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中了一罐可乐,边喝边问开着玩笑道:“你干嘛不叫救护车,倒想起我了。”“我一掏出手机,重复键中就你的号码。怎么,不愿意吗?”她把那只伤了的脚垫高了些,继续地说:“打了电话后我就后悔,其实只要我愿意,随便找那个人来,别说救护车,警车我也能叫得来。”说完这话时,她竟有点脸红。我直想笑,并希奇她那不大高明的拙劣的表演。我把饮料罐子一放,对她说:“现在我给你捋脚脖子了,可能很痛的。”
“不要的,就这样行了。”她捂住那伤了的脚踝,我坐到了沙发的另一端,注视着她那双保养得很好,指甲染红了的白软的手。“你傻啊,这儿伤筋错位了,不捋顺了,会很慢好的。”说完撩起她的裙裾,捧过她伤了那条腿。我的目光溜进了她那掀起了的裙裾里,窥到了一抹雪白上面黑色的内裤,我觉得自己很可耻、很下流,但却管束不住自己的目光。
那只让我搂放在小腹的脚小而柔软,脚趾弯弯像是小动物的足蹼,脚底多肉,柔若无骨。我感觉到了她的脚底贴住我那根还在沉睡了的东西,似乎她也感受到了,那足底有意无意般地挪动起来,那部位便有些忍耐不住,肆意地膨胀了。“怎样,很疼吗?”我一手捻起她的足踝,她说:“麻,你来吧。”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刚开始会很痛的。”她耽耽地对着我的脸,目光却是那么的镇静,那么地自信,她使我意识到,这是一个什么事干到底一往无前的女人。
我慢慢地摇摆着她的足踝,忽然猛地一扳一拽,她的一个身子往后一倒,咬紧的牙关,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唤。随着我更加粗重的动作,她的喘息如被扼住了脖子似的窒闷,接着忽然是一种拖长的猫一般的叫声,脆弱而又沉痛的哀鸣。我的动作轻缓了,慢慢地推拿像是按摩一样,这时她的脸色发白,呼吸急促了起来,另外那只大腿自然地伸直,两个拳头攥得很紧,似乎手里抓着重要的宝贝。脸上的汗珠,豆大地从她的额角渗出。
似乎阵痛减弱了,她的身子从沙发上一仰,发觉她的裙裾都掀翻起来,两条大腿都现了出来,赶急地扯落下去,于是一抹的春光也让她给掩遮住了。只是我的胯间那儿,早已充血,变得空前的粗壮,在我的裤子上紧挺着,以至使拉链都快要被顶开了。她扑哧地笑了,显然我的窘态让她发觉了,笑得有几分自嘲还有几分羞涩似的,甚至她的脸还绯红了起来,她那白皙的脸上一旦绯红了起来,自然地红得非常显现,那一种成熟的女人羞涩的媚态。
“你该打电话把家人叫回来,要不,谁来伺候。”我问道,从沙发站起来,并想转过身,把我裤裆那儿从她的视线逃脱。她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眼睛却没从那儿移开,而且同时以贪婪的、淫念的目光呆望着,她抿起嘴笑着说:“就你啊。”“我能算吗?要是你老公忽然回来,我怎么说?”我摆摆手说。
“就说是见义勇为、或是救死扶伤,反正拣好听的说。”这时候,她还有心开起了玩笑。“反正现在我是赖上你了,直到我能自由地活动。现在你需要做的是,检查冰箱缺少什么,马上地补充,然后替我做好饭。”她发号司令地指使起我来。“当然,还要帮你洗澡。”我装着极不乐意,“你坏,取笑我。”她故作嗔状,举起一只白嫩的手,仿佛要从我的脸上掴下去。我感到她在一切举动她的所作所为里面,有在和我心照不宣的相互引诱,对我的胆小谨慎的嘲谑。
“扶我进房里,记着别忘了拿钥匙,我可不能给你开门。”她说着,等我上前时,她却缓缓地伸开着手臂,等着我抱起她。她的身段确实让她那年龄的女人羡慕,臀和腿都那么地修长,胸乳高耸、腰很细,那是一种极其丰满的窈窕。我很轻松地将她整个身子捞起,打横一抱,随着她的指点把她送到了卧室中。
她的卧室跟外面截然两样,地上的印着棕色大花的红地毯,四壁钉着印花墙布,腥红的墙布被木框分割成相等正方外形,极富弹性地突现起来,使人联想起女人裹在衣布里那些地方,两幅静物画,目光触及铺着席梦思的华丽柔软的床,我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见床头柜上有一相框,那是她一家三口满是幸福笑脸的相片。
陈丽霞一脸的幸福快乐,把个身子紧依偎在男人的肩膀,中间是她有着灿烂笑脸和布满阳光的孩子,让我惊骇的是相片当中的成年男子,应是她的老公,那男人眼神深遽,鼻梁高高,方脸,脸上的胡须刚刮干净,有公牛一样坚固的脖颈和野性的额头,额头并不开阔也不高深,但是没有影响他成为一个成功的男人。他是一个雄赴赴的男人,不论是官场,情场,猎场,都是胜利者。
第十七章
再次醒来时,我仿佛听到李军的声音,我睡意朦胧地睁开眼睛,看到她坐在枕畔,她赤身穿着我的衬衫,屈起着两条光滑的大腿。“外面似乎下雨了?”她说着,从床上下来,掀开了阳台那边的窗帘,能听到雨点滴落在屋檐的响声。“奇了,这季节还有雨。”她说着,迅速地钻进了被窝,一个冰冷的身子就往我的身上贴,暖烘烘的被窝里忽然让她一搅,使人感到外面冬天风霜雨微的彻骨严寒。
两人一起搂抱着,再紧紧相拥,就这样两胸紧贴,腰身紧挨,四肢交缠中,我的体温渐渐传给了她,感受到了她渐渐暖和起来的体温,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