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做很懊恼地把身子朝后重重一放,她接着说:“你想过要结婚吗?”“你还没嫁人哪,我怎想。”我反唇相讽。“假如那主播要死要活地一定要嫁给你,你就没想。”她悠悠地说,“那我就带她远走高飞。”关于阿杰辞职的事让我愤愤不平,选择进了这一行,等于签上了一份卖身契约。她听出了我的话言意思了,脸上顿时一冽,变得阴云密布了起来。“我可对你说,我无意阻碍你的爱情,只要你有本事娶了她,你尽可向我辞退。”她一脸寒霜正色地说。那酒喝得似乎变了味似的,唇枪舌剑了一阵,闹得个不欢而散。
那天傍晚的时候,接到了李军的电话,我的心里刹那狂跳了起来,一阵期盼的潜流通过,脸竟有些发烫。那时正跟一半老徐娘聊足一个钟头,她丰腴的身子正越来越贴近我的位置。“这么不职业,上班也乱接电话。” 她埋怨着说,声音布满着一种钝厚的yù_wàng,恨不得马上就能躺到床上。我离开了她,电话里李军说晚上有空,问我要不要接她下班,虽是用商酌的问话,但还是听出了里面很肯定的内容。
我回到了座位拿起了外套,她一脸的惊奇,我说:“对不起了,刚好有急事。”说完也没看她的反应,急急地往外走,能听到她在身后声嘶力竭的叫嚣:“这算什么啊,你这小杂种,糊弄老娘吗?”假如能仔细地向她解释,这个电话我等了无聊好长的一段时间才等到的,也许她不至于这么满腔愤慨。
打了辆车就直奔电视台,在车上我盘算着晚上的节目,公共的场合是去不了的,她是出了名的人物当然得顾及影响。还没等我想起更好的计划车子就已到达了,远远的能见到她穿着高领的红毛衣东张西望,手中挟着脱下的外套和一厚呢的格裙。“师傅,麻烦你就在边上停车,接个人再走。”我对出租车师傅说,他回过头来,有些惊异地仔细打量着我,显然,他也认出眼前这位漂亮的女主播。
“你说,去那?”她一上了车,我问,心里却一直鼓励着她说,“快说,我也不知该安排什么节目。”“先吃晚饭,前面便有一家不大张扬的饭馆,然后再说。”她不慌不忙地建议,显然是经过一番预先企划的。出租车驶向闹市区,人流和车辆像爆炸的星河一样穿梭无序让人头晕,而繁忙和混乱正是这个南方城市特有的魅力所在。
她把我领进了快餐店,里面没有多少人,清静而且雅致,老板认得了她,把我们安排到靠窗的地方,能见到到街上的行人匆匆而过,一个个脸上写着忽忽忙忙。她把外套放到了身后,一股像玫瑰般清涩而甜蜜的气味从她的头发她的身上每一寸皮肤散发出来,我作了一下深呼吸,感到像一条幸福的鱼儿,游荡在这甜蜜的气味中。她对我笑笑:“吃什么?”“你点。”她那种优雅的笑,让我的灵魂飘散到了天上。
“我喜欢这地方,各吃各的,也不用那么客气。”她说,招来待者。她为我点了排骨米饭,茄汁牛肉,还有一碗清蛋汤。她自己却是一份米饭和蒜绒炒菜、虾仁滑蛋,她一边拨拉着饭粒一边说:“我不敢多吃的。”我朝她的身上瞄,其实她并不丰满,还有点骨瘦如柴一般。
我吃得很快,把跟前的碗一推,问道:“到那玩去?”她茫然地摇头,才说:“要不,我们看电影?”说完嘘出了一口气。“好吧,我想那地方再适合不过了。”我赞同地说。走出快餐厅,天已完全黑暗了,霓虹灯像碎金一样陆续地交烁,四周就有一家电影院,海报上写着两部刚得了什么奖的片子,我买了票,提了包零食就进去。
穿过了像是灯火管制的过道,我找到了我们的包厢。“你想得真周到。”她漫不经心地吃着零食聚精会神地注视地银幕说,不知是出于零食还是座位。银幕上传过时亮时暗的反光,她的脸显得白皙而清秀,试着把手揽住她的肩膀,她的脑袋歪,就搭在我的肩上。我亲吻了她的头发,我喜欢她头发的那种香味,她的静寂无声让我的行为受到了鼓舞,我的嘴唇哆嗦着在为振奋,亲到了她的嫩滑的脸颊。她别过了脸,把嘴唇撮成圆圈,我把润湿的嘴唇狠狠地压服下去,她猛地吮吸着,显得急切热烈。
我吻着她富有诗意染过的栗色头发,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无数次在梦中出现过的动作正一一付诸现实,美梦成真时我真害怕会因为兴奋而跌倒。我们亲吻得如痴如醉忘乎所以,包厢里自成一格,就是为情真意切的男女预备的,我们紧紧相拥彼此揉捏,彼此吻啮,放肆地喘息。我的手伸进了她的毛衣底下,掀开了她的胸罩,手指美妙无耻抚弄她的胸,最后像捉鸽子一样把她那尖挺的rǔ_fáng牢牢地捂住在手掌上。她浑身发烫,我总是能准确地把握住着女人身上某些微妙的变化,我说:“走吧,到酒店里去。”“不,那地方我能跟着你去吗?”她娇嗔地说。
我掀高了子呢裙,手一下就捂住了她大腿顶端那一处丰饶的地方,能感到那地方已经温润了,我肆意地揉搓着,她把两腿扩开了,一挪身子就坐到了我的腿上,并把高翘着的臀部上下磨蹭了起来。我的那儿渐渐地膨大了,被她压得极不舒适,偷偷地将裤子的拉链褪下,她低下头一睨,脸上一时红霞缠绕,更加娇艳媚人。她有些紧张了起来,拢了拢头发,手放下时就乘机按住那东西。那东西在她绵软的手掌中亢奋地胀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