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地严家至强者被灭之下,其余筑基以下修士,根本没有丝毫抵抗之力,一一被赵松无情斩杀,不任修为高低,唯独一些投在严家门下的外姓之修,只要不作反抗,不示以险恶之心,赵松倒是没有过多杀戮,这也正好以正‘仁义杀神’之名!
至此严城四周的小势力,只要是跟严家有关的,几乎都在世界消失,被赵松几乎清理个干净,只剩下严城与魂隐门,他不是不想直接杀到严城,虽然脑海已被仇恨占据,但他有他的衡量,他有他的计算,严城魂隐门是何等强大,他很清楚,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撼动的,更何况他身边还有几个赶都赶不走的叶天四人,他不想他们跟着送死,这是亲者痛,仇者快的结果。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他之所以先动外围之人,目的有二。
其一,如果严家派人支援,他正好可以分而击之。
其二,如果严家不派人出来,那么小范围的死亡,也许不能撼动严城人的心神,但如果大范围全部歼灭,就足以在严家低阶修士中引起恐惧,这正是他近一年来凡严必杀,凡杀必尽的原因与目的!
此刻的严城,表面依然平静,只有在严姓低阶修士心中,有着莫名的恐惧与不安!只有在外姓修士私底下言谈中,都有关于仁义杀神的话题,他们大都脸上有着激动,有着向往,但表面上确不敢表露出来。
“严家太过份了,居然在城外设下禁制,许入不许出,让我们这些外人也必须留下城中,不知是何目的,但也太过霸道啦!”天宾来酒楼中,一个壮硕中年修士以传音向同桌之人抱怨。
“可不是吗?我原打算过来换置一批材料,立即返回家族的,现在都被限制在这里,无法离开。”另一个修士同样传音。
“钟道友,殷道友,你们有所不知,我常住城中,严家在严城一向都是专横,就是那个被方木杀死了的严家少主,在严城就不是害死了多少人,他一死不知多少人暗中叫好,感激那个‘仁义杀神’方木呢!”另一个清瘦青年不愤传音。
“杀神方木不是就要杀来了吗?听说他凡严必杀,凡杀必尽,你们。严城修士就要自由啦!”钟姓壮汉拍拍清瘦青年。
“哎,是就好啦,可惜方木人单势孤,那里知道魂隐门的可怕,只叹又有一代天骄要夭折于此”清瘦青年叹道。
“甚是!”其余二个深有同感!
严城中心深处,绵延数座山峰,其中一座最高峰终年被云雾缭绕,峰涯绝壁之间,一座庞大的洞府之中,一个黑衣人盘坐正中,在他身前有一个城池虚影,有山有水,有坊市有楼阁,严然就是一个缩小版的严城。
四周有几个老者盘坐一周,赫然一身气势远超筑基,都是假丹境界,只差一步就能跨入金丹。几个都有不同的法诀在他们手中生成,齐齐打向那个城池虚影,城池虚影被一个虚幻的光幕包围,随着几个的法诀打入,光幕变得越发凝实,光幕向内有强大的禁制波动,向外确是平静一片。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才完成手上的法诀,几个老者长长舒了一口气,满意的望着眼前的城池虚影,其中一个老者嘶哑开口“门主,这个阵法一旦布下,就能凝聚我严家全族人的魂力驱动此阵,就算是元婴初期的强者,也很难闯的出去,更会被阵法炼化神魂,我们这样来对付一个小小筑基修士,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啦?”
“是啊,其他势力都赶往天山门,我们这样却在这里对付一个小修士,虽说有证据证明这几个小娃都是天山门的,但他们所知有限,而天山门自身难保,只怕也不会派出什么强者前来助他们!”另一个老者同样有些不满开口,黑衣人正是魂隐门主严酷,五老都是严家长老,他们对严酷为报杀子之仇,搞到如今状况都有些不满。
“听说上次天山门异象出自天药峰,仙灵之种出世,仙灵之种几乎灭绝,一旦得到对金丹能顺利化婴,甚至对元婴渡仙劫都大有帮助,一旦渡过仙劫就是半仙的存在,这才会搅动整东州乃至半个龙脉大陆,如今这几个虽说就是天药峰丹师,不过也不好说仙灵之种在他们身上,或他们能引来怀有仙灵之种的天山门人,我们这样做会不会。。。。?”
“哼---!”一声冷哼从居中而坐的黑衣人严酷口中发出:“你们不必猜想,我自有主张!”
“你—你---你严酷不过是我严家后辈,如不是老祖一直闭死关,那容你这样胡来!”开口的老者很是不愤严酷的口气,气得脸色涨红。
“找死!”严酷大手一挥,一只无形的大手幻化,拍向开口的老者,老者脸色大惊,慌忙抵挡,但大手无视他的抵抗,轰然拍下,老者身体与灵魂轰的一声直接碎灭,面对筑基巅峰的假丹强者,居然是瞬杀!
其余几个老者同时变色,眼中有不解与恐惧,以前的门主虽然也很强势,但对他们几个老家伙还是客气,从不曾发生过现在这样的事。
望着几个惊魂不定的老者,严酷缓缓开口:“此次大计,事关本族兴衰,岂能容你等存有二心,东州乃至其它四州都会有人出手,我们若不剑走偏锋,又岂能成为最后赢家,此次虽说会损失惨重,但如果成功,我族便有机会从此倔起,所以这些牺牲就算不得什么!”
看着几位老者没有说话,严酷接道:“他就要进城了,适合的时机你们就要出手,去吧!”
见到几位老者默然起