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却仍不抬眸看她,好似不为所动
你是在害怕么?中州公主眼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玉白脸庞,忍不住,轻啄了一下他薄薄的唇瓣,怕我嫁给别人?怕我,管别人叫夫君……啊——
他狠狠反啄住她嘴儿,惩罚一般以唇舌攻城略地,将她甜蜜的小口粗鲁地吸吮了个透,直亲得女人身子瘫软在他怀里,赤裸晃荡的双峰竟盈盈渗出了乳汁来
好骚的姑娘,被亲一下就流奶了.良久,他吐了她的唇,彼此嘴边还勾连出一丝银线,衬着男人欺霜赛雪的容颜,愈显别样的淫靡之魅,没错,宁某是怕,怕别人瞧见了这般yín_dàng的凤姑娘,还不知会如何折腾呢……
一说完,他又像是跟自己赌气似的,撇头不理她
所以,夫君是时时想着,让别人瞧见我身子.他一退,女人反而得了乐趣一般,也不顾羞涩,迎身上前,将那双饱涨的乳峰挺送到了男人的嘴边,让别人,来吃我的乳儿……
你尽管试试.从来未见过这般大胆的她,男人凤眸暗色流转,俊脸紧绷,却仍克制着,仿佛未见到眼前饱满的两团颤动的雪乳
夫君真的想叫别人吃我的奶
女人又试探地将一只rǔ_jiān往他唇边凑了凑,粉嫩的rǔ_jiān还在渗出点点乳白,而那甘甜的汁水方薄薄地擦过他的唇,很快便又收了回去,罢了,我还是出去,另外想法子吧……
中州公主故作高傲地起了身,脚儿刚要踩下地去,冷不防便被男人掌风一带,整个人又落回了床上
他的身子压了下来,虎视眈眈地修岩么
凤幽夜脸儿一热,嗔怪道:胡说什么
这几年,他不是一直对你很好么?他眸色晦暗,语气酸涩,一双大掌却已忍不住在她胸前搓弄起来,我不在的时候,都是他在‘安慰’你吧
啊……她被他粗重的力道揉得软成一团,芬芳的奶汁愈加四溢而出,就连方才被他玩得湿透的下体,也再次起了湿意,却还是顾及着那无辜的老实男子的名声,她喃喃暗道,他……是好人……啊嗯……
他是好人,我就是坏人,对不对?他眼望着洁白的乳汁从那粉嫩的rǔ_jiān里不断溢出,伸指揩了些许,放进了自己唇间,唤我夫君,就老老实实地伺候好你的夫君吧,我新娶的凤姑娘
他又松开了对她的钳制,退到一边躺下,只用眼神意有所指地暗示着,她该从何开始对他的伺候……而他一口一个的凤姑娘,更让凤幽夜产生了种强烈的错觉,就好像两人真的是盲婚哑嫁的夫妻,彼此不甚熟稔——
而唯有ròu_tǐ的纠缠,才是每对新婚夫妻关系的初始
也是,倘若不是当年皇兄带她去边陲小镇见到了他,她的婚姻,如今不知会是何境遇
兴许,她也确实是盲婚哑嫁,随便许了个贵族臣子,糊里糊涂也就过了半生……
这一生,能勇敢地爱一次,又能得心爱的人陪伴在侧,甚至对你视若珍宝——还有什么,比这更为幸运呢
若是以往,她听了他那些怪怪的话,定是又气又恼;如今,她却似乎隐约明白了,他提到修岩对她的好,其实也是在恼他自己,错过了与她相处的光阴.或者说,是遗憾因为种种纠葛,曾经让彼此的关系冰封……
夫君……她又一次柔声唤着,娇小的身子趴到男人颀长的身上,有些笨拙地,解开他的衣襟
他替她穿衣脱衣都是娴熟无匹,她替他更衣整装的日子却甚少,更别说还是在这红烛幽幽、喜乐暧昧的氛围下,虽然已经鼓起了平生最大的勇气,待到解开了他的喜服,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还有小腹处明显有些高翘起的大蟒,凤幽夜还是忍不住红透了脸颊
嗯,拿出来.他像是闺房里最好的夫子,在教导弟子该如何尽心服侍,用手搓动它
他幽深的凤眸落在她面前的男性凸起之处,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凤冠未除的新娘咬了咬银牙,终是鼓足了劲儿,将那蠢蠢欲动的大蟒释放了出来
先是小心翼翼地爱抚了两下,见那物微微弹跳,又涨大了一圈,她有些好奇地又碰了碰,用小手,按他说的轻轻搓动起来
他的阳物又粗又大,饶是任何一个新娘子见了,都会心生畏惧……
软绵绵的小手握着他青筋凸起的粗大,勉强只能包握住大半圈,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肉粉色的皮肤,与紫红色的可怖蟒头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