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江羡鱼微微一笑:“我说,关、你、屁、事!”
这便是挑衅了。
江临渊却面色不变:“身为名媛,如此口出秽语……”
他站起身,两手撑在桌沿微微倾身,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他道:“江羡鱼,别逼我罚你。”
他还真把自己当个好兄长,处处对她指手画脚。
江羡鱼却不吃这一套,她站起身,也学着他用同样的姿势,微微朝他靠近。
她扬起一张略施粉黛的小脸,勾起唇角:“江临渊,我要回老宅,你管不着我了。”
话尾,隐隐透着股顽劣。
江临渊伸手抓她,被她灵活的躲开了,退后几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转身轻快地离开。
她穿了件樱粉的百褶裙,长及脚踝,走的快一些便如花苞似的,绽放开来。
江临渊觉得她整个人都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具体变在何处,虽依旧是顽劣任性的模样,却不再叫他深感头疼了。
第2章 禁断y√(2)
云城,江家老宅。
乌黑油亮的新款福特轿车停在一栋三层高的法式小楼前,江羡鱼拎着一只皮箱轻盈跳下车,早有仆人在门前等候,见了她迎上来笑:“小姐回来了。”
待走近一些,看见她衣着装扮与往常不同,很有些新奇,念及她平素脾气骄纵,也不敢去问。
江羡鱼随手把只皮箱递给她,问:“太太呢?”
“在后花园。”青嫂答。
江羡鱼点了点头,转而对谢云亭道:“你也许久未归家了,不如与我一道见见人。”
谢云亭微微惊讶:她平素不会如此知意……
江羡鱼见他呆怔,微微一笑,踩着轻快的步子先便进了门。
后花园植着大片的法兰西玫瑰,艳色姝绝,香味迷人。
江太太身着绛紫色的旗袍,裙脚用金线密密织着精巧的金盏菊,一条雪白的浓流苏搭在臂弯里,显得姿态怡然。
她正在修剪花枝,江羡鱼眯了眯眼,脚步轻盈的走上前唤:“阿姨!”
江太太回眸,看见是她,微微一怔,旋即把人上下打量了好几遍,方才启口:“阿鱼?”
江羡鱼笑眯眯走上前,挽住她手臂摇一摇:“阿姨,想我吗?”
她平素惯爱与人撒娇,江太太习以为常,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怎么无缘无故跑回来,又闯祸了?”
江羡鱼挑眉,这就是没脑子的后果,如今要装个乖巧,也要被怀疑是何原因。
她想起记忆中,原主吞枪自尽前夕的哭诉,江太太得知她竟然有如此“龌龊”的想法,一时气的昏死过去,本不康健的身子大受打击。
如今既要行事周全,少不得用些手段,先把面子上的事抹平了,日后行动起来,才不至于落人话柄。
江羡鱼低笑:江临渊,我睡定你了!
尚不知已被人惦记上的江少帅,现下正与人推杯换盏,歌舞升平。
酒过三巡,有身段凹凸诱人的舞女上前,涂满殷红蔻丹的酥手轻轻滑过他肩章:“少帅……”
“今日不行。”江临渊微笑,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背,“先出去。”
舞女满怀不甘,咬了咬唇,依旧摇曳生姿的离去了。
江临渊捏着眉心,懒懒靠在酒座间:“打听的怎么样了?”
属官弯腰,低声道:“刚得的消息,明黎小姐有意先见上一面,稍后再谈婚事。”
“乱世还要穷讲究。”江临渊嗤笑一声,抬手解开一颗领扣,口气轻漫,“随便她,车站那里加派人手,届时把人给我护周全。”
“是,少帅。”属官应声道,正要退下,又被唤住。
“等等——”江临渊垂下眼睑,“羡鱼那里,可有动静?”
“遣去的人说小姐回了老宅十分安稳,连百货商厦都很少去逛,闲时就陪着太太喝咖啡听钢琴曲,就是……”
他顿了顿。
江临渊睁开眼:“就是什么?”
属官听不出他有什么情绪,只得小心翼翼道:“就是和谢中尉走得比较近……”
他其实说的有些委婉,老宅如今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分明,江羡鱼和谢云亭举止亲密,与谈情说爱兴许只差一步之遥。
谢中尉,谢云亭?
江临渊啧了一声,不知是何意味,片刻方道:“明日备车,我要回趟老宅。”
属官应是,转身退下。
这丫头,又在搞什么鬼?江临渊挑眉,她先前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人,如今甫一换对象,竟让他觉得有几分不习惯……真是见鬼了。
云城。
江羡鱼掰着指头算日子,某人大概也察觉到她的动静了,再等三天若还不来,她就得想法子弄出点事情来逼一逼。
好在,这日上午,江临渊终于回来了。
他依旧戎装笔挺,手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