谋家,为了拆散一对爱侣成就另一段政治
婚姻而不择手段、卑鄙阴险,他要证明孙俏的清纯,他需要一些证剧来加固自己
对她的爱和信任。
对,看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黑白不容混淆──孙俏到底是一个善於演
戏的妖精,还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清纯玉女,很快就能见分晓。
他弯腰把盘捡起来,放在手心里,觉得有千斤重,如果证明孙俏无辜,他
将对她忏悔,情人之间不能有一点点猜疑,他希望可以对孙俏说声对不起。
拿出air,启动机器,把盘接入,图标是一个影音风暴的标志,看来会
是一个压缩过的小录像,他点击开始播放──
“爸爸……你来弄,我不会……我要……你快chā_wǒ……”
是孙俏的声音,她赤祼著身子正在纠缠一个比她大二十几岁的男人干她!李
慕凡的拳头攥得死紧,平短的指甲嵌进肉里。
他的父亲,李淮仁李部长,将胯下粗大的ròu_bàng顶在那个他喜欢的、宝贝的、
一直不敢侵犯的xiǎo_xué口上,揉磨起来,就是不插进去,而孙俏,表现简直连妓女
都要羞愧,她主动迎纳男人,劈开大腿把嫩穴对准ròu_bàng,揽著他的腰凑上去,他
甚至可以听到父亲的jī_ba“滋”的一声插进去,猛烈的抽动起来,他们疯狂的干
穴,重重的捣撞,“啪啪”的肏逼声冲击著他的大脑,男人粗喘如牛,女孩娇哼
呻吟,大棒子进出著,把没有毛的xiǎo_xué口干的翻来撅去,yín_shuǐ汪汪……他满眼都
是两人结合的性器,粗大凶狠的yīn_jīng,淫秽肿胀的yīn_chún,吟哦和低吼,然後父亲
jī_ba狠狠的插入,shè_jīng,再有就是,从结合处流出乳白色的jīng_yè……
“婊子!婊子!臭婊子!”他怒吼著,抄起air,两手一翻,胳膊一较劲
儿,笔记本掰成两段,火花劈呖啪啦的四溅,又把它摔到墙上去,发出“!啷”
的一声巨响,那恶心的画面不在了,它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他脑子里,成了耻辱!
他给父亲的司机打电话,道:“我爸现在在哪儿?”
“部长在名lún_gōng寓。”
李慕凡“啪”的挂断,开著车出去。
李淮仁刚洗完澡,悠哉悠哉的拿出文件来看,他觉得今天这剂药足够猛──
谁生的儿子谁知道,李慕凡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从他对爸爸养女人的不理解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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