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中,焕然一新的苏落坐在飞扬对面。
此女经过洗经伐髓之后,皮肤变得更加细腻嫩滑,好似玉脂一般莹润剔透,只怕是用指头戳一下都会滴出水来。
外表的变化还在其次,最让飞扬感到吃惊的是此女气质的变化,原本是一张风情无限的脸庞,现在却多出了一些小女儿般的妩媚,宛若天生媚骨一般,给人一种俏丽乖巧和妖娆诱人的感觉。
女子的百般滋味,尽在此女的身上流露,这可真是不简单那!弄得飞扬是心中想看,但还不太好意思多看,只好刺刺挠挠的瞥眼偷看,仁仁君子模样的坐在那里,一对眼珠子却上下翻动,竟翻鱼眼白了。
苏落抖了抖蓬松的青丝,一股女子身上的芬芳弥散开来,弄得飞扬又是张大了蛤蟆嘴,差点腮帮子一股就呱呱叫了出来。
“咯咯……”看到病夫露出如此丑态,苏落心中得意无比,调笑道,“飞扬,你怎么了?是不是刚刚法力消耗过度,致使你此刻呼吸不畅?要不然为何是这样一副吃人的模样?嗯?”
飞扬神情一僵,终于是合上了那夸张的大嘴,讪讪一笑,遮掩道,“有些事情你不懂,我也不能怪你。我刚刚所展现的是一种特殊的功法,名字叫‘吞天吐日’,此功法之奇,堪称千古未有……”
“哼!”苏落娇嗔一声,既是有些着恼,又感对方十分有趣,“你这个十足的伪君子,竟在这里说一些癞蛤蟆打哈欠的大言大语!”
说着,还媚眼如丝的瞟向了飞扬,深情的抛了几个媚眼。那意思是说,病夫你别装啦,我早就把你看透了,你要是再胡吹大气,这天下恐怕就容不下你啦!
“嘿嘿……”飞扬知道对方肯定不信,不过他是什么人,那还有个邪大脸皮的绰号呢!浑没在意苏落的言语,神色一正道,“嗯,咱们还是商量一下正事吧……。”
一个时辰里,两人分析了多种可能。
飞扬看向苏落,清晰无比的指出,“连家修士之所以没有追来,很有可能是失去了对你的掌控,但连家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也许还在寻找你的线索。”
说罢,飞扬沉思了起来,要做的决定攸关苏落生死。若是一旦被连家修士发现,他还有自保和逃命的能力,但是苏落多半就悬了。
片刻后,飞扬才正色道,“与其毫无把握的冒然逃走,不如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此地修炼。苏落,等你真正有了自保之力时,或是将五行法术修炼成功后,再走也不迟,你说呢?”
苏落闻言,心中多少有些惭愧,宝物之事始终对飞扬有所保留。所谓‘真正的自保之力’指的是什么?自然就是指重元修士安家立命的法宝,她又如何听不出来。并且,红袋中就有一件不凡的法宝。
飞扬是个磊落的君子,对她更是有恩,此刻苏落也不打算再做隐瞒,直言道,“飞扬,其实红袋子有一件……。”
“苏落,无需解释什么的。此等要事你心中知晓就好,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泄露的风险,你便多一份生死危机。”飞扬心中坦荡,所说言语也是发自真心。
“嗯!”苏落乖巧的应了一声,心中却是感慨良多,看向飞扬的眼神也柔和许多,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飞扬,把你的五行法术借我看看……。”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苏落才站起身子返回,刚走到石门处时,好似想起了什么,忽然转身,手中却多出了一个令牌状的东西,咯咯笑道:“这个小玩意,就送给你了!”说着便扔了过去,转身便走。
飞扬闻言也没在意,单手接住令牌,拿在手中看来起来。这仔细一看,不由惊疑了一声,神色也是渐渐郑重了起来。
此令牌,暗红的颜色,样子看上去十分陈旧,令牌两面并不光滑,一个个细如发尖的小孔遍布其上,摸起来粗糙阻手。
但此物看起来异常的古朴,宛若经过无数岁月洗礼一般,尽显其沧桑本色。表面上还有一些残缺不全的纹路,好像是禁制阵纹一般。
“此物非金非木,竟然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这个‘小玩意’,看起来不是那么简单那!”飞扬说着,将神识散出查看起来。
令牌表面与肉眼所见并无上面区别,要说有的话,只是那禁制阵纹看起来,应该是破碎不久的样子。
当神识钻入那细如发尖的小孔中时,飞扬心神立时大震,久久不敢相信自己所见,每一个小孔中都有一个文字,而这些文字组合起来,好像是一部功法!
飞扬神色复杂的看着令牌,心中却翻江倒海了起来。刚刚苏落说得轻描淡写,扔得更是随意无比,没想到却是给了他这样一部功法。
他记得清楚,当时苏落取出‘红袋子’时,只是取出了一个普通的储物袋,而这个令牌却是暗红颜色,莫非和那个‘红袋子’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令牌的阵纹破碎后现出了异象,而并是非那‘红袋子’有什么异常?
“若是这样说来,这令牌上的功法可就不是寻常之物了。”飞扬嘀咕了一句,没有再去多想,仔细的参悟起这部功法来。
片刻之后,飞扬便参悟的十分头疼,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脸色也是阴沉的发黑,无奈的道,“这部功法杂乱无章,毫无秩序可言,一时间,那众多的文字,令我摸不着头脑,竟然不知该如何排列!”
直到此刻,飞扬连功法名字都没有参悟出来,不禁仰天一声长叹,“哎!这部深奥无比、晦涩难懂,比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