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飞凤停止动作,铁浪便道:「让我摸摸凤儿下面是不是湿了。」
阮飞凤吐出ròu_bàng,双颊绯红地看着铁浪,呢喃道:「好象真的湿了,杨公子可别笑话凤儿。」
「当然不会。」
全身发软的阮飞凤勉强站起身子,下体都快贴到铁浪的脸颊,喃喃道:「杨公子来摸摸,凤儿已经很湿了。」
「嗯,我来检查凤儿的身体。」
铁浪将阮飞凤马面裙拉起,看着那被亵裤包裹住的神秘地带,象刚出炉馒头般的yīn_bù被yín_shuǐ浸湿,又因为亵裤拉得非常紧,所以整体显得非常肥突。
「好湿。」
铁浪随手抹了一下,指尖都是阮飞凤的yín_shuǐ。
「唔……」
哼出声的阮飞凤双手抓着铁柱子,眼神迷惘,呼吸变得非常急促,正等待铁浪进一步的侵犯。
「让我好好尝尝。」
铁浪象饥渴的沙漠旅人般,张嘴吻住肥突的yīn_bù,用力吮吸着。
「噢……杨公子……很痒……好象流出更多了……唔……」
阮飞凤双肩耸起,手臂更是夹住蛇腰上方,全身都在颤栗着,感觉到mì_xué深处喷出浓浓的yín_shuǐ,阮飞凤人就象被浸泡在酒里般,还不由自主地用shuāng_rǔ蹭着铁柱子,寻找更强烈的刺激。
隔着亵裤舔yīn_bù已经很有感觉,可铁浪还是喜欢零距离的接触,便道:「凤儿,把这件也脱了,让为夫吃一吃你的花蜜。」
「杨公子,你可不是我的相公,你只能娶我的女儿,知道吗?」
到这时候,阮飞凤还记得道德lún_lǐ,实在是难得啊!
「都快要死了,你还要介意那么多吗?」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快点叫我一声相公。」
「不要……不好……」
「满足我吧。」
说着,铁浪又去亲吻阮飞凤的私处,还故意用牙齿轻轻啃着位于肉缝最上方的可爱肉芽。
「相公……不行……凤儿会死的……那里不行……」
「你终于还是叫我相公了。」
旗开得胜的铁浪兴奋道。
「你最坏了……」
阮飞凤娇嗔道。
「继续叫。」
「相……相公,坏相公,坏相公,你坏死了。」
已经放开的阮飞凤倒是叫得非常顺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叫出声,mì_xué口都会缩起,张开时又会溢出不少的yín_shuǐ,她觉得整个人都被那两个字点燃,酥麻得她都快要没力气站着了。
「看来这里便是我们的洞房了。」
铁浪苦笑道。
「那要美美满满的。」
说着,阮飞凤已开始脱亵裤,打算和铁浪交媾,一方面可以满足彼此的性欲,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的身子能对铁浪解毒有帮助,就算死也无所谓。
为可以托付终身之人而死,又有何不可?
正当阮飞凤要完全脱去亵裤时,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吓到了她,她忙拉好亵裤,坐在铁浪旁边,还帮铁浪将勃起的ròu_bàng塞回去。
阿木尔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边拍手,一边道:「阮飞凤,你这胡说八道的女人,竟想欺骗所有族人,还敢说巫王是冒牌的?看到你们又回到这里,我真是太高兴了,我正在想着要如何虐待你们呢!」
「阿木尔,你实在……」
阮飞凤还想责骂阿木尔,铁浪已捂住她的嘴巴,道:「阿木尔,也许有些事实你还没有看到,我说给你听吧。」
「什么事实?」
「你先让巫卫都退下。」
「无妨,他们又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那确实不是真的巫王,真的巫王已经死在蛊谷,那时候你还小,所以你不知道,当然,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能对你好便是你爹,没错吧?」
阿木尔脸抽搐了一下,生硬道:「继续。」
「我在他房间待了很久,也和他聊了很久,发觉他和你非常象,他也想征服大明,噢不,不能说什么很象,应该说那是他的理想,而你只是他的工具而已。」
「够了!」
阿木尔跺脚道:「再敢挑拨我和爹爹之间的感情,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谁对谁错,你自己心里也有个数,别以后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见激怒阿木尔,铁浪十分开心,继续道:「他真正的身份,其实是已经将势力深入大明皇宫,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来这的目的是为了找出更多象蛇蛊那样可以控制人的毒蛊,还用毒蛊提炼剧毒暗器。」
铁浪扯开衣服,道:「我这便是拜他所赐。」
铁浪胸前的四个红点已转为黑色,看来毒素扩散得更厉害了。
看着那些暗点,阿木尔脸色非常难看,问道:「那又怎么样?」
「你还小,太不懂事了,其实道理很简单。他是上清宫的人,最终都会回到上清宫,那你呢?是留在这里当下一任巫王,还是跟着他当一个小随从?若你在这当巫王,你觉得以周不仙的阴险个性,他会放心让你在这里待着吗?你和他有着一样的理想,一山不容二虎,你迟早会被他种蛊或者杀死:若你一直跟着他,那象一条狗一样,没有自由,甚至可能多说一句话都会被杀死,这些话是否是危言耸听,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周不仙从小将阿木尔当作工具般培养,自己的野心甚至也影响了阿木尔,所以铁浪说的每个字都象针尖般刺痛他的心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