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不解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
兰雪说道:“因为啊,因为……”她没有说下去,便直起腰,双手按着成刚的肚子,继续动起来,像一匹奔跑的野马。那粗长的、坚硬的玩意在小洞各处触碰着,碰到哪里,哪里舒服。那销魂的滋味使兰雪忍不住又哼又叫的,像掉进了柔软的梦里。
成刚还是提不起兴趣,说道:“兰雪,你还有心情继续?真是不简单。”
兰雪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管那多么干嘛呢?来吧,我们一起疯,疯完再说,我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办法。”
成刚苦笑两声,说道:“小丫头,就会吹牛。”
兰雪扭腰摆臀的,兴致勃勃地玩着大ròu_bàng,感受着性器相磨的乐趣,说道:“我不是吹牛,我是说真的。”说着,加快动作,呼呼地娇喘着,已经没有余力再说话了。
成刚无奈,只好配合着她,想使她尽快达到高潮。兰雪不愧是床上健将。不一会儿,又改骑为蹲,双手按膝,迅速地起落着屁股,发出了扑滋扑滋声,嘴里还说:“感觉真好,真是爽啊,要是天天晚上都这样该多好。”她哼着、叫着,充满了甜美、激情与幸福。
成刚提醒道:“你就不怕你姐听到?”
兰雪说道:“反正她已经知道了,我们干脆疯个彻底吧,想太多只会影响心情。”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猛烈,气势越发的如暴风雨一般,简直要把ròu_bàng给摧毁。好几次ròu_bàng都脱落出来,但兰雪很厉害,不用手帮忙,只要屁股扭几下,那大ròu_bàng便像长眼睛似的,又钻进xiǎo_xué里了。连成刚都承认,兰雪的技巧是越来越好,越来越像个成shú_nǚ人了。
可是成刚的心情并不好受,他知道刚才的叹息声来自兰月,她应该什么都知道了。
像她那么一个传统、保守、自爱的女孩,不知道会感到多痛苦、多愤怒,她现在的心情一定糟糕极了,说不定在房间里悄悄地哭呢。我应该去解释一番,或者安慰她一下,她可是我最心爱的人啊!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如果让她躲起来哭,自己还算什么男人呢?但目前最要紧的事是摆脱兰雪的纠缠,使自己脱身。
这么一想,他便在兰雪的气势稍弱时,抱着她一个大翻身,恢复男上女下的姿势,接着,便像猛虎下山似的干起兰雪来。那大ròu_bàng一出一入,跟铁棒撞钟一样,撞得啪啪直响,yín_shuǐ直流,也撞得兰雪骨头发软。她忍不住四肢相缠,将成刚缠得紧紧的,嘴里娇啼不止,说道:“姐夫,你好棒啊,你真的不得了啊,大jī_bā操死小骚屄了,小骚屄爱死大jī_bā了。姐夫,兰雪爱你一辈子,下辈子都爱你啊。”
成刚听得很有成就感,他也顾不上说话了,只是不停地干着,像只野兽。气喘吁吁,动作飞快,在让美女舒服的同时,自己也挺舒服的。只是他不能专心,心里总有阴影,总惦记着兰月。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以后就没脸再cǎi_huā了。
成刚一口气干了好几千下,终于将兰雪给干上高潮了。兰雪在长声làng_jiào后泄了身子,身体软如豆腐,但并不放开成刚,像温柔的绳子般捆住成刚。成刚想摆脱,还得使劲挣扎,但他不能挣扎,否则会让兰雪伤心的。
他只好静静地趴在兰雪的身上,等待机会溜走。
兰雪仍然娇喘着,说道:“干一次,就少一次啊。最好天天都能干这事,那才不白活啊。”
成刚笑道:“兰雪,你还年轻,干这种事的日子还长着呢。好了,我要下来了,你先休息吧。”身体一动,却被兰雪搂得更紧,说道:“不准走,不准走,我喜欢你趴在我身上。虽然重了点,但是我喜欢。”
成刚见她不放,便说道:“我要尿尿,快憋不住了。你总不能让我尿在你小屄里吧?”
兰雪只好放开,嘱咐道:“快去快回喔,我还想再来几次呢,然后我们抱着一起睡,呵呵,简直像公主跟王子谈恋爱。不过,那种精神上的交流哪有ròu_tǐ上的搏斗舒服啊。”
成刚答应一声,从她的身上起来,然后光溜溜地走出去,小跑着进了卧室。一开灯,只见兰月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双美目红红的,显然是刚才哭了一场。她见成刚赤身露体地走进来,便哼了一声,身子一转,脸朝窗子。
成刚叫了声:“兰月,我来向你道歉了。”兰月哼都不哼一声,索性置之不理。
成刚只好在心中安慰自己:“没关系,女人都是要哄的,对女人应该有耐心一点。”他便掀起被角,钻了进去。他贴上兰月丰满的身子,觉得又暖又香,不由心中一动。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轻声说:“兰月,我知道你一定会怪我,可是,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事,我也没办法。我知道这种事纸包不住火,你早晚会知道的,只是想不到会来得这么快。”
兰月头也不回,沙哑着声音说:“你太好色了!你喜欢玩女人,我虽然不算大方,但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不应该找我们家的姐妹玩啊!你娶了我二妹,又把我给拖下水,这已经够了,为什么连兰雪这样的小孩子都不放过?这也太过分了吧?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啊!”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兰月,在我的眼里,你们都是个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