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详
回忆少年时,总有一些美好的事情会一直隐藏在心头。那是我刚发现自己的jī_jī变了,蛋蛋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的在悄然之中大了很多垂垂的厉害,之所以让我发生了关注,都是缘于一个同学在撒尿时问我的一句话并炫耀他已经萌生不多的yīn_máo。于是我开始了天天关切的之旅。于是在一天例行的摸弄之中摸到gāo_wán上有一粒小小的比小米还小的硬粒!
怕啊,心里十分嘀咕,是自己摸坏了?还是长了什幺不好的东西?但是又没有勇气和父母说,怕他们看到已经变的很长且露出了不少guī_tóu的jī_jī,不知道为什幺总觉得同学们说的经常捋包皮就退得早是真的。这个小硬疙瘩一直是一个心病。终于勇敢地走进了离家不远的一个小诊所,之所以选定它,是因为里面有个专看肿瘤很有名气的老中医,每天都是满满的人。听了我小声的描述,那老中医说句:得看看才行啊。
可是那小屋子里男男女女满是人,我没有解裤子,老中医拍拍我肩说声跟我来,把我领到了外边,上了几阶台阶掏钥匙开了通往楼顶的小门。这个小诊所是这一片平房里面独一的一所二楼。楼顶上乱七八糟不少东西。我解下裤,就听老中医先“呦!”了一声。我心里就一惊,坏了!这个不听使唤的小弟弟竟然涨了许多!害羞就害羞呗,干什幺要在这个时候涨!
老中医仔细在gāo_wán上摸,我臊的脸发热,控制不住它!老中医摸了半天抬头问我:没有啊?我自己摸摸,找到了那小粒粒,引给了老中医,老中医再摸,细细的品摸,此时不争气的小弟弟已经半硬不硬的了,老中医又问了我一句:你十几了?
然后说,yīn_jīng和gāo_wán发育的都不错。我顺口说了句怎幺我不长yīn_máo?老中医拍拍我让我提上裤子,说:哦,有的人可能长的慢性,没关係的。你那个小疙瘩我看没什幺大问题,不像你担心的肿瘤,是不是结核钙化一类的不好说,我看没什幺问题,不用吃药,自己勤观察着点,没变化没感觉就不要理它。
此时的我没了些初时的局促不安,可能也有埋藏很久很深的有关私部的诸多疑问的驱使,竟然放开了胆向老中医连问了几个为什幺和正常吗,老中医匆匆地给我一一解释,我知道他惦记着那些等着他看病的病人,但是我不愿意放弃这难得的机会,在他摸到门的最后时刻,我不好描述和急急地问了个最隐私最怕人知道的问题:爷爷,最后再问个,我guī_tóu和冠状沟那凸的地方长不少的小颗粒,是病吗?
这个问题是不久前又发现的,而且比gāo_wán上的疙瘩更让我困惑担心和极度不安?,并且感到羞耻要命的。
老中医听了这句话,停下来,回来,关切地让我再解下裤子,握起我的yīn_jīng缓慢地退开包皮——听了老中医一番解释,我竟然哭了,委屈地哭了,压抑的太久了,这原来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变异啊,这个珍珠丘疹吓得我好苦!我原以为——老中医拍拍我,给我抹了抹泪,说:哭什幺?我猜,你原来以为是得了什幺性病了不是?一句话,让我顿时释然。
老中医像猜中了继续说:以后要多注意那地方的卫生,常洗着点。再有啊,正长身体,还学习着哪,我说的你应该明白吧。我含糊地连连点着头。老中医笑笑说不要经常这样,沖我做了个让我忍俊不住羞得笑了的手势动作问我:是真明白?是假明白啊?我也是过来的人。以后的日子时常想那个老中医。也许,从那个时候就有了愿意被老人触爱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