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玲儿被迫吞下那黏腻的jīng_yè。
爽完的铁浪拔出ròu_bàng,看着被干得虚脱的珧玲儿,扭头道:「师伯,这穴怎么解开?她已经没有威胁了。」
「这是最基本的点穴技巧。」
凌绾白走上前,随手往珧玲儿shuāng_rǔ间点了一下,「这儿是紫宫穴,不过离死穴非常近,稍有偏差,对方便会丧命,所以追悔你不懂就别乱点,特别是对自己人。」
「咳咳,咳咳。」
珧玲儿趴在地上不断干呕着,呕出唾沫和jīng_yè的混合物,黏黏腻腻,像鼻涕般垂在那儿,已经完全没有贵妃气质的珧玲儿用手抹干净嘴角的液体,并用阴狠的目光看着铁浪。
「好了,让我杀了这女人。」
凌绾白正欲动手,铁浪却将她拦下。
「她得留着,如果死在这里,我罪责难逃,更会连累半雪她们。」
「也可以,那你现在必须和我离开这里。」
「不能,我……」
铁浪正欲讲他的大道理,凌绾白玉指划过他颈部,铁浪身子摇晃着,人已晕倒在地。
「你必须修练完淫龙九式才行,我可不能让你在这儿逗留下去,她们的生死比起你肩负的重任可完全不能相比。」
凌绾白看了一眼直打哆嗦的张碧奴,走过去,用同样的手段将她弄晕。
再次醒来,铁浪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皇后。
「这是哪儿?」
铁浪忙问道。
「我看不到……我也不知道……」
张碧奴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我醒来就在这儿,一直听着公子说梦话,所以我真不知道这是哪儿。」
铁浪忙溜下床,推开窗户,阳光射入,让他睁不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四处打量着,才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客栈,从街道景物来看,应该还在京师。
昨晚先是施黛柔来劫狱,然后又跑来那个年轻貌美的师伯,他和师伯合力制服珧玲儿,并用她的身体修练淫龙第五式,铁浪觉得这一切简直是一场梦,可皇后就在眼前,让他明白一切都发生过,只是铁浪不知道珧玲儿有没有被师伯杀死。
如果珧玲儿已死,铁浪绝不可能得到嘉靖的饶恕。
「公子,淫龙九式到底是什么?」
张碧奴怯生生问道。
「武功心法,没什么。」
铁浪敷衍道。
「明白了,贱妾多嘴了。我们这是在哪儿?」
铁浪关好窗户,道:「在京师的一间客栈吧,具体位匮不确定。」
「噢。」
张碧奴其实还有很多想问的,但又不想烦铁浪,也只好闭嘴了。
见桌上放着两套干净衣服,张碧奴仍穿着脏兮兮的囚服,铁浪便道:「张夫人,我叫点水给你洗个身子。」
「不用了!」
张碧奴叫出声。
「为何?」
「我是个瞎子,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罢了。」
张碧奴觉得自己脸都红了。
「不碍事的,就当我是皇后身边的小太监。」
铁浪笑了笑,将门推开,正欲将小二叫上楼。
「听说了吗?那个杨追悔逃狱了,现在全城都是搜捕他的官兵。」
一个客人道。
「可不是,街上贴着的都是捉拿他的告示。」
另一个客人道。
「赏金是一百两黄金吧!」
正擦拭着桌子的小二插话道:「能抓到,我就不用在这里当苦力,可以自己开一间客栈了。」
「可不是!不过他是一个好人啊!本要进宫受赏,没想到却想杀皇帝。说实话,皇帝真是昏……」
「嘘……小心脑袋落地。」
看来铁浪的处境十分不妙,如果被抓回去,恐怕就不是充军那么简单了。凌绾白还真是帮倒忙,也只能怪铁浪一时疏忽,被凌绾白打晕劫了出来。
有点郁闷的铁浪将小二叫到楼上,怕他看到自己的脸,他还特意将门关上,吩咐他打几桶温水上来。
小二倒也听话,没一会儿就将温水打了上来,此时,张碧奴和铁浪都坐在床上,以为他们是小俩口的小二没敢多打扰,将水倒进木桶便匆匆离开了。
「好了,夫人,可以洗澡了。」
张碧奴显得有点扭捏,道:「还是算了。」
「夫人您必须洗澡,这身打扮怎么能在街上走,我们都还穿着囚犯的衣服呢。」
铁浪严肃道。
见没有办法,有点害羞的张碧奴只得点头,道:「那麻烦杨公子将碧奴带到屏风后面。」
牵着张碧奴的手走到装满温水的木桶前,并将新衣服挂在屛风前,铁浪道:「衣服挂在屛风上,在您的左边,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好的。」
听到铁浪走出去的脚步声,张碧奴这才放心,矜持片刻,便开始脱衣服。此时,铁浪正站在屛风前看着她宽衣解带,眼瞎的张碧奴并不知道铁浪这个sè_qíng狂就在几步之外,所以动作十分顺畅。
将囚服脱下扔在地上,张碧奴那丰腴娇躯显露大半。
铁浪显然愣住了,并不是因为皇后的身材有多么好,肌肤有多细嫩,而是那件肚兜——他分明记得肚兜上应该纹着价格不菲的金丝,可现在连一根都没看到。
想起那从天而降的烤鸡以及皇后先前和自己说过的一番话,铁浪这才明由位后是用金丝贿赂狱卒,这才换来了那只烤鸡。
一个眼瞎的皇后竟然还能考虑自己这个人渣的食欲,铁浪感动得几乎想过去好好抱抱她,不过现在他还是决定视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