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泯笑道:“好主意,不过哥哥,谁抱著她,你看她那小样,坐著都往下
出溜。”
“庄家抱啊!”
“你这不是乱‘庄’嘛!”
“这样才好玩,是不是啊,汪局?这是你闺女,你最有发言权,表个态吧!”
汪佟铭本来也不想让人这麽“玩”周艳,他自认为还是挺怜香惜玉的,邵鹏
远就不介意,越乱交越兴奋,道:“赶紧摸风吧,时候不早了,打八圈就睡觉!”
“行!完了算总账,谁赢了谁睡她通宵。”陆湛泯来了精神,他们在这儿必
定不能久呆,美人可不是天天有。
陆湛江挑出“东、西、南、北”,把牌扣过来,放在桌上洗了洗,然後拿出
“色子”,打点数,谁点大谁先抓,他先洒出一个“十二”点,摸了一张“西”,
坐到位子上,邵鹏远洒点洒的不好,只是六,不过翻过来刚好是“东”,和陆湛
江对家,陆湛泯和汪佟铭分座“南”和“北”。
“老汪,那我就不客气了啊!”邵鹏远笑眯眯的,这两天的晦气仿佛一挡而
光,抱著周艳坐在椅子里,这椅子虽说不小,可也就刚刚装下他的大屁股,周艳
只能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别看她个子高挑,身材修长,可是模特都是九十
多一百斤重,轻的很,他一手搂著周艳,一手拿牌,起手不错,可以做“一条龙”,
也可以做“大三元”,关键看上什麽牌了。
周艳闻到男人的味道,迷离著一双眼睛,贴近热源,头靠在邵鹏远怀里,一
双小手有意识般的在他身上游走,邵鹏远打出一张“八万”,手收回来,在桌子
底下摸她的大腿,指头上粗厚的茧子在细皮嫩肉上摩挲,周艳“咯咯咯”的笑著,
仿佛很痒痒,邵鹏远的手往上挪,摸到禁区,用指头点了点,发现她已经湿了,
花瓣也是肿的,以为是让陆湛泯肏肿的,心里又嫉妒又爽利,老二硬的像铁打的。
汪佟铭坐在邵鹏远旁边,看见他抚摸周艳,那女人神秘的地带在男人的手下
若隐若现,比看见全景还火辣,渐渐的,他有点心不在焉……
“汪局,想什麽呢,该你出了!”
陆湛江一掀眼皮,汪佟铭反应过来,匆匆把摸到的牌打出去,一看,是一张
“么鸡”。
“哎呀!哎呀!我说汪局,人家庄家还没乱呢,你怎麽先乱了,连‘混’都
不要了?哈哈!”
汪佟铭一看,真他妈的背,把“混”打出去了,按规矩这把不能胡了,狠狠
的“剜”周艳一眼,这婊子,真是骚的人心烦肉烦的。
邵鹏远也跟著笑,不慌不忙的“做牌”,一手覆在周艳的胸脯上,用大麽指
勾著rǔ_tóu转悠,周艳小声的呻吟,那迷乱又香豔的声音传进每一个男人耳朵里,
让室内的空气突然变得很稀薄,陆湛泯不动声色的咽著吐沫,翘起二郎腿,遮住
硬挺的yīn_jīng。
“真是个娇宝贝!”邵鹏远看别人看得著吃不到,别提多得意,在周艳嘴上
咬一口,周艳的小手马上勾住他的肩膀,加深这个吻,两人唇舌相交,吻到一处。
“操!又是发财!”陆湛江骂一声,把没用的“风头”打掉,又道:“邵书
记,别亲了,该你出牌了!”
邵鹏远“咂咂”嘴儿,意犹味尽一般,牌也抓的漂亮,想“九条”来“九条”,
把牌一推倒,道:“对不起几位,我胡了!自摸!”
“哎呀!还是邵书记厉害,一条活神龙啊!”
“可不怎著,美人儿在怀,坐怀而不乱,真好牌技啊!”
庄家自摸一条龙,一把牌赚十万,邵鹏远在周艳脸上亲一下,道:“好闺女,
真是福星!”
陆湛江也笑:“您别客气了,把‘家夥’亮出来吧,早听说您这一把‘宝刀
’,开过无数大家闺秀了。”
“呵呵!”邵鹏远干笑,把牌码起来,道:“来,打牌,打牌!”
他洒了色子,把牌抓到手里,看了看,这把起手四对,可以做对对胡,不著
急,也不费脑子,打掉“风头”,手就沈到桌子下面,解开文明扣,把粗大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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