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跟我相依为命吗?”角诚意把考斯特先生抓过来,狠狠揉搓道。
考斯特先生一爪子拍在角诚意脸上:“别,我还是更喜欢美女。”
“喜欢美女你还认我当主人?”
考斯特先生叹口气:“当初看你长得帅,以为跟着你准没错,没想到小伙子一表人才偏爱工作,可惜了你这张脸。”
“哦,那我把你扫地出门,你重新找主人怎么样?”
考斯特先生又是一巴掌扫过去:“反了你了!”
好不容易把考斯特先生哄好,角诚意又投身到工作中去,他翻看着向晨传递给他的信息,根据于家老人所言,另设一口井是得地气的行为,各地还有许多古城是龟城构造,甘肃永泰、山西平遥以及成都,但这些古城分布并无规律,如果重复淹城城外设井的操作,得到的地气也比较分散,用处并不大,幕后人的野心显然不止于此,淹城夺地气的举动更像是实验性的,可以预测的是对方接下来将采取进一步的措施,角诚意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感到头疼。
“我觉得应该从方法着手,”酒保给角诚意递上一杯热茶,“得地气的方法在我们已有的典籍库中都没有记载,幕后人是从哪里知道的,而且于家老人不过是普通人族,他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忙得脑子都不转了,还是你想的周到,”角诚意说,“听你的意思是已经有了大概想法,说来听听。”
“之前向晨说他认识周易师的时候我有所担心,所以去调查了于家沟的背景。”酒保把文件放在角诚意面前,“于家沟地处东南,村庄四面环山,一条天然形成的沟壑贯穿村落,从人口和经济发展规模来看与普通村落没有任何区别,但于家沟每年都会举行一次祭祀活动,活动名为‘鱼龙祭’。”
“祭鱼拜龙?有意思。”角诚意推推眼镜,“神不歆非类,民不祀非族,一般人族不会祭祀非本宗族的祖先,他们这出祭拜似乎没有根源。”
“那不一定,我去查了当地县志,大概在两千七百多年前,一群流民因战乱迁徙至此,此地地处偏僻四面环山,因此定居下来,世代繁衍至今。于家沟后山有壁画记载当时盛况,壁画没有得到妥善保存,年代久远加上风雨侵袭,已经脱落,村民们不懂,重金聘请民间画师把壁画涂得是不成样子。所以我去找了十几年前的扫描图。”
角诚意打开文件,将壁画拼凑起来。画上显示三方会战,其中一脉落败便迁徙到此。值得注意的是画中人全都人身鱼尾,似乎是在水下进行的战斗,有海马拉车,剑鱼开路。
“三方会战?从时间上倒是和三王之乱相吻合。”角诚意喃喃道,“真的存在吗?”
“您和我想到一块去了,”酒保伸手一指,“看这里,战败后,这一脉还不忘记将库藏典籍带走,只是路上遭遇天火,将书籍遗失大半。”
“这本书在画面上比例很大,按中国古代绘画的说法,会将重要的事物重点突出,”角诚意说,“只是年代久远,看不清上面的文字。按照现有的证据,我们可以做一个大胆的猜测。”
“于家沟人曾是鱼族一员,甚至还可能身份显赫,不过经过数千年与人族通婚,已经基本上失去鱼族特征,而他们的文化也在传承中遗失了大部分,可能是遗失,也可能是先祖的刻意隐瞒。”酒保说,“三王之乱很可能是为了争夺这些书籍才开始的。”
“壁画上显示,其他两方首领各持一本书置于身后,说明要大量聚集地气,要集齐三本书才能实现,如今问题在于,其余两脉现在何处?经历数千年,要找到他们恐怕不是易事。”
“我才一会儿不见,你们就有这样的进展。”商遗爱推门走进来,加入讨论,他凑到壁画前面去,皱起眉头,“我还记得你给我讲过的神龟救黾,淹城之君很可能是两脉之一。”
“是一个方向,但我感觉用处不大,就算是又怎样?数千年变革,真有这册书也早就毁了,更何况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另外一脉的下落。”角诚意说。
“难道就这样放弃线索吗?”酒保问,“我是不甘心的。”
“我相信你的能力,但这件事难度太大,”角诚意说,“我给你十天时间,如果没有任何进展,可以放弃了。”
“明白。”
于安自己垂头出了地铁站,看到有个女孩子提着行李箱站早台阶前面发愁,她走过去,妹子劝她:“你可能提不动,里面的东西很沉,我们一起提?”
于安摆摆手:“不用。”说完一口气将箱子提上二十级阶梯都不带喘的。
女孩跟在她身后,看得是目瞪口呆,连连道谢。
“不是说好了等我,你厉害啊!”一个男生从便利店出来走到他们身边。
显然他们俩认识,女孩冲他翻一个白眼:“真以为没了你不行?”
样子亲昵,仿佛是一对小情侣,于安暗想她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种暴击,接受了女孩的道谢,她快步走开了,还是不见到这些心底会比较清静。
回到学校正是午饭时间,于安拐进食堂随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