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的按住胸口,任由疼痛在自己身体里扩散,直到有人轻轻地挽住了他的手。
清冷的宫殿中,她温婉的坐在自己的面前,对着她轻轻地笑,他伸手,触及她嘴角的笑容,恍若梦中。
“染墨,是你么?”萧一秋面对着一脸红装的女子,轻声的问道,他早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只是攥住面前女人的手。
她真的是染墨,穿的是自己命人做的血锦凤袍,却还梳着未嫁时候的发型,他将她揽入怀中,猛的撕开那包裹着她的触目血红,里面,是让自己心旌摇曳的白莲肚兜。
果真,是他的染墨。
萧一秋控制不住自己心头的喜悦,他天天盼着染墨回来,现在,她终于不再和自己置气,不再和楚玉在一起,现在的染墨,终于是自己的。
冰冷的宫殿中并没有生起炭火,刚才的他并不觉得冷,但是在触及染墨火热的身体时,他才觉出了寒意,他将染墨抱在怀中,抱着就向寝宫跑,怀中的女人任由他紧紧地抱着,不说话,只是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任由他的喘息声,一点点渗入耳中,在心底搅起一阵阵的风暴。
萧一秋一直是个自控能力很强的君王,可是在面对染墨的时候,他却无法自控,他借着酒精的作用,将染墨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直到她不断的讨饶,直到他身体疲累,沉沉睡去。
安静的躺在萧一秋的臂弯里,他的身体,带着让她着迷的热度,即使是醉酒之后,他嘴里喷出的酒气都能让她的世界迷离。
她哀婉的看着萧一秋,眼泪忍不住簌簌的落了下来。
她是皇后,可是只有那个晚上,他是呆在风藻宫中的,但是没有人知道,那个晚上的痛楚和羞辱,永远铭刻的心里,他眼中的哀伤深深地打动了她的心,她想温暖他,照顾他,可是萧一秋却不给他任何的机会。
他不知道在他任意妄为的时候,她在凤藻宫中已经是思念入骨,从没有一个男人,让她这样的揪心,她直到他喜欢的是姐姐,所以,她不顾羞耻,打扮成姐姐的样子,趁他酒后来勾引,她都觉得自己下贱,可是,她只想和他在一起。
做他的皇后,做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用手指勾勒着萧一秋脸的轮廓,这张让她神魂颠倒的脸,她真相画出来,放进自己的心里,那样,自己就不用担心,就不用总是这样的战战兢兢,也不用总期待着他会过去。
她画着萧一秋脸的轮廓,却不想萧一秋轻声的喊出了染墨的名字,,这么相似的两个名字,但是萧一秋却说的这样的坚定清晰,他叫的是染墨的名字,不管是两人欢好还是在睡梦之中,他叫的永远都是染墨的名字。
的泪水突然就落了下来,从小到大她最羡慕的就是姐姐,自己一直想超过姐姐,本以为做了皇后,她就永远的高出姐姐一头了,却没想到,自己的皇上心心念念的还是姐姐。
她不知道姐姐有什么好,她只知道自己不好,不然,萧一秋不会不喜欢自己,不然……
可是,为什么不好的总是自己……
越想,心底的苦涩越重,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哽咽哭泣,直到躺在他身边的人睁开睡眼,斜斜的看着她,她都毫无觉察。
只想着自己心里的苦,却不想在她的身侧,有个沉闷的声音响起,却只是一个简单的字:“滚。”
她赶紧转身,吃惊的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他的眸色中全是狠毒,她看向他铁青的脸,他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盯得她毛骨悚然。
她赶紧俯身去捡拾地上的衣服,却不想身后的男人再一次开口:“快点滚。”
无助的看向萧一秋,满眼泪水,可是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却唤不回萧一秋丁点的怜惜。
她刚捡起地上的白莲肚兜,萧一秋就高盛的喊了一句:“把这贱人给我带下去。”
醒了的萧一秋全然没了醉意,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知道自己的皇后是用什么样的手段爬上了自己的床,他不屑的,嘴角的嘲讽却再也遮挡不住。
他控制不了心底发出的鄙夷,他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跪在地上的女人一眼。
“皇上,容臣妾穿下衣服知道自己说什么已经无益,她急匆匆的穿着衣服,却不想一身黑衣的暗卫已经出现的面前。
看着衣衫不,暗卫都有些犹豫,他们不知道该怎样做,只是侧脸站在那里,不分毫。
“快点带走。”萧一秋看着面前那张和染墨有些类似的脸就心烦莫名,他焦躁的想杀人。
“皇上……”暗卫为难的说话,萧一秋却只是说了句:“带走。”
那个女人,虽说是自己的皇后,可是和他有什么关系,她既然下贱的爬上了自己的床,那这样出去,她会怕么?
“以后好好呆在你的凤藻宫中,不要奢望什么,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皇后的身份。”萧一秋对着被侍卫推搡出的背影,高声的喊道。
一边用衣服遮挡着自己不堪的身体,一边转身,看到的却是萧一秋周身的寥落她只是哀怨的看了一眼,就安静的转身离开。
大红的血锦凤袍还落在床下,萧一秋颓然的坐下,俯身,拾起凤袍,许久,嗓子里才吐出一声长叹。
染墨,有很多女人迫不及待的想引诱我,甚至恬不知耻的想爬上我的床,可是为什么你就可以这样的不在乎,连这价值连城的血锦凤袍你都不屑一顾?
你既然那么喜欢楚玉,我成全你,可是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